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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死神青木 > 第110章 一番队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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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队新晋副队长贵船理的身影出现在一番队驻地外围时,晨雾尚未散尽,淡金色的阳光正试图穿透云层,在青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身着副队长羽织,墨色的衣料边缘绣着银线,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可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的眼睛里,此刻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这一切,皆因三番队队长天贝绣助的命令。

而这道命令的源头,要追溯到不久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彼时,在瀞灵廷的回廊下,天贝绣助竟在浮竹十四郎面前,骤然出手挟持了霞大路瑠璃千代小公主。

那只原本握着刀柄的手,此刻正死死扣住小公主纤细的肩,力道之大让瑠璃千代疼得蹙起眉头,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更令人心惊的是,他挥刀的瞬间,寒光闪过,护卫犬龙的前腿应声见血,深色的皮毛被染红一片,犬龙闷哼一声,却依旧挡在小公主身前,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天贝队长,你要做什么?”浮竹十四郎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错愕,他那总是因病痛而微蹙的眉头此刻拧得更紧,苍白的脸上血色褪了几分。他下意识地向前踏出一步,宽大的队长羽织在风中微微扬起,手中的斩魄刀“双鱼理”已蓄势待发。

浮竹当即追击,身形如一片被风推动的落叶,轻盈却迅速。可天贝绣助竟不与他缠斗,挟持着瑠璃千代,径直冲向了一番队驻地的方向。沿途的死神们见状纷纷避让,脸上写满震惊。闻讯赶来的卯之花烈恰好目睹这一幕,她素来平静如古井的脸上,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清晰的错愕,纤长的手指微微一顿,原本正梳理着药草的动作停了下来。

当天贝绣助裹挟着凌厉的灵压抵达一番队广场时,总队长元柳斋重国早已立于庭院中央。庭院里的那棵老松树枝繁叶茂,百年的风霜在树干上刻满沟壑,却依旧挺拔如昔。元柳斋重国背对着入口,宽大的队长羽织垂落地面,阳光照在他银白色的短发上,泛着一层冷冽的光泽。

作为尸魂界公认的最强死神,当天贝绣助爆发的灵压中裹挟着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恶意,冲向一番队时,元柳斋重国便已察觉。那恶意像淬了毒的针,刺破了瀞灵廷惯有的平静,也刺破了他心中那层尘封已久的薄膜。于是他缓缓走出屋子,在一番队的广场中央站定,背脊挺得笔直,仿佛一座亘古不变的山,静静等待着天贝绣助的到来。

他望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身三番队队长的羽织,陌生的是那周身翻涌的戾气。元柳斋重国的眉头微微蹙起,苍老的脸上沟壑纵横,心中暗叹:“该来的终究会来……可你本不该走上这条路啊。”

百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而上。天贝绣助的父亲,天贝啸助,曾是他座下最有天赋的弟子之一。那年轻人眼神明亮,握着刀的手稳健有力,总是说要像总队长一样,用自己的刀刃守护尸魂界。当年,正是元柳斋重国亲自下令,让天贝啸助潜入霞大路家族,探查那传闻中能控制人心的邪刀——貘爻刀的秘密。

可谁曾想,就在天贝啸助即将触及真相时,身份意外暴露。霞大路家的人竟残忍地用貘爻刀控制了他,让他沦为六亲不认的杀戮工具。那些日子里,瀞灵廷的角落时常传来惨叫声,曾经正直的死神成了挥刀的恶魔。为了保全尸魂界的安危,为了不让更多人枉死,元柳斋重国在一个血色残阳的黄昏,亲手斩杀了那个他曾寄予厚望的弟子。刀锋落下的瞬间,他看见天贝啸助眼中闪过一丝清明,那短暂的解脱,成了元柳斋重国心中百年难消的刺。

或许,这便是天贝绣助心中误会的根源吧!

眼前的天贝绣助双目赤红,像是有两团火焰在眼底燃烧,周身的灵压如狂涛骇浪般翻涌,卷起地上的碎石与落叶,显然已被愤怒吞噬。他紧咬着牙关,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与平时那个温和沉稳、执掌三番队的队长模样,相差甚远,仿佛变了一个人。

元柳斋重国没有先开口,只是静静伫立在老松下,阳光透过松针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明暗交错。他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似在等待天贝绣助积压了百年的质问,也似在等待一个迟到了百年的解释。

“您还记得他吗?我的父亲。”天贝绣助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握着刀柄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带着手臂都在微微颤抖,那颤抖里有愤怒,有痛苦,还有一丝深深的恐惧。

“嗯。”元柳斋重国喉间滚动了一下,只吐出一个字。那声音沙哑低沉,像是从生锈的铁器里挤出来的,里面藏着难以言说的沉重,仿佛承载了百年的风霜。

“为什么?!”天贝绣助猛地拔高音量,灵压骤然爆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压缩了,松树上的针叶簌簌落下。“他那么热爱尸魂界,为了守护这里可以付出一切,您为什么要杀他?!”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元柳斋重国,像是要从那张苍老的脸上挖出答案。

元柳斋重国沉默着,苍老的脸上沟壑更深了,眼神复杂地望着天贝绣助。那眼神里有痛惜,有无奈,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愧疚。他没有回答,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或许是觉得任何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

“您为什么不说话?是愧疚吗?”天贝绣助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像一把钝刀在切割着空气。“没想到以冷酷着称的总队长,也会有沉默的时候,真是罕见啊!”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弧度,眼底的赤红却更浓了。

“唉……是我的错。”良久,元柳斋重国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叹息。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听不见了!”天贝绣助眼中的血丝迅速蔓延,像是蛛网般覆盖了整个眼白。“不如,就请总队长大人亲自去地狱,对我父亲说吧!”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霞大路瑠璃千代向浮竹十四郎的方向掷去。小公主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惊呼一声,浮竹十四郎眼疾手快,身形一闪,稳稳地接住了她,将她护在身后。几乎在同一时间,天贝绣助抽出身侧的斩魄刀“雷火”,刀身嗡鸣着,发出低沉的龙吟,橘红色的灵力在刀刃上流转,带着决绝的杀意,狠狠劈向元柳斋重国。

所有人都以为元柳斋重国会躲闪,会格挡,可他竟未动分毫,任由“雷火”的刀刃刺穿了自己的腰部。鲜血瞬间染红了他那身黑色的队长羽织,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血色花朵,触目惊心。

“你……为什么不躲?”天贝绣助握着刀的手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那错愕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荡开圈圈涟漪,将原本汹涌的愤怒搅得有些混乱。他预想过无数种反击,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一刀,算是替你父亲砍的。”元柳斋重国直视着他,语气平静得让人心头发紧,仿佛那被刺穿的身体不是他的一般。

“这算什么?赎罪吗?我不要!我只要你死!”天贝绣助猛地抽出刀,鲜血随着刀刃的拔出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脸上。他踉跄后退几步,嘶吼声里带着浓重的哭腔,眼角有晶莹的液体滑落,与脸上的血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泪还是血。

元柳斋重国身后的灵压骤然攀升,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硬生生压制住腰部的伤势。他缓缓站直身体,眼神逐渐冷了下来,那眼神里的复杂被一种深沉的失望取代:“天贝,我提拔你成为三番队队长,是希望你继承你父亲的意志,守护这片土地。可惜,现在的你,辜负了我的期望,也辜负了你父亲的在天之灵。”

“哼,我不需要,你那假惺惺的期望!”天贝绣助狠狠拭去眼角的湿润,手背被擦得通红。他再次持刀冲来,灵力比之前更加狂暴,速度快如闪电,橘红色的刀光划破空气,转瞬便至元柳斋重国胸前。

元柳斋重国从容拔刀,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律。他以刀鞘横挡,“当”的一声脆响,轻易便架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随即手腕一震,一股雄浑的力量如惊涛拍岸般涌去,将天贝绣助震退数丈之远。

天贝绣助在地上滑出长长的痕迹才稳住身形,他死死盯着元柳斋重国,眼中的愤怒重新凝聚,带着不甘与疯狂。他毫不犹豫地解放斩魄刀:

“斩断吧!雷火!”

话音落下的瞬间,橘红色的火焰如活物般瞬间包裹刀身,火焰跳跃着,发出“噼啪”的声响,周围的空气都随之升温。天贝绣助挥刀向前,火焰如火龙般冲向元柳斋重国,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十个回合的碰撞激烈异常,每一次刀刃相交都迸发出刺眼的火花,灵压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将周围的建筑震得摇摇欲坠。廊柱上的漆皮簌簌剥落,石阶被震出细密的裂纹,庭院里的老松树枝条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会折断。最终,两人刀身相抵,在漫天扬起的烟尘中相对而立,呼吸都带着粗重的喘息。

此时的天贝绣助,左手紧握的“雷火”吞吐着橘红色焰舌,刀身末端的弯钩在月光(此时天色已暗,一轮残月挂上天空)下泛着焦灼的光泽,仿佛能将一切焚烧殆尽。他的右手则缠绕着墨色的龙影,那龙影扭曲盘旋,带着阴冷的气息,貘爻刀的灵力如毒藤般攀附其上,与“雷火”的火焰交织在一起,散发出诡异的力量。

“山本元柳斋重国,”天贝的声音裹着火焰的爆裂声,带着刻骨的恨意,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百年前你亲手斩落我父亲首级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可曾想过会有被人逼到绝境的一天?”

天贝绣助话音未落,左手“雷火”猛地挥出,橘红色火焰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带着焚毁一切的气势扑向元柳斋重国。空气中的灵子被点燃,噼啪作响,连那轮残月的清辉都被这烈焰染成了橙红色,整个一番队广场仿佛变成了一片火海。

元柳斋重国脚下碾动,身形如老树盘根般稳立原地,纹丝不动。他抬手横刀,看似缓慢的动作却精准地切在火焰洪流的边缘,那把陪伴他百年的斩魄刀“流刃若火”此刻虽未解放,却散发着不容小觑的威压。只听“嗤”的一声,他竟硬生生将那片火幕劈出一道缺口。

火焰擦着他的肩头掠过,身后的回廊瞬间被烧成焦炭,木质结构发出“咯吱”的断裂声,黑色的灰烬在风中飞舞。而元柳斋重国本人却毫发无伤,只是银白色的发丝被热浪吹得微微飘动。

“只会躲吗?”天贝绣助眼中闪过一丝焦躁,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刀刃上,瞬间被蒸发。他右手缠绕的墨色龙影突然暴涨,如墨的雾气弥漫开来,貘爻刀的邪力顺着手臂疯狂涌入“雷火”,刀身的橘红色火焰竟泛起诡异的绿色,那绿色中带着腐朽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尝尝这个——鬼火燎原!”

绿色火焰落地即燃,化作无数条火蛇,嘶嘶作响着顺着地面、墙壁、廊柱蔓延。所过之处,灵子剧烈扭曲,发出痛苦的呻吟,连坚固的岩石都开始融化,冒出刺鼻的白烟。这火焰中掺杂着貘爻刀的侵蚀之力,一旦沾染便会灼烧灵脉,比单纯的火焰攻击更难应对,更难根除。

元柳斋重国眉头微蹙,终于不再只守不攻。他双脚微分,稳稳地站在原地,周身的灵压如海啸般爆发,地面在他脚下“咔嚓”作响,裂开一道道蛛网般的缝隙。

“流刃若火”在他手中缓缓转动,带起阵阵狂风,那狂风如同有生命般,竟将那些扑来的绿色火蛇尽数卷向高空。绿色的火焰在夜空中炸开,像一场诡异的烟花,随即熄灭在风中。

“你的父亲当年,也有这般凌厉的攻势。”山本的声音透过风声传来,带着一丝怅然,仿佛透过天贝绣助,看到了百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但他比你懂得攻击之时,要留三分力,要守住自己的心!”

“那又如何,他还是死在了你的手中,不是吗!”天贝绣助怒吼着冲上,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雷火”与貘爻刀的力量交织,刀身迸发出刺眼的光,那光芒中既有火焰的炽热,又有邪力的阴冷。“而我,只是想要杀死你而已,哪怕赔上我的性命,哪怕坠入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两人再次近身搏杀,刀刃与刀刃碰撞的脆响不绝于耳,像是死神在敲响丧钟。天贝绣助的招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每一刀都凝聚着复仇的执念,火焰与邪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几乎封死了所有退路。他的眼神疯狂而决绝,仿佛要将百年的痛苦与怨恨,都倾注在这刀光之中。

但元柳斋重国的步伐始终不乱,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却蕴含着千锤百炼的经验,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攻击。偶尔反击的一掌一刀,都精准地落在天贝绣助的破绽处,看似轻描淡写,却让天贝绣助气血翻涌。

“卍解·雷火·业炎壳”

天贝绣助将斩魄刀再次解放,卍解的灵力如海啸般席卷开来,他的周身浮现出一层由橘红色火焰与墨色邪力交织而成的外壳,那外壳如同龟甲般坚硬,又带着火焰的狂暴。他的身形在这层外壳的包裹下,显得更加庞大而狰狞,再次与山本元柳斋重国战斗在一起。

他不断释放着卍解后的能力,火焰如流星雨般落下,邪力如藤蔓般缠绕,每一次攻击都倾尽所有。可元柳斋重国总能从容应对,或挥刀格挡,或侧身闪避,那些看似威力无穷的招式,都被他一一化解。

三百回合过后,天贝绣助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破旧的风箱。额角渗出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他引以为傲的灵压在高强度战斗中飞速消耗,身体开始出现脱力的颤抖。而那貘爻刀的邪力虽未反噬,却像个无底洞般不断吞噬着他的灵力,让他维持攻势越来越吃力,眼前甚至开始出现模糊的重影。

反观元柳斋重国,虽腰部的伤口仍在渗血,染红了大半个后背,气息却依旧沉稳,仿佛千年的战斗经验化作了无形的护盾,让他在消耗战中占据了绝对优势。他握着刀的手依旧稳健,眼神锐利如鹰,紧紧锁定着天贝绣助。

“为什么……你明明被限制了斩魄刀力量……”天贝绣助拄着刀喘息,右手的墨色龙影已经黯淡了许多,像即将熄灭的烛火。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不甘,“为什么我还是赢不了?为什么你这样的人,能站在尸魂界的顶端?”

元柳斋重国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握住刀柄,然后缓缓高高举起。“流刃若火”在他手中散发着淡淡的红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静止了,所有的灵子都向那把刀汇聚。他停留片刻,蓄力完成,便一刀斩向前方!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道无形的刀气划破空间,瞬间将前面的大地斩出一个巨大的沟壑,那沟壑深不见底,边缘焦黑,一直延伸到百米开外,将远处的一座假山都从中劈开!

“看明白了吗?”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斩魄刀斜指地面,看着天贝绣助问道。他的声音里没有胜利的骄傲,只有一种沉重的疲惫。

天贝绣助有些茫然,他望着那道巨大的沟壑,又看向元柳斋重国,眼神空洞。或许是内心的不甘,或许是对父亲之死的恨意,或许是这三百回合的战斗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一时之间竟无法思考,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斩魄刀本身就是死神自己的力量,只要基础扎实,心念纯粹,即便不解放全部力量,依然可以发挥出强大的威力!”元柳斋重国继续说道,声音传遍整个广场,“至于貘爻刀这样的外物,它只会让你蒙蔽自己的心,被力量裹挟着走向歧途。”

“无论你说什么,我只为给父亲……报……仇!”天贝绣助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还想继续朝山本元柳斋重国发起攻击。

“老师,您还要瞒到什么时候?”远处的浮竹十四郎望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高声喊道,“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也该告诉他真相了!”

卯之花烈在一旁看着,始终没有插话——在这件事里,她终究是个外人。

“唉!”山本元柳斋重国长叹一声,接着说道,“那时候天贝年纪还小,过了这么多年,原以为他早已放下了……”

“不可能!云井绝不会骗我!他说,就是你杀了我父亲!”天贝绣助厉声怒斥。

“你可知,你的父亲,也曾是我的弟子啊!”山本元柳斋重国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的!”

没等天贝绣助回过神来,他继续说道:“几十年前,我们查到霞大路家族在秘密制造貘爻刀这种邪器。为了查清貘爻刀的底细,我便派你的父亲潜入霞大路家族探查。”

“可偏偏,就在你父亲快要查到真相时,被霞大路家发现了。他们用貘爻刀控制了他,让他失了神智,成了一台只会杀戮的机器。”

“他在瀞灵廷和流魂街造成了惨重伤亡。”山本元柳斋重国顿了顿,接着说,“为了尸魂界的安危,我不得不亲自出手……”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天贝绣助听完山本元柳斋重国的话,满脸的不敢置信,失声喊道,“我父亲他……他可是……”

“是真的。”浮竹十四郎叹了口气,接口道,“当时我也在场,还有春水,以及卯之花前辈。”

“……怎么会这样……”天贝绣助心神大乱,喃喃道,“他不会骗我的……”

“云井恐怕就是当年的参与者,不然当年已被销毁的貘爻刀资料,也不会重现于世,还被人再次造出邪刀来!”浮竹十四郎说道。

“这……!”天贝绣助一时语塞,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