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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萧衡亦走在最前,一身玄色锦服,气质矜贵。

萧衡安落后半步,正与身旁的沈祁说着什么,沈钰则跟在二人身旁。

盛雪宜与温清染、苏沁雪并肩而行,低声颇为熟稔地交谈。

这一行人正朝姜秣她们这处走来。见状,流苏和绿箩、姜秣即刻站起身,微微垂首。

正在下棋的司景修与叶文宴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行人,二人一同放下棋子起身。

右侧茶室的司静茹、李月珊和孟兰茵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纷纷走了出来。

几人皆朝两位王爷请安。

瑞王目光扫过众人,随和道:“今日皆是出来游玩,不必拘泥虚礼,都是相熟之人,如此做派倒是显得生分。”

“衡亦哥,你们怎么也来了。”司静茹率先上前几步,笑问道。

瑞王回道:“听雪宜说,这里的景色极佳,且这两日难得空闲,便和子安一道过来看看。”

盛雪宜闻言,神情温柔的看向萧衡亦,“多谢殿下如此信任我,还望殿下能在此处住得舒心。”

司景修几步上前,看到萧衡安和沈祁两兄弟道:“今日倒是巧了,竟在此处遇上诸位。”

“在宫中待得无趣,便和瑞王兄一道出来,未曾想你和静茹还有叶兄也在此处。”萧衡安视线掠过姜秣,含笑笑回道。

沈钰则在一旁微微扬起下巴回道:“说巧也是真巧,我前两日跟大哥在外饮茶时,碰到了衡安哥,便一道来了。”

盛雪宜与温清染、苏沁雪此时也已走近。盛雪宜与司静茹显然相熟,笑道:“方才在远处瞧着就像你们,果然不错。”

一时间,廊下众人相互见礼,寒暄声轻轻浅浅。原本清幽的茶室廊院,因这突如其来的热闹,平添了几分鲜活气。

瑞王萧衡亦作为这里身份最为贵重的人,含笑道:“既如此,不如一道移步大间茶室?一同坐着饮茶闲谈,岂不更好。”

“瑞王兄说的不错。”萧衡安从善如流地回道。

众人在管事的引领下,向那间更为宽敞的大茶室走去。

茶室宽敞,轩窗明亮,窗外秋景浓郁,时有清风送入,使人坐在屋里,心情舒畅。管事还安排了乐怜在屏风后奏乐,一时间气氛更为放松融洽。

萧衡亦落座于主位,司景修与萧衡安、沈祁几位男子坐到靠窗一侧。

司静茹与李月珊、盛雪宜等人依次坐下。姜秣与流苏、绿箩几个丫鬟挨在了一处。

山庄的侍女们则悄无声息地侍立在一旁,随时准备添茶倒水。

茶香袅袅中,萧景亦看向司景修,笑问:“方才进来时,见景修与文宴正在对弈,谁赢了?”

叶文宴闻言一笑,摇头道:“景修棋艺精进,方才我正陷入困局,想着寻个台阶认输呢。”

司景修谦道:“不过是侥幸得了先手。”

“不过景修的攻势倒是比之前温和许多。”叶文宴道。

“上次与我下棋时杀招频出,叶兄这么说,这两日定要与你景修再切磋一局,”说完,萧衡亦品了一口茶,赞道:“好茶,这山庄果然是个好去处。”

司静茹也赞同道:“可不是么,我们方才还说,在此处饮茶赏景,若是能有戏班子驻场便更好了。”

姜秣听了一耳也这么觉得,回头便让陆舒音请个戏班子,她回来时也能听。

盛雪宜轻笑,目光掠过窗外:“尤其是这一片荷塘,若是到了盛夏,花开满池,想必更是惊艳。”

温清染亦柔声道:“如今深秋绯红,也别有一番风味。”

“盛雪宜,你是如何知道这处山庄的?”沈钰好奇问道。

“对啊对啊,”李月珊也在一旁接腔,“咱们几个也是通过你的才知道这的。”

盛雪宜轻轻放下茶盏,声音温软:“上月我在陵越山庄小住时,听石管事提起过这里。他手上有本画册,里头的景致绘得颇为精巧,我看着喜欢,便想着亲自来看看。没想到竟在此遇见姜小姐,就与她闲聊了几句。此番亲见,更觉此处清雅不俗。”

“姜小姐?可是姜目黎?”司静茹出言问道。

盛雪宜微微颔首,应道:“正是,京城北郊的隐澜居,也是姜小姐的产业。”

沈钰斜倚在椅中,懒洋洋道:“如此说来,这位姜小姐的家底倒是不薄。只是奇怪,这么些年过去了,竟也从没人晓得她父亲究竟是何人。”

在沈钰说着这话时,沈祁的眼神不由地往姜秣身上看去。

姜秣…姜目黎都姓姜,上次在鹤阳门的茶楼,也是姜目黎的产业,这二人莫非有什么联系,还是只单纯认识那男子?

李月珊则毫不在意道:“知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许是为人低调,而且这么多产业不也得老老实实交税。”

“你这么说倒也是。”司静茹回道。

茶室外不时传来几声悦耳的鸟鸣,茶室内则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轻松而愉悦。

几位年轻公子小姐们,平日虽未必时常相聚,但大多相识,此刻在这山明水秀之相聚,少了些城中的拘束,言谈间便更为自然随意。

姜秣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众人交谈。

茶过两巡,一阵舒爽的清风扑面而来,众人不禁都朝窗外望去,见几只鸟掠过水面,激起浅浅涟漪。

盛雪宜转向主位上的萧衡亦,语声轻柔,“殿下,册封太子的大典将至,前日进宫时,皇后娘娘特意托我转告殿下,务必保重身体,莫因总批阅文书至深夜。”

萧衡亦微微一笑,温声答道:“这两年我身子已大好,不过既是母后牵挂,我自当谨记于心。”

“诶,这么说,晋王殿下是不是也快回来了。”苏沁雪不由出声看向温清染,“清染,晋王殿下在禹州,可与你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