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算是彻底懂了,信谁也不能信池骋的鬼话!
说好的讲知识点,怎么就变了味?
后背被牢牢按在柔软的被褥上,腰腹被滚烫的手掌圈着,动弹不得。
池骋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熟悉的烟草味,却没半分温柔。
清脆的巴掌声在卧室里响起,他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带着点危险的笑意:“说,刚才我怎么教你的?”
吴所畏脑子早成了一团黏糊糊的浆糊,那些知识点早就被池骋被搅得无影无踪,只剩浑身发烫的燥意。
他胡乱挣扎着,鼻尖泛红,带着点哭腔反驳:“池骋!你纯有病吧!”
“嗯?”池骋挑眉,语气里满满的质问:“我刚刚这么给你讲的知识点?”
谁还记得他怎么讲的!
吴所畏眼眶都红了,眼泪在睫羽上打转,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软得没骨头:“我记不住,你放开我!”
挣扎间,腰腹的力道又紧了几分,温热的吻落在后颈,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吴所畏实在扛不住了,呜咽着求饶:“池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池骋的动作骤然停住,瞧着吴所畏,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语气里的强势瞬间褪去,只剩浓得化不开的纵容:“真记不住了?”
吴所畏埋在枕头上,肩膀微微耸动,鼻尖蹭得布料都湿了一片,闷声闷气地哼唧:“本来就难,你还老捣乱,脑子都乱成粥了。”
他能感觉到池骋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拂过脊背,带着点笑意:“是我不对,不该逗你。”
说着,抬手顺着他汗湿的后颈往下摸,动作轻柔地顺着他的背,“缓一缓?”
吴所畏没动,瓮声瓮气地撒娇:“嗯,被你欺负惨了。”
池骋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过来,带着莫名的安抚力。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翻过来,见吴所畏眼眶红红、睫毛湿漉漉的样子,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伸手拭去他眼角未干的泪,拇指轻轻蹭着他泛红的脸颊:“委屈我们大宝了?”
吴所畏别过脸,却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别碰我,那么难,我记不住,你说给我回家讲,你也没说是这么没正经的讲。”
“好好好,”池骋连声应着,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一会儿,正经讲,我这不寻思换个法子,你能印象深刻吗。”
他起身端来温水,喂着吴所畏喝了两口,又把人搂回怀里:“其实你刚才记住大半了,就是被我搅得慌了神。”
吴所畏往他怀里钻了钻,脸埋进着池骋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
虽然知道池骋是在胡说八道,但吴所畏没有反驳:“你以后正经点讲!”
他嘟囔着,“不然我真学不会了。”
“嗯,不这样了。”池骋低头,揉了揉吴所畏的碎发。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等你缓过来,我们换个方式,慢慢学,不急。”
池骋顿了顿,手指划过吴所畏的腰侧,带着点笑意补充,“不过,要是学完了,奖励还是要有的。”
吴所畏脸颊一热,抬手拍了他一下,却没真用力:“就知道这个!”
池骋低笑出声,收紧手臂把人搂得更紧,鼻尖埋在他的发间,吸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真的,信谁都别信威猛先生!
吴所畏也是鬼迷心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