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站在伊斯兰堡机场的出口，热浪扑面而来。
他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用流利的乌尔都语对司机说道：
“白沙瓦，老城区。”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先生，去那里做什么？“
林阳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私人博物馆的名片。
“我是个收藏家，听说白沙瓦有最好的古董枪械。”
“我信你个鬼！”
司机耸耸肩，不再多问，踩下油门驶向西北方向。
白沙瓦，巴基斯坦与阿富汗边境的混乱之城，也是全球最着名的军火黑市之一，在这里，只要有钱，你可以买到从AK-47到RpG的任何武器。
林阳需要的，是19世纪中叶能用的武器——燧发枪、黑火药，甚至早期的后膛步枪。
“到了。”
司机在一处狭窄的巷口停下，
“再往里走，就是哈吉的地盘。”
林阳付了车费，踏入昏暗的巷道。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火药和铁锈的气味。
几个持枪的武装分子靠在墙边，目光阴冷地注视着他。
“站住。”
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拦住他，
“你是谁？”
林阳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沓美钞，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告诉哈吉，龙国来的买家想谈笔大生意。”
十分钟后，林阳被带进一间昏暗的地下室。
墙上挂满了各式枪械，从老式燧发枪到现代狙击步枪，应有尽有。
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镀金的沙漠之鹰。
“龙国人？”
哈吉眯起眼睛，
“你要什么？”
林阳虽然心里发噱，嘴上却也没有废话，直接递过去一张清单：
“500支恩菲尔德m1853步枪，1000把柯尔特1851海军左轮，50门12磅拿破仑炮，外加黑火药和铅弹，木柄手榴弹，按吨计算。”
哈吉接过清单半天没有反应，林阳还以为没戏了。
突然哈吉的眉毛高高扬起。
“这些东西……可不好找。”
林阳松了口气，卖麻花，只要你不说没有，钱老子有的是，
她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皮箱，打开后，里面是整齐码放的百元美钞。
“五十万定金，事成之后，再付两百万。”
哈吉盯着钞票，舔了舔嘴唇。
“你要这些老古董做什么？造反？”
“拍电影。”
林阳面不改色，
“龙国最近流行拍历史剧。”
哈吉哈哈大笑，拍了拍手不再多问。
“好！三天后，货到付款！”
“不。”
林阳摇头，
“我要亲自验货。”
哈吉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但很快又堆满笑容。
“当然，没问题。”
……
三天后，林阳被带到白沙瓦郊外的一处废弃工厂。
仓库大门缓缓拉开，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成箱的步枪整齐堆放，炮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弹药箱堆积如山。
哈吉得意地拍了拍身旁的一门拿破仑炮。
“怎么样？连炮弹都是原装的！”
林阳走上前，随手抽出一支恩菲尔德步枪，拉动枪栓，检查膛线。
“不错。”
卖麻花，终于不用再怕那些清妖了，
“但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哈吉皱眉：
“什么意思？”
林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新的清单：
“我还要40把AK47,100箱7.62毫米子弹，套防刺背心，5000把砍刀，以及……“
他压低声音，
“还要20挺加特林手摇机枪。”
哈吉的脸色变了。
“你疯了吗？手摇加特林？”
“那东西早淘汰一百年了！”
林阳微笑：
“所以我才来找你。”
哈吉沉默片刻，突然咧嘴一笑。
“有意思……不过，价格翻倍。”
林阳毫不犹豫地点头：
“成交。”
一周后，所有货物秘密运抵一处偏僻的仓库。
夜深人静，林阳独自站在堆积如山的军火前，深吸一口气。
他伸手触碰一箱弹药，心念一动。
下一秒，仓库里的武器全部消失。
1846年，广西。
一座隐蔽的山洞中，炭工们再次目瞪口呆地看着凭空出现的军火。
曾玉珍颤抖着抚摸一门拿破仑炮的炮管，喃喃道：
“天父……天父又显灵了！”
他咽了咽口水：
“秀清，你这是要……造反？”
林阳看向众人，缓缓说道：
“不，我们要建立一个人人平等的新世界。”
林阳站在洞口，望着远处的清军关卡。
“清妖，你们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