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七年七月初三辰时,养心殿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康熙手持暗罗的审讯记录,眉头紧锁。案上还摆着陈默提交的《异次元能量监测月报》,其中“主裂隙封印能量波动与月相变化关联”的结论被红笔圈出。“刘阳明、胤祥,你们可知罪?”康熙抬头,目光扫过躬身侍立的两人,“朕让你们查青蛇身份,三日过去,竟只查到些无关痛痒的蛛丝马迹;主裂隙封印波动之事,你们又为何瞒着朕?”
十三阿哥胤祥刚要开口辩解,被刘阳明悄悄拉住。他上前一步,躬身道:“皇上息怒,臣等并非有意隐瞒,而是此事关乎‘天命’,需谨慎行事。”康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哦?你倒说说,如何关乎天命?”刘阳明缓缓道:“主裂隙封印自先朝便已存在,历代先帝皆以‘天命所归’守护之。陈默监测到的能量波动,实与月相盈亏相应,此乃天地自然之理,非人力所能强行干预。若贸然声张,恐引起百姓恐慌,以为‘天变将至’,反而动摇民心。”
这番话精准戳中康熙对“天命”的敬畏之心——他虽推崇西学,却始终坚信皇权受命于天。刘阳明继续道:“至于青蛇身份,臣等查到张廷玉近期确与‘西郊白云观’有过接触,但观中主持是先帝钦点的护国道士,擅长‘观星测命’。张廷玉前往,据说是为亡母祈福,求问‘流年运势’,暂无实证表明他与暗纹使勾结。臣以为,青蛇暴露与否,亦有天命时序,强行追查若打草惊蛇,恐让其狗急跳墙,破坏密钥系统或主裂隙封印,反而得不偿失。”
康熙放下审讯记录,沉吟片刻。他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摇曳的古柏:“你是说,要等‘天命时机’成熟,青蛇自会暴露?”刘阳明点头:“正是。臣已让陈默在白云观周围布设星纹监测仪,若张廷玉确有异动,定会留下能量痕迹;同时,李卫已派人暗中调查白云观的往来人员,若观中与暗纹使有勾结,也能一并查清。此时只需静候,待天命昭然,再动手不迟。”
站在一旁的胤祥心中松了口气——他本担心刘阳明直接指证张廷玉会引发朝堂动荡,没想到用“天命”论竟能巧妙规避。康熙最终颔首:“也罢,就按你说的办。但需记住,‘天命’亦需人力辅佐,不可一味坐等。若有任何异动,即刻禀报。”两人躬身领命:“臣遵旨!”
离开养心殿,胤祥忍不住问:“阳明兄,你何时也信起天命来了?”刘阳明苦笑:“此乃权宜之计。皇上对天命深信不疑,用此法既能暂缓追查,为我们争取时间,又能避免因证据不足冤枉张廷玉,还能防止徐乾学党羽趁机煽风点火。你且看,徐乾学在狱中定不会安分,若我们此时陷入青蛇疑云,他定会借‘天变’之说混淆视听。”
果然,七月初四清晨,天牢便传来消息:徐乾学在狱中“疯癫”,大喊“七月初七,天命降罚,裂隙之门必开”,还声称自己是“天命使者”,要“代天行道”。消息传开,京城百姓议论纷纷,不少人前往白云观烧香祈福,希望“神明庇佑”。徐乾学的管家也趁机散布谣言,说“刘阳明隐瞒天变,恐遭天谴”。
“好个徐乾学,竟想用天命之说反扑!”刘阳明得知消息,冷笑道,“我们正好将计就计。陈默,你立刻对外宣称‘已请白云观主持测算,七月初七乃‘月犯毕宿’,虽有小凶,但皇上仁德感天,定能化解’;李卫,你带人在白云观外设‘祈福台’,免费发放‘平安符’——符纸中混入少量破纹草粉,既能安定民心,又能检测是否有暗纹能量靠近;石三,你加强天牢安保,防止徐乾学与外界联系,同时审讯暗罗,逼问‘天命祭坛’的位置——徐乾学提到的‘裂隙之门开’,定与暗纹使的某个秘密祭坛有关。”
七月初五,白云观外香火鼎盛,百姓排着长队领取平安符。陈默带着监测仪混在人群中,突然,仪器发出警报——一名身着道袍的“道士”身上有暗纹能量波动!他悄悄跟上去,发现这名道士进入观后殿,与张廷玉秘密会面。陈默立刻用星纹通讯符禀报:“大人,张廷玉与暗纹使假扮的道士见面,他们提到‘天命祭坛在观中山洞,七月初七子时启用’!”
刘阳明心中一凛:“终于露出马脚了!胤祥,你立刻进宫向皇上禀报,就说‘白云观主持夜观天象,发现七月初七子时将有‘妖星犯主’,需皇上派精锐守护祭坛,以安天命’;四阿哥,麻烦你带领侍卫封锁白云观周边;我则带领陈默、李卫、石三,趁夜潜入山洞,摧毁祭坛!”
胤祥进宫后,康熙听闻“妖星犯主”,果然重视,立刻派御前侍卫统领图海带领五百精锐前往白云观。四阿哥也迅速调动人马,将白云观团团围住。七月初六深夜,刘阳明带领队伍,在陈默的沙纹探测仪指引下,避开观内的暗纹陷阱,找到山洞入口。山洞内弥漫着暗纹能量,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一个用暗纹核心碎片制成的“天命祭坛”,周围站着十几名暗纹使,正在念诵咒语。
“动手!”刘阳明大喊一声,陈默启动能量干扰仪,暗纹使的星纹武器瞬间失效。李卫和石三带领精锐冲上前,与暗纹使展开激战。刘阳明则直奔祭坛,一剑劈开暗纹核心碎片,祭坛发出刺耳的尖叫,能量波动迅速消散。就在这时,张廷玉突然从山洞深处冲出,手中拿着一枚“星纹密钥”:“你们毁了祭坛,也挡不住天命!这是监管处的备用密钥,我要打开主裂隙,让裂隙之主重临人间!”
“张廷玉,你果然是青蛇!”刘阳明冷笑道,“你的天命不过是异想天开!”他甩出铁链缠住张廷玉的手腕,夺过密钥。张廷玉挣扎着大喊:“我兄长张廷璐被八爷党牵连流放,都是你们这些人害的!我要报仇!”胤祥正好带人赶到,见状痛心道:“张廷玉,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朝廷?”张廷玉苦笑:“背叛?我不过是在顺应天命!”
战斗结束后,张廷玉被押回天牢。七月初七清晨,康熙得知真相,震怒不已:“好个张廷玉,竟敢假借天命,勾结暗纹使!传旨下去,将张廷玉凌迟处死,其党羽尽数肃清!白云观主持纵容暗纹使,革职查办!”刘阳明躬身道:“皇上,此次能破获阴谋,全赖‘天命指引’与皇上的仁德庇佑。徐乾学散布谣言,妄图扰乱民心,也应从重处置。”康熙点头:“将徐乾学赐死,以正视听!”
七月初十,张廷玉和徐乾学被依法处置,京城的谣言也随之平息。康熙在太和殿召见刘阳明等人,赏赐黄金千两、绸缎百匹。“阳明,你用天命论规避回答,虽是权宜之计,却也看出你处事沉稳。”康熙笑道,“但以后遇事,还是要以实证为主,天命为辅,不可本末倒置。”刘阳明躬身道:“臣遵旨!臣定会铭记皇上教诲,兼顾天命与实证,守护大清江山。”
回到靖安司,众人围坐庆祝。李卫感慨道:“大人,这次用天命论真是太高明了,既骗过了皇上,又抓住了张廷玉,还平息了谣言,一举三得!”陈默也说道:“是啊,若一开始就强行追查张廷玉,恐怕会打草惊蛇,还会引起皇上猜忌。用天命论争取时间,真是明智之举。”
刘阳明却神色严肃:“天命论只是权宜之计,不能常用。此次事件也提醒我们,监管处的密钥系统还需进一步完善,要防止再出现类似张廷玉这样的内奸。另外,暗纹使虽被肃清,但异次元能量的威胁仍在,我们要继续加强对主裂隙封印的监测,研发更强大的防御装置。”
七月十五,刘阳明和陈默研发出“天命-星纹融合监测仪”——既能监测星纹能量波动,又能结合天文历法,预测能量变化与天象的关联,以此来“解读天命”,既符合康熙对天命的信仰,又能为科学监测提供依据。康熙得知后,龙颜大悦,下令在镇源塔顶端安装此仪器,由靖安司专人看管。
深夜,刘阳明独自来到镇源塔。新安装的监测仪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与天上的繁星交相辉映。他想起用天命论规避回答的惊险、白云观山洞的激战、兄弟们的并肩作战,心中充满了感慨。“宫墙暗影”的斗争中,既要用智慧应对皇权的试探,又要用勇气对抗异世的威胁。未来,他将继续在天命与实证之间寻找平衡,用沉稳与睿智守护大清的江山社稷,让光明永远驱散黑暗。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坚定而温暖,照亮了前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