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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摇骰子?”

孙渊有些惊讶。

但是仔细想想,贺凡这种大大咧咧和谁都能玩到一起的性格,会摇骰子好像也不奇怪。

“你俩不会?”

贺凡看着这俩推着购物车的大老爷们,她也有些惊讶。

“你在惊讶什么?学委不是也不会吗?”

“酥酥看起来就是不会的样子好吗?”

贺凡挽着陶酥说道。

后者有些腼腆地笑了笑。

“你是说我俩看起来应该会吗?”

孙渊一边往车筐里拿着啤酒一边问道。

许望炎想着买点吃的带回去。

“大哥你有多像花花公子你没点数吗?往你旁边一站就能闻到你身上那股骚包的大地味。”

对于孙渊,贺凡都不想说。

“你有要买的吗?”

真站在货架前面,许望炎又不知道要买什么了。

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经常吃零食的人。

于是转头看向陶酥。

“啊?我没有什么要吃的。”

地主家里还有存粮。

主要是她经常被舍友投喂,但最后放着放着就忘了。

贺凡和孙渊还在后面继续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我们宿舍在刚开学达成共识就是许望炎是那种玩的很花的男生。”

“那你们真是看走眼了,许望炎玩的最花的也就是在游戏里各种逃课。”

“但是他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啊。”

被谈论的本人在前面听着,没有说话。

陶酥偷瞄他一眼,发现他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这应该不算在背后偷偷议论吧,毕竟现在已经承认了。

“刻板印象这一块。”

“刻板印象就是最早的大数据应用。”

孙渊刚说的话就被回旋镖打了回来。

“许望炎连麻将都不会打。”

“但是我炸金花还蛮厉害的。”

前面的许望炎冷不丁说了一句。

孙渊在后面听了直叹气。

你到底能不能听出我在给你制造老实人的人设啊?

你这奇怪的胜负欲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摇骰子学会了应该也很厉害,都是大差不差的东西。”

“我一直怀疑许望炎有系统,他只要学会了那种游戏就上手很快,而且很厉害。”

这是这么多年来孙渊观察许望炎得出的结论。

“那我必须回去和许望炎摇两轮了。”

贺凡有些跃跃欲试。

许望炎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好像没听见一样。

他们几个大包小包的回去,许望炎最后也没买什么。

贺凡看着这俩人鼓鼓囊囊的背包,感觉有点好笑。

但这俩人反倒是把腰挺得笔直,像是根本没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那是当然的,不让自带酒水本来就是霸王条款,他俩确实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亏心事。

孙渊甚至在想,要是他们不让自己进,他就据理力争。

不过还好,前台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低头继续开始玩手机了。

“说起来他们这有鸭子吗?”

贺凡突然说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钩子东西啊?”

孙渊一脸听到鬼话的表情。

“我一个朋友的男朋友暑假没回家,在学校附近当陪酒,其实就是当鸭。”

贺凡不愧是情报头子,在说这件事的时候无波无澜,像是在说那人没回家留校考研了一样。

“你朋友是怎么知道的?”

孙渊感觉收到了冲击。

“那个人和他朋友一起的,他朋友把他背刺了。”

许望炎听完都挑了挑眉头,汉语还能这么排列组合吗?

“他们有基本工资,如果有大姐带他们走的话收入全归他们自己。”

贺凡看起来对这行颇为了解。

“那感觉还挺挣钱的。”

孙渊终于展现出了一丝作为商人之子的嗅觉。

“当鸡不也是吗?网上还有医学生笑话,惨过做鸡。”

贺凡一边说一边推开包厢的门。

“而且不用交税。”

许望炎补充了一句。

“他们都去卖了你还指望他们交税?”

“也是。”

几人一进门就听到了骰子在骰盅里霹雳乓啷的声音。

许望炎皱了皱眉,确实有点吵。

张杉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他和自己的舍友坐在一起,手里晃着骰盅。

“你们会玩吗?”

许望炎坐了回去,看向郑毅几人。

其实他都多余问,他们几个也就曹学辉对这东西熟一点,剩下的几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曹学辉和他们几个讲了一下大致规则,最后补了一句,这东西和打麻将一样,不同地方有不同玩法。

许望炎听了个大概,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过去玩。

反倒是贺凡拉着陶酥跃跃欲试。

“能不能教人点好啊?”

许望炎有些无奈。

“你听明白规则了吗?”

许望炎看向陶酥。

“嗯……大概吧……”

陶酥听的迷迷糊糊的。

“哎呀许望炎,你是老妈子吗?让陶酥玩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许望炎没话说,看着贺凡拉着陶酥坐了过去。

“过去看看。”

孙渊也跟了过去。

看起来也有些手痒难耐的样子。

最后拿着骰盅的一共六个人。

李冬青,张杉和他的舍友,陶酥舍友俩,还有孙渊。

规则并不复杂,上手两把基本就会了。

每个人五个骰子,顺时针喊数字,一是癞子,骰子个数或者点数逐渐上加,下家必须比上家高,下家开上家,也可以跳开,但是失败双倍惩罚。

陶酥他们仨坐在一起,贺凡坐在中间,下家是陶酥,上家是孙渊。

陶酥的下家是张杉。

许望炎站在她身后看着。

几圈轮下来,许望炎都看明白了,但是陶酥也仅限于知道怎么玩。

但是玩的很烂。

这几圈下来许望炎没见她开过别人,如果是他坐在那个位置的话,别说贺凡了,就是孙渊也该喝好几杯了。

虽然她很谨慎,每次都在贺凡的基础上加一,但还是总被下家的张杉开。

后者对于开陶酥这件事好像很有成就感。

每次看到陶酥喝酒都会笑得很灿烂。

在玩了十来轮之后,陶酥应该是喝的最多的那一个,感觉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

“学姐,还能继续吗?”

张杉嘴上说着,手伸向陶酥的肩膀。

“应该不能继续了。”

许望炎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挡了下来。

“我和你们玩吧。”

许望炎拍了拍陶酥的肩膀。

“嗯?炎炎子,他们好厉害啊。”

陶酥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她眼睫毛扑闪着,感觉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等等?

炎炎子?

她是在叫许望炎吗?

“能起来吗?”

对于这个称呼许望炎没有任何反应。

“嗯~”

陶酥无力地摇了摇头。

“往那边挪一下。”

本来这里的沙发也够大。

闻言孙渊往旁边移了一个身位。

然后贺凡拖着陶酥也挪了一下。

最后空出一个位置。

许望炎坐在陶酥和张杉中间。

“继续吧。”

他轻声说道,然后扣上了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