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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铁骨镇仙!工业熔炉焚旧规

北区的风雪,在六十座钢铁巨兽的轰鸣中彻底臣服。

纺织厂的红砖烟囱吐着白汽,像巨龙在吞云;食品厂的流水线“哐当”作响,罐头箱垒成小山;电子厂的无尘车间蓝光流转,机械臂精准如绣娘穿针;重机厂的万吨水压机“咚”的一声,将“铁牛”车架砸得火星四溅——整个北区冻土,从死寂的墓碑森林,变成了沸腾的工业熔炉!

“神仙……神仙这是要变天啊!”

“瞧那纺织厂!咱村王二狗媳妇儿要是进了这儿,一个月能挣十斤青蚨!”

“铁牛!那铁牛能耕地!能拉货!再不用靠牛棚里的老黄牛了!”

人群围在工厂围墙外,踮着脚往里瞅,眼睛亮得像狼崽子见着肉。柱子扛着乌金重剑挤到最前头,剑身上的“镇岳”二字被蒸汽熏得发亮:“陈婶子!您瞧那食品厂的大罐子没?能装十万罐腌肉!等开春,咱北境的娃子们能吃上带油的肉包子!”

“柱子哥!”二丫抱着青锋剑从电子厂方向跑来,发间的银簪闪着光,“我刚瞅见电子厂的‘传音匣’!方圆十里能说话!等装好了,咱给龙先生捎句话——说他给的‘铁牛’,比天上的云还壮!”

“二丫姐!”小丫头阿福举着块糖霜果子蹦过来,“我娘说,等药厂开了,她要给柱子哥熬‘百草丹’!治你上次砍北狄时蹭破的疤!”

柱子摸了摸后颈的伤疤,咧嘴大笑:“那敢情好!等我学会了开铁牛,拉着阿福去南边看木鸟!”

神都,藏经阁。

檀香缭绕的阁楼里,大长老将青瓷茶盏砸在《青冥仙典》上,茶渍溅湿了“天道轮回”四个烫金大字。“荒谬!简直是妖言惑众!”他须发戟张,声如洪钟,“六十座工厂?钢铁巨兽?这是要把神国变成铁匠铺?龙北琴要干什么?他要颠覆祖宗的规矩!”

三长老捧着密报的手直抖,纸页窸窣作响:“大长老息怒……可百姓们围着工厂跪了三天。他们说,工厂的烟囱冒的是‘仙气’,流水线转的是‘神轮’,连药厂的香味都是‘龙涎香’……”

“愚民!”大长老冷笑,指尖叩着案上的青铜算盘,“不过是些会冒烟的铁疙瘩,哄得他们忘了挨饿!等哪天工厂停了,他们就知道——”他猛地拍案,“这当铺养的不是人,是寄生虫!”

“他们不会等。”一道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抬头,只见龙北琴倚在门框上,玄色长袍沾着北区的风雪,手里捏着块“人间当铺”的玉牌。玉牌上凝着冰碴子,却泛着暖融融的光,像块捂化的糖。

“陛下。”龙北琴对端坐在龙椅上的女帝萧洛阳笑了笑,那女帝萧洛阳正攥着半块桂花糕,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北区的‘活契’,该醒了。”

女帝歪着脑袋:“龙先生,‘活契’是啥?”

“是能自己吃饭的本事。”龙北琴摸了摸孩子的头,“是您将来能自己批奏折,能自己选贤臣,而不是……”他瞥向大长老,“靠祖宗的规矩喂饱。”

大长老的脸色瞬间煞白:“陛下!您莫要被这妖人迷惑——”

“够了。”龙北琴抬手,玉牌在掌心转了个圈,“三日之后,北区工业区开炉。陛下若有疑虑,不妨亲自去看看。”

三日后,北区工业区。

“开工!”柱子扯着嗓子喊,乌金重剑往地上一戳,震得冻土簌簌落雪。

五百名“活当劳工”(原北区劳役)齐声应和,扛着铁锹、扳手、量尺,涌进纺织厂。他们中有人曾跪在食堂啃冷馍,有人曾在医院当护工,有人曾在中枢殿扫落叶——如今,他们的工牌上印着“镇北工业·纺织一厂·甲班”,胸前别着红绸花。

“这机器咋弄?”老织娘王氏盯着嗡嗡作响的纺锤,手直抖。她的手背上爬满老年斑,指甲缝里还沾着去年扫落叶时蹭的泥。

“王婶子!”柱子蹲下来,指着纺锤,“您看这皮带!跟着转!左手扶线,右手扯布!”他握住王氏的手,带着她推动纺车,“对!就这么着!您织的布,能给娃子做新衣裳!”

王氏的手不再抖了。她看着纺锤飞转,棉絮变成白布,眼泪“啪嗒”掉在布上:“俺……俺能给孙子织虎头鞋了……”她的孙子去年冬天冻掉了脚趾,要不是龙先生的“当铺”送棉鞋,早没命了。

食品厂的流水线上,李屠户正盯着传送带上的猪腿发愣。他从前在北境杀猪,手上沾着血,如今成了“镇北工业·食品二厂·屠宰组组长”,腰间别着把不锈钢剔骨刀。

“李叔!”二丫举着菜刀跑过来,发间的银簪闪着光,“这台‘自动剁骨机’,您把猪腿放上去!”

“这……这能行?”李屠户捏着猪腿,手直抖。他记得上个月,自己在食堂剁猪腿,手滑砍了柱子的手腕,被当铺罚了三个月苦役。

“能行!”二丫按下按钮,机械臂“咔嚓”一声,猪腿被精准剁成块,“您看!比您手工剁得快十倍!等咱的罐头厂开了,您这手艺,能腌出全神国最好吃的酱肘子!”

李屠户咧嘴笑了,脸上的皱纹里全是油光:“中!俺这就教徒弟!让娃子们都学这手艺!”他的儿子去年在边军当伙夫,冻掉了半只耳朵,要是学会这门手艺,至少能在后方混口热饭。

北狄残余部落,黑风寨。

帐篷里,狼主“血爪”正用兽骨酒杯喝着马奶酒。他脖子上挂着串狼牙,每颗都沾着血——那是上个月突袭北区时,砍下的劳工的牙齿。

“狼主!”探马滚鞍下马,甲胄上还沾着雪,“北区的‘铁牛’会耕地了!能拉十车粮食!比咱们的牛快三倍!”

“什么?!”血爪猛地摔了酒杯,马奶酒溅在狼皮地毯上,“龙北琴的工厂,是来抢咱们的活计的?!”

“不止!”探马抹了把汗,“他们还造了‘传音匣’!方圆百里能说话!咱们派去的探子,说话声全被他们听见了!”

血爪的眼珠子转了转。他想起上个月,北区的劳役们跪在工厂外哭,如今却笑着上班;想起龙北琴说过“活当要自己活”——这工厂,怕不是要把北区变成铁桶,再也没人肯当“活当”?

“召集弟兄!”血爪抽出弯刀,刀身上的狼头纹在火光下泛着绿,“去砸了那些工厂!把铁牛抢回来!把传音匣砸烂!让北区的人知道——”

“让他们知道,北狄的狼,比铁牛更狠!”

第四幕·熔炉焚旧

凌晨三点,北区工业区。

三十名北狄狼骑摸黑潜入纺织厂,弯刀砍向机器。李屠户被惊醒,抄起剁骨刀就冲:“狗日的!敢砸老子的机器!”

“保护机器!”柱子从宿舍冲出来,乌金重剑划出弧光,“王婶子!带娃子们躲后面!”

二丫的青锋剑“嗡”地出鞘,剑身上的金芒(器灵共鸣)照亮夜空:“北狄的狗!来一个杀一个!”

赵大锤的烈焰狂刀劈开马腿,猴子举着玄龟重盾撞翻偷袭者,纺织厂的汽笛突然长鸣——这是警报!

“砰!砰!砰!”电子厂的探照灯亮起,机械臂抓起铁棍砸向狼骑;重机厂的“铁牛”被惊醒,撞开围墙冲出来,铁蹄踏得狼骑人仰马翻!

“这……这是铁疙瘩成精了?!”血爪的弯刀被青锋剑挑飞,“撤!撤!”

狼骑们连滚带爬往外跑,却被纺织厂的蒸汽喷得睁不开眼。柱子追上去,乌金重剑架在血爪脖子上:“回去告诉你们狼主——”

“告诉你们,这铁牛,是咱们的!”

天亮时,北狄狼骑的尸体横七竖八躺在工业区门口。龙北琴站在纺织厂楼顶,望着狼藉的战场,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课,该上了。”他对身后的柱子说。

柱子扛着乌金重剑走过来:“先生,要教他们打北狄?”

“不。”龙北琴指了指地上的狼尸,“教他们——”

“用机器,造更多的机器。”

三个月后,北区工业区。

纺织厂的布匹堆成山,运往南境;食品厂的罐头装满火车,送往灾区;电子厂的“传音匣”装在了每家每户,连陈寡妇都能和千里外的孙子说话;重机厂的“铁牛”耕地,一日能犁百亩;钢厂的铁水奔流,铸成了北境的万里长城;药厂的“百草丹”治好了三千染疫的百姓……

人群围在广场上,看着龙北琴将最后一块“镇北工业”牌匾挂上。小丫头阿福举着糖霜果子跑过来:“龙先生!我娘说,等明年春天,她要在纺织厂门口种满桃花!”

“好。”龙北琴摸了摸她的头,“等桃花开了,我带你们去看南边的木鸟。”

柱子扛着乌金重剑挤进来,剑身上挂着红绸花:“先生!纺织厂的姐妹们说要给您做双鞋!用她们织的第一匹布!”

二丫晃着青锋剑笑:“还有我!我刻了个木雕,是您站在工厂顶上的样子!”

龙北琴望着眼前热闹的人群,望着远处轰鸣的机器,望着天空中飘着的桃花瓣——他知道,这不是终点。

神国的冻土,正在被工业之火融化;凡人的双手,正在铸造属于自己的春天。

而他的“人间当铺”,才刚刚开始书写——

属于劳动者的,最滚烫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