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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斗魔宫深处,阴煞魔君亲自引路,那腰弯得都快给周昊的荧光石项链磕头了。

周昊大摇大摆,身后跟着苏月婵的清冷、苏媚儿的妖娆、柳如烟的热切、楚清秋的冰寒,外加一个啃着糖葫芦看啥都新鲜的林晚晚,外加沈老三、钱有道俩狗腿,活脱脱一副土豪拖家带口逛菜市场的架势。

所过之处,看台环形梯田上那密密麻麻、形形色色的魔头、邪修、旁门左道,眼珠子差点集体脱框。

“嘶……阴煞老魔亲自当门童?老子眼花了?”

“那小子脖子上挂的啥?亮瞎了!南域来的土鳖这么有钱?”

“合欢宗?没听过啊!哪冒出来的?那几个娘们儿倒真是…啧啧!”

“看前排!阴煞居然把他们领到‘血魔尊位’去了?!那是给八大圣地预备的!他疯了?!”

窃窃私语如同无数只毒蜂在嗡鸣,惊疑、嫉妒、贪婪、鄙夷的目光如同粘稠的沼泽,死死黏在周昊一行身上。

周昊一屁股坐在那张最大的、由整块万年魔血玉雕出来的宽大宝座上,软硬适中,还自带温润血气滋养,舒服得他哼唧一声,顺势揉了揉还有点发酸的后腰——昨晚苏媚儿那“深度研究炮管充能原理”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

苏媚儿极其自然地紧挨着他右侧坐下,烟霞软纱的衣料几乎要融进周昊的袍子里。

刚坐稳,那只保养得宜、带着灼热元婴灵力的玉手,就又极其熟稔、天经地义般滑向了周昊的后腰眼,指尖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探索意味,轻轻揉捏起来。

“小师侄~腰还酸呐?”

她红唇凑近周昊耳廓,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皮肤,带着一丝慵懒的媚笑:

“师叔这手法…力道可还合适?昨晚那汤,劲儿是猛了点…”

周昊感觉刚被宝座熨帖舒服点的腰子瞬间又被架上了小火慢烤,幻痛指数噌噌往上飙。

“嘶——师叔!轻点!公众场合!注意影响!”

他赶紧挺直腰板,试图拉开点距离,心里哀嚎:

(这妖精!惦记我腰子比惦记天阶法宝还上心!)

柳如烟抢在楚清秋前面,占据了周昊身后一步的位置,美眸如同燃烧的炭火,死死盯着苏媚儿那只在周昊腰上作乱的玉手。

师尊指尖揉捏的位置、力道…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刻刀般深深刻进她脑海里!

一股混合着嫉妒、渴望和豁出去的执念火焰在她胸腔里疯狂灼烧:

(师尊的手…按在那里!我也要!必须也要!三人行!就在这大比之后!)

楚清秋抱着她那柄寒气四溢的玄冥冰魄剑,在稍远一点的魔血玉椅坐下。

冰封的俏脸寒气更盛,目光冷冷扫过苏媚儿的手和柳如烟那炽热的眼神,脚下的冰霜“咔嚓”一声,悄无声息地蔓延出去一尺有余,将旁边一个正偷偷摸摸盯着苏媚儿侧脸流口水的元婴期邪修冻得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赶紧缩回目光,脸都白了。

林晚晚才不管这些暗流涌动,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栏杆,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下方那巨大无比、光可鉴人的黑色斗魔台,小手里捏着的半串“血瞳糖葫芦”都忘了啃。

“肃静——!”

一声蕴含磅礴魔威的沉喝如同惊雷炸响,瞬间压下了全场的喧嚣嗡鸣。

斗魔宫穹顶之上,一个巨大的、由无数扭曲魔纹构成的“魔”字徽记骤然亮起,散发出惨绿色的幽光。

阴煞魔君的身影出现在斗魔台边缘一处高耸的黑色石柱顶端,面色威严,合体大圆满的恐怖气息如同无形的潮水席卷全场。

“魔道大比,启!生死勿论,各凭手段!胜者,可得黑水魔窟‘化魔池’淬体名额,更有天阶魔宝相赠!败者…哼!”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全场,如同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

“第一场,血河门‘血手人屠’杜奎,对,阴尸宗‘铁尸’罗烈!”

轰!

两道裹挟着浓郁血腥与森然死气的身影如同炮弹般砸落斗魔台中央,一言不发,瞬间厮杀在一起!

血浪翻涌,尸吼震天,招招搏命,看得人头皮发麻。

周昊打了个哈欠,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啧,花里胡哨,没点技术含量。婵儿,你说是不是?”

他扭头看向左侧的苏月婵。

苏月婵清冷的眸光落在台上,微微颔首:

“魔功驳杂,根基不稳,空有凶戾之气。”分神后期的眼光,自然毒辣。

“就是嘛!”

周昊一拍大腿,脖子上的荧光石哗啦作响:

“还是咱合欢宗的路子好!讲究个你情我愿,身心愉悦,共同进步!打打杀杀多伤和气!”

他这话声音不小,前排几个气息彪悍、一看就是狠角色的魔道巨擘闻言,嘴角抽搐,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般剐了过来。

“哼,南域来的小白脸,也配谈魔道?合欢宗?听都没听过!怕不是靠女人裤腰带爬上来的吧?”

一个脸上纹着狰狞蜈蚣的光头壮汉,声音如同砂纸摩擦,毫不掩饰地嘲讽,引来周围一片压抑的哄笑。

“就是!带着一群娘们儿来参加大比?当这里是青楼选花魁呢?”

“还坐血魔尊位?阴煞城主怕是老糊涂了!”

“待会儿看他们的人怎么死!”

恶意的议论如同毒蛇吐信,丝丝缕缕钻入耳中。

苏媚儿指尖在周昊腰子上轻轻一按,桃花眼危险地眯起,红唇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冷笑:

“咯咯咯~一群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小师侄,要不要师叔帮你把他们舌头拔了泡酒?”

柳如烟更是眼神一厉,手腕上那枚不起眼的魔戒幽光一闪而逝,看向那几个口出狂言的魔修,如同看死人。

周昊却浑不在意,摆摆手:

“急什么?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咬回去?看戏看戏!沈老三!瓜子呢?给晚晚也分点!”

台上厮杀惨烈,台下议论纷纷。

很快,几轮血腥搏杀过去,斗魔台上血迹斑斑。

“下一场!”

主持大比的黑水城长老声音洪亮:

“合欢宗,李二狗!对,白骨岭,‘碎骨魔’孙枭!”

“哗——!”

这名字一报出来,全场瞬间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场都响亮数倍的哄笑声!如同滚油泼进了冷水里!

“噗!李二狗?这他妈什么鬼名字?”

“合欢宗?真派人上来了?还是个叫二狗的?”

“筑基后期?我没看错吧?对面孙枭可是金丹中期!白骨岭的狠角色!”

“哈哈哈!南域是没人了吗?派个筑基小崽子来送死?”

“开盘了开盘了!赌那小子能撑几息!我赌三息!孙枭最爱捏碎人骨头!”

嘲讽、鄙夷、幸灾乐祸的目光如同密集的箭雨,瞬间聚焦在斗魔台入口。

一个穿着合欢宗制式粉色长袍、身形有些瘦弱、脸上还带着点少年稚气的弟子,顶着满场震耳欲聋的嘲笑和无数道看死人般的目光,哆哆嗦嗦地走上了斗魔台。

正是李二狗!

他脸色发白,腿肚子都在打颤,眼神里满是惊恐,手里紧紧攥着个灰扑扑的储物袋,指节捏得发白。

对面,一个身高九尺、浑身肌肉虬结如同精铁浇筑、皮肤泛着死人般灰白色的巨汉狞笑着踏上斗魔台。

他每一步落下,坚硬的魔岩地面都发出沉闷的呻吟。

正是“碎骨魔”孙枭!

他舔了舔嘴唇,猩红的舌头如同毒蛇信子,看李二狗的眼神如同看一只待宰的鸡崽。

“小崽子!”

孙枭的声音如同破锣,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细皮嫩肉的,正好给爷爷捏碎了听个响儿!放心,爷爷下手快,保证让你死得…嘎嘣脆!”

他猛地一跺脚,金丹中期的狂暴气势轰然爆发,灰白色的魔气如同实质的铠甲覆盖全身,狞笑着大步冲向李二狗!

全场哄笑声、口哨声、催促声达到了顶点!

所有人都等着看那筑基小子被瞬间撕碎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