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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面相觑,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和不解。

他们这一路走来,好像也就得罪了大天师,可大天师现在自顾不暇哪有空追到广岭来跟他们玩恶作剧?

难道是客栈的问题?亦或者是紫光宗和白羽宗出了问题?

“先去隔壁找大仙,看看她什么情况。”

房间里的三人一块儿走了出去,前往沈心止的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间大门打开,里面没人。

于是他们接着往前走到了时知暮的房间外面,房门打开,沈心止和时知暮都在里面。

沈心止此时正坐在桌子前面,手里拿着一支笔正在纸上画画。

看到他们走进来,沈心止和时知暮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待他们走近,沈心止正在画的图映入眼帘。

“就是这个!我梦到了这张脸,他就在我的面前!还有周围的这些兽骨,符咒,红绳,这图跟我刚刚梦里看到的场面一模一样!”秋凌楚激动道。

“所以,我们所有人都做了同一个梦?”时知暮蹙眉。

“如果所有人都做了同一个梦,那基本上就不是梦。我们或许是被人用某一种法术连通了灵魂,用作某一种仪式。”洛朝夕说完眉头皱得更紧:“基本上被用了这类法术的人,下场都不会好。”

“应该不是仇家。”沈心止道:“如果只是寻仇,能跟我们所有人同时有仇的,就只有大天师,但他如今自顾不暇。”

“我去找紫光宗和白羽宗的弟子,询问他们这家客栈是不是曾经出过什么事。”

时知暮说完便往外走,她刚走到门口沈心止的声音就从屋内传来。

“暮姐姐,看到小燕子了吗?”

站在院子里的时知暮目光扫视了一圈,除了宴苍言的房间,其他房间门都是打开的。

“没有,他的房门还关闭着,他该不会还没有结束吧?”

“去看看。”

沈心止说完起身走出房间,连带着秦天纵他们三个人也一起朝着宴苍言的房间走去。

连破两门闯入别人房间的秋凌楚一马当先冲在前头,一脚踹开了宴苍言的房门。

房门打开,里面并未见到宴苍言的身影。

“怎么回事?燕子去哪了?”

沈心止走进房间里逛了一圈。

“他的房间没有动过的痕迹。”

“这不对。”时知暮道:“大家分别进房间的时间不短,如果曾经留在房间内,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清楚的看见燕子进房间并关上了房门。”秋凌楚道。

“那就是他刚进来,便马上离开了。”洛朝夕道。

“这事该不会跟他有关系吧?”秋凌楚惊道:“不会是他要害我们吧?为什么啊?”

“此事还不能下定论,暮姐姐,我们先去找紫光宗和白羽宗的弟子了解一下客栈的情况吧。”沈心止道。

“好。”

于是,在这一晚注定难眠的夜色里,他们前往寻找值守弟子。

听闻他们做同一个噩梦的遭遇,值守弟子一脸惊讶,并疑惑的挠了挠头。

“没有,从未听说过有人住那个院子做噩梦,你画上的这张脸,也没有人见过。”

在值守弟子处没有得到线索,五人回到时知暮的房间里。

现如今他们五个人,每个人的后颈处都有一张扭曲的人脸,谁也不知道这人脸在他们的后颈处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灾难。

还有宴苍言,他到底是为什么不见了。

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低沉了下来,谁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虽然不知道宴苍言到底为什么消失了,但挟持的可能性很小很小。

因为这里是紫光宗和白羽宗共同驻守的地方,除了秋凌楚的尖叫,一整个晚上他们都没有听到其他动静。

宴苍言手段很多,他若真被劫持了,不可能一点动静和痕迹都没留下,大概率他是自己走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真的要害他们吗?

这时,洛朝夕拉开秋凌楚的后领,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这张扭曲的脸,并将灵力注入其中查看它的反应。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它是一个印记,用来标记被施法的人。”洛朝夕沉思了片刻道:“虽然我并不精通,但这大概率是一种咒术。”

“咒术?”

“就像是剑灵的灭生咒,它施咒的时候也往人的身上加了印记,只不过它的印记不明显,是腿上的抓痕。”

“但灭生咒的效果很明显,中咒人立即动弹不得,七天之内,若睡着或者昏迷直接死亡,七天之后,若不解咒也会死亡。”沈心止道:“那么这个咒术的效果是什么?”

“除了一开始有点点痒,我没感觉到身体有其他异样。”秋凌楚道。

“梦里说,它会跟着我们,跟着我们做什么呢?”时知暮皱眉。

“我没见过这个咒术,也不知道它的作用是什么。”洛朝夕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会用咒术的人绝非名门正派,但底蕴一定深厚。因为咒术是非常复杂难学的,需要有强大的传承。”

沈心止点了点头。

“那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调查一下广岭附近有哪些神秘的门派或者族群,然后再逐个筛查与人脸还有这些符咒相关的,找到一个相对明确的目标。”

“好,我这就去找人查。”时知暮道。

“还有。”

沈心止拿出另外一张纸,迅速在纸张上画出了宴苍言用的弯刀,还有弯刀变化成的暗器图样,画好之后她递给时知暮。

“暮姐姐,这个也让他们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其他人一眼就看出来沈心止画的是宴苍言的武器,说明她已经觉得这事跟宴苍言绝对脱不开关系,他甚至可能并不无辜。

那一刻,大家的内心不约而同又不可控制的涌起了一阵酸涩。

明明是过命的朋友啊,一路走来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图什么呢?他想要什么直说啊,他们不会对他吝啬的啊!

沉默持续了良久,这个谁都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正渐渐的被大家所接受。

时知暮叹息一声,接过画纸:“好。”

*

今天也是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