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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曹操重生后摆烂了 > 第63章 刘辩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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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三弟。”曹操勒马回望,轻声道,“此行洛阳,非为富贵,乃为护民济世,若我有失道行径,尔等当即止我。”

关羽目光如电:“孟德兄言重。若孟德无负黎庶,云长誓辅左右。”

张飞“哼”了一声,扛起蛇矛:“大哥信得过他,俺张飞便信得过!”

刘备看着曹操,忽而笑了笑,拍马并肩而行:“孟德兄,如今黄巾虽破,世道未宁,若要护民,须当如此。”

四骑在风中飞驰,掀起阵阵烟尘,朝着洛阳的方向,迎着那座将倾未倾的帝都疾驰而去。

抵达洛阳时,春雨淅淅沥沥,泥水浸润了街道,挑夫赤脚走过,留下一行行水迹。

洛阳宫阙依旧巍峨,然而街巷间尽是乞儿与流民,眼中充满饥饿与麻木。

曹操未惊未怜,只是看着这一切,轻声自语:

“此世不救,何以谈仁义?”

曹操未求门路引荐,直接携西园军征召文书入宫。

灵帝已病入膏肓,面色枯黄,眼中浑浊,咳嗽声不绝,张让与蹇硕立于榻旁,目光在曹操身上上下打量,带着浅浅的笑意。

“臣曹操,奉诏入京,愿以微命辅佐圣上训练西园军,肃禁军纪,安社稷黎庶。”

曹操朗声言罢,目光不卑不亢,注视着灵帝的目光不闪不避。

灵帝眼皮抬了抬,看着这位名声颇盛的年轻臣子,虚弱点头:“卿……有志,当……善辅朕……”

张让与蹇硕对视一眼,脸上浮出笑容:“曹校尉,禁军冗散,纪纲废弛,劳烦多加整顿。”

曹操微微一笑:“自当不负圣上与常侍所托。”

他行礼后转身离去,走出大殿的那一瞬,冷风扑面,吹散了大殿中沉闷的香烟气息。

他眼神微冷,轻声道:

“待乱局至时,必先断此乱源。”

回到驿馆,刘备三兄弟已恭候。

刘备上前:“孟德兄,可顺利?”

曹操解下佩剑,搁于案上,笑了笑:“不过庙中之事,无碍。”

张飞坐在檐下,一手抓着羊腿啃得油腻,咧嘴笑道:“小子,俺也想见见洛阳的乱臣贼子,看俺张飞不打断他们的腿!”

关羽负手立在廊柱边,目光深沉如水:“孟德兄,可需云长行事?”

曹操看着他们三兄弟,眼底浮现一丝笑意:“玄德、云长、翼德,若有一日,洛阳火起,百姓流离,孟德愿请三位兄弟共扶乱世。”

刘备目光坚定:“孟德兄若行此志,玄德愿随!”

关羽躬身:“云长亦愿辅之。”

张飞把啃完的骨头“咚”地丢在地上,提起蛇矛站起:“俺张飞跟着大哥跟着二哥,大哥说杀就杀,孟德要打,俺也打!”

此夜,风雨骤歇,星光微现,照在洛阳驿馆幽暗的灯火上。

四人的影子被灯火拉得极长,重叠在地面,交织在一起,似是未来乱世中合力推开的第一道天光。

曹操看着夜色,目光凌厉而清澈,喃喃自语:

“只待灵帝一死,乱世局开,便是大厦倾覆之时。”

他回头看向刘关张三人,露出从容微笑:

“来日,便请诸位助我共行天下之事。”

风声呼啸而过,吹动窗纸作响,吹散了灯影,也吹开了汉末乱世真正的序幕。

中平六年,三月,洛阳春寒未尽,杏花初放,宫城金瓦在清晨薄雾中若隐若现。

汉灵帝驾崩。

这一夜,洛阳城内外风声呼啸,大内宫墙后的深巷中,太监们提着灯笼奔走呼号,宦官派系暗中对峙,太后寝宫中香雾缭绕,哭声压抑又凌乱。天未亮,朝堂上下已陷入无声的惊惧与躁动。

曹操静静立于西园军营帐外,夜风吹动他黑色战袍,他负手看着昏黄灯火映照下的洛阳宫阙,眼中冷芒闪烁。

前世此时,他避居北地,消息滞后;再回洛阳时,何进已死,宦官尸横遍野,董卓铁骑已入洛阳,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大乱,一切都已晚。

这一次,他不会再错过任何时机。

清晨鸡鸣时分,曹操已换上朝服,腰佩长剑,带刘备、关羽、张飞进入皇宫禁道。晨风中,他目光如炬,低声道:

“玄德,二弟,三弟,此日若成,则可断汉祸根,护社稷百姓。若不成……”

他语声忽止,回头淡淡一笑:

“也无悔。”

刘备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孟德兄放心。”

关羽点头:“成败与否,云长在此。”

张飞一抖蛇矛,嘿嘿冷笑:“俺张飞杀进杀出便是!”

太极殿内,金炉香炷袅袅,刚登基的少帝刘辩面色苍白,眉眼间仍是少年青涩,头戴冕旒,正被数名太监搀扶着登阶坐于龙榻。

下方,群臣列班,或暗喜或惶恐,或低声交谈,或垂首冷汗。

何太后临御垂帘,面色沉冷,眼底是长夜未眠的血丝。

宦官张让、赵忠、段珪、曹节等,身着深衣,排列在龙榻近旁,眼神隐含戒备。

何进披甲跪拜于前,额头紧贴地砖,浑身颤抖,粗重喘息中,眼底闪过畏惧与焦躁。

曹操立于群臣中,微微抬头,看向少年皇帝,眼底平静如水。

“臣典军校尉曹操,有奏。”

声音不高,却瞬间压住了文武百官的低语与大殿回音。

刘辩微微一怔,抬头看向那位年纪不大的校尉,却见对方目光坚毅,语气沉稳。

“陛下,大汉积弱,奸宦窃国,国库空虚,百姓涂炭,黄巾虽平,天下未安,国有大乱之兆。”

少年皇帝眼底闪过恐惧,握紧扶手:“曹爱卿可有良策?”

曹操缓缓前进两步,朗声:

“臣请陛下削宦官权,收其符印,罢免内外要职,以肃朝纲;命大将军整兵于城门之外,收宫门钥以制夜禁,安百官心,振社稷威。”

殿内寂静。

张让眼底闪过狠厉,忽地前出一步,躬身:“陛下,曹校尉年少血勇,恐生乱言。常侍等不过区区宦官,绝无二心,何须大动干戈,反扰社稷?”

何进低着头,眼神闪动,却没有出声。

何太后垂帘内传来冷厉的声音:“曹校尉所言虽是忠言,然陛下初登大宝,正宜安抚群臣百姓,奈何轻言兵戎?”

曹操眼神沉静,俯身一拜,声音清冷而坚定:

“太后,臣心知陛下新登基,社稷未稳,若宦官不除,内有阉党之乱,外有群雄之变。若不先发制人,恐董卓辈狼子野心,乘机入京,酿成大乱!”

此言一出,大殿上群臣皆色变。

何进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看向曹操,手指微微颤抖。

太后之帘内陷入沉默。

曹操目光冷锐,声音如金石:

“太后,臣宁死亦愿谏言,若阉党不除,汉室将倾!臣愿以西园军为先,肃清内廷,护卫陛下,护卫太后!”

太后帘内传出一声冷笑:“曹操!你意欲何为?欲挟天子以令天下乎?”

张让等宦官立刻躬身哭诉:“太后,曹操欲以兵威迫宫,大逆不道!”

群臣哗然,何进额头冷汗涔涔,犹豫着不敢作声。

曹操面色不变,忽地拔剑出鞘,剑光映照殿内金光闪烁,众人惊呼退后。

“臣曹操在此立誓!”

“若有半分不忠不义,天诛地灭!”

他忽地反手以剑割破自己掌心,鲜血滴在金砖之上。

“此血为誓,臣不为权,不为利,只为护社稷苍生!”

血落声中,殿内一片死寂。

少年皇帝刘辩看着曹操那双燃烧着火光的眼睛,眼底闪过久违的安定与信任。

他颤抖着声音:

“太后,曹爱卿忠义,朕信之!”

何进终于在寂静中沙哑开口:“太后……大势如此,不如借曹校尉之力,剪除宦乱。”

太后在帘内冷笑,长长吐息:“随你们吧。”

当夜,曹操回到驿馆,鲜血仍沾在袖口。

刘备迎上前,沉声道:“孟德兄,太后如何?”

曹操淡淡笑了笑:“她虽不情愿,但已无力阻我。”

关羽眸光冷冽:“宦党未除,国无宁日。”

张飞摩挲着蛇矛,笑得狞厉:“杀便杀!俺张飞这几日在洛阳都憋坏了!”

曹操抬眼看向窗外的洛阳夜色,夜风中宫城轮廓像潜伏的巨兽。

“这次,绝不容许董卓再入洛阳,绝不容许乱臣贼子染指汉室!”

他看向刘关张,眼中闪烁坚定之光:

“此夜之后,天下将变。诸位,助我。”

风起洛阳,宦官惊惧中搜罗金玉准备逃亡。

曹操率领西园军在夜中秘密集结,刘关张三兄弟率亲卫随行,夜色中甲叶交错,火光闪烁。

当夜,西园军大破南宫宦官宿舍,张让、段珪等试图劫持少帝逃离,被关羽与张飞当场擒杀,乱刃分尸。

何太后远远听见金水桥方向火光与喊杀声,面色惨白,捂住额头痛哭失声。

少年皇帝刘辩被带至太极殿金座,双目流泪,却颤声喊出:

“诸将校听令,诛奸臣,靖社稷,护汉室!”

晨光破晓,血染的洛阳宫墙上映出四道身影并肩而立:

曹操负手而立,甲胄微破,黑眸沉静如夜。

刘备面露疲惫,却握剑而立,眼中光芒犹在。

关羽长刀滴血,目光冷锐如寒星。

张飞蛇矛横抬,披头散发,双眸赤红仍在燃烧战意。

风吹起宫墙上血迹未干的尘土,吹响大汉末年的清晨号角。

这一刻,他们合力踏出的这一步,将决定大汉王朝最后的命运,也注定成为未来英雄并起的滔天洪流开端。

洛阳的晨风依旧带着冷意,吹过金水桥时掀起桥下水面的鳞鳞碎光,拍打着宫墙上还未干透的血迹,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曹操披着黑色战袍立在太极殿前的石阶上,目光深沉如夜。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在袖中泛白。

少帝刘辩还坐在龙榻上,脸色苍白,目光呆滞而带着茫然,眼中残留着昨夜火光与喊杀声的余影。他身旁不再是张让、段珪那些窃笑着的宦官,而是清一色披甲执戈的西园军亲兵,甲片在曙光中反射着冷硬的光芒,仿佛无声宣告着此地的归属已然改变。

太极殿的柱廊上还挂着未被取下的宫灯,残油在铜灯中微弱地燃烧,摇曳的火苗把柱影投射在地面,晃动不定。

刘备静静站在曹操身后,目光扫过空旷的殿前广场,那里昨夜还倒伏着宦官的尸体,血流沿着砖缝蜿蜒,如同夜里的黑蛇爬行。他轻轻按住剑柄,指尖触及冰冷的剑鞘,心中却未有丝毫颤动。

这一夜过后,洛阳再无张让与赵忠,再无段珪与曹节的嚣张笑声,他们在逃窜中被关羽一刀斩断去路,被张飞从宫门处提回,血溅宫阶,染红了那些被宦官踩踏多年的青砖。

关羽立于刘备另一侧,丹凤眼微阖,黑色长须垂落胸前,刀锋上未擦尽的血迹在晨风中被吹散成暗红的粉尘。张飞将蛇矛斜扛在肩头,赤着双臂,裸露的肌肉在冷风中微微起伏,黑色的血迹像一道道干涸的裂纹,刻在他臂膀上,昨夜的战意尚未褪去,眼中仍闪着寒光。

曹操收回望向远方宫阙的目光,转身望向少帝。少帝抬头看向曹操,那双少年的眼睛里没有帝王的威严,只有被迫戴上龙冠的困惑与依赖。他握住扶手的手颤了颤,声音像被风吹散的烛火一般微弱:“曹……曹爱卿,真的……没有他们,朕该如何是好……”

曹操看着他,缓缓跪下,朗声道:“陛下不必忧惧。宦官乱政,盗食社稷之血,残害忠良,已被清除。陛下当整治朝纲,安抚百姓,振作汉室。臣,愿为陛下之股肱之臣。”少帝的眼神颤了颤,缓缓低头,看向那被晨光映照的冷硬台阶,眼角滑落一滴泪珠,消失在石缝之中。

何太后缓缓走出殿内,面色苍白,凤冠上的珠翠随着步伐轻轻摇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站在高阶之上,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曹操,冷声道:“曹孟德,汝以兵胁宫,挟制陛下,意欲何为?”

曹操缓缓抬头,眼神平静如水,却在其中燃烧着不可动摇的光芒:“太后,臣无意夺权,亦无意乱政,臣只愿护持汉室,清除宦乱,安定朝纲。若臣有异心,愿即刻伏诛于殿前。”他的声音不大,却压过了周围风声和金瓦的回响,稳稳落入太后耳中,落入广场上每一名百官和士卒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