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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雪兰猛地抬头,脸色瞬间沉得像墨,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她死死盯着殿中诸位长老,心里满是愤怒:这帮老家伙说得倒轻巧!要牺牲的不是他们,自然能随口定下主意!
王雪兰毕生所求就是飞升仙界,而元阴之身是她修行的根基,更是关键。如今为了对付六欲天魔,竟要她毁了元阴,这哪里是“委屈一下”,分明是要断了她的仙途!这样的牺牲,她绝不能接受。
“长老们,此事万万不可!”王雪兰往前迈了一步,语气带着急切的反驳,“元阴对我修行至关重要,一旦破身,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日后如何诛杀六欲天魔?”
一旁的长老们面露难色,却也没动怒——他们清楚王雪兰的分量,她是对付六欲天魔计划里的核心一环,绝不能有半点闪失。即便教规森严,不许晚辈以下犯上,此刻孙长老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雪兰,我们岂会不知元阴对你的重要性?可徐松涛这边若真的休妻了,你留在徐家的理由也没有了,后续计划更是无从谈起。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长老们围着王雪兰苦口婆心劝说,从诛杀六欲天魔的大义,到保住她在徐家的地位,掰开揉碎了分析利弊。可王雪兰始终紧抿着唇,头摇得像拨浪鼓,眼底满是坚定:“要我与徐松涛同房,绝无可能!我不能自毁大道!”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净心禅的圆空大师突然睁开双眼,浑厚的声音带着佛门特有的庄严,在殿内回荡:“阿弥陀佛!雪兰,你且冷静想一想——若你今日不舍身饲‘魔’,日后诛杀六欲天魔的计划因你而功亏一篑,天下苍生受天魔所害,你良心何安?”
这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王雪兰心上。她紧绷的肩膀微微一颤,眼底的坚定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她从未想过“苍生”二字,可圆空大师的话,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自私。
见她有所动摇,圆空大师双手合十,语气放缓,却更具穿透力:“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雪兰,你今日以身饲魔,看似是牺牲,实则是为诛杀天魔铺路,这可是功德无量。待日后六欲天魔伏诛,天下太平,你护佑苍生有功,必少不了你一个正果,届时你的仙途不仅不会断绝,反而会走得更稳。”
圆空大师的话像一道绕不开的枷锁,牢牢缚住了王雪兰的心神。她垂在身侧的手反复攥紧又松开,半晌才抬起头,眼眶泛红:“……我知道了。”这三个字说得轻若蚊蚋,却像是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见王雪兰松口,殿内的长老们顿时松了口气。正阳道的李长老连忙开口安抚:“雪兰放心,你为大义牺牲,我等绝不会让你吃亏。”说着,他朝身旁的弟子递了个眼色,很快便有弟子捧着几个锦盒走上前来。李长老指着锦盒道:“这里面有千年雪莲、凝神丹,还有固本培元的玉露,都是能助你稳固修为的天材地宝。即便没了元阴,有这些相助,你的修行也不会落下太多。”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又添了不少珍稀药材,才算把王雪兰那股委屈劲儿稍稍压了下去。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徐家的院门就被敲响了。开门的林清尘看到门外站着的罗文吉,眼底飞快闪过一丝了然——他早猜到三教四派会派人来劝和,罗文吉便是他们选好的棋子。没等罗文吉开口,林清尘先一步笑着说道:“罗兄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莫不是来替你师姐说情的?”
这话直接堵住了罗文吉的话头,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哈哈笑起来,拍了拍林清尘的肩膀:“徐兄这话说的,我哪是来劝和的?就是许久没跟你喝酒,想约你出去散散心。”
罗文吉一边说,一边亲昵地揽住林清尘的胳膊,他刻意避开“休妻”的话题,转而聊起了城中的新鲜事——哪家的戏班新来了名角,哪处的酒楼出了新菜式,句句不离风花雪月,显然是想先缓和气氛。
林清尘心中冷笑,面上却配合着应和,任由罗文吉拉着自己往怡红院去。一进院门,脂粉香与酒香便扑面而来,丝竹之声不绝于耳。罗文吉熟门熟路地订了个雅间,叫了几个歌姬助兴,又满上两杯酒,递到林清尘面前:“徐兄,难得这么自在,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没了王雪兰在旁束缚,林清尘直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两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桌上的空酒瓶已经堆了不少。罗文吉见林清尘脸上泛起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便状似随意地问道:“徐兄,我师姐王雪兰,论样貌是百里挑一,论人品也是温柔贤惠,你怎么就非要以‘七出之条’休了她?传出去,旁人难免会说你不近人情啊。”
林清尘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液洒出些许也不在意,醉醺醺地哼了一声:“温柔贤惠?贤良淑德?那有什么用?嫁进我徐家这么久,连同房都不行,更别说给我徐家生个一儿半女了!她那破功法,谁知道要练到猴年马月?难不成要我徐家断子绝孙,等着她修成仙不成?”
罗文吉听他这么说,心里顿时有了底,连忙趁热打铁道:“徐兄,这事好办啊!我师姐确实是因为修行特殊,不能与你同房。但她也知道委屈了你,愿意做出让步——你要是想有个孩子,她不反对你纳妾。你心里可有心仪的女子?若是有,我立马帮你找最好的媒婆去谈,保准让你满意!”
“纳妾?”林清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舌头有些打卷,“纳妾?纳什么妾!等我休完妻以后,我再娶一个温柔贤惠、贤良淑德的女子做正妻,不比纳妾强?还用得着纳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