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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陈青云吐血重病住院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泗水市,传到了临江区。

一时间,病房门庭若市。

丈母娘马冬梅来了,张翠霞来了,杨雪瑶来了,周灵儿来了……

几乎该来的,方便来的,全都赶来看望陈青云。

“好女婿啊,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马冬梅一进门,眼眶就红了。

颤抖的手,轻轻抚过陈青云苍白的脸庞,声音里满是哽咽。

“妈前些年确实对不住你,如今真心悔改了,好不容易想要好好补偿你,你怎么就……”

说到这儿,马冬梅再也说不下去,泪水在皱纹间蜿蜒而下。

“等你好了,妈天天给你做好吃的,把你这些年受的委屈都补回来。”

“好女婿,你可一定要加油,妈等你回家!”

自从在鹿鸣自然保护区,祭奠完老丈人后。

马冬梅对陈青云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份转变,不是逢场作戏,而是发自内心的悔悟与珍惜。

以至于离开时,马冬梅的衣襟已经被泪水浸湿,背影显得格外单薄。

没过多久,周灵儿就红着眼,脸色苍白的走进病房。

这个往日活泼跳脱的不良少女,此刻却哭得肝肠寸断。

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流氓大叔,只要你醒过来,我保证再也不生你的气了,就算你放我鸽子我也不计较了。”

周灵儿俯身在陈青云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呢喃。

温热的气息拂过陈青云的耳廓,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香气。

“我还等着把自己交给你呢,就像你和白桔阿姨那样……”

周灵儿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羞涩,又带着几分执拗。

“流氓大叔,你可一定要没事啊。”

最令人意外的是,一向与陈青云不对付的杨雪瑶,也来了。

就那么静静的站在病床前。

目光复杂地凝视着陈青云的睡颜,仿佛在审视一个谜题。

良久,杨雪瑶才用沙哑的声音低语,又像是某种誓言。

“矿砂岭那次你救了我,这次换我来救你吧。”

“无论花多少钱,我一定会请来全市、全省、乃至全国最好的医生。”

前前后后,刘诗雅那个小土包,临江区技术科的李晓萌等人,都陆续前来探望。

陈青云躺在病床上,听着这些红颜知己们或哽咽、或温柔的关切话语。

心里,涌起阵阵暖意。

他多想告诉她们实情,自己根本就没有生病,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戏码。

可陈青云明白,现在还不是揭开真相的时候。

只有等到时机成熟,才能一鸣惊人,这对他的仕途才最为有利。

唯一让陈青云感到失落的是,老婆秋雅那个贱人,竟然连面都没露。

他都装成这样了,他都病成这样了,那个贱人还能如此铁石心肠?

虽然心里很不爽。

但当陈青云接到。

远在千里之外m国的周若媚,打来的电话时。

陈青云的心情,顿时舒畅了起来。

“宝贝,我听说你在南宫政先生的葬礼上,因为太过生气吐血住院了。”

“现在怎么样了?你可别吓我啊……”

电话那头,周若媚的声音带着明显焦急,甚至能听出微微发颤的呼吸。

这样陈青云再也隐瞒不住,压低道出了实情。

“放心吧,我没事,这一切都不过是我演的一场戏而已。”

“倒是你,在m国那边怎样了?我听说你进了商学院,正在学习?”

电话那头的周若媚松了一口气,将自己在m国的事迹,一一说给陈青云听。

“反正我在这边养病也没事,还不如找点事情做。”

“到时候,等我从m国回去之后,正好可以帮你。”

说到这里时,周若媚的声音忽然变得娇羞起来,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么久没见你,人家都好想你……你有没有想人家啊?”

陈青云嘴角微扬,压低嗓音道:“当然想啊。”

“你打来电话,就已经想你想得不行了呢。”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周若媚的情绪,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兴奋起来。

“那我们打个视频吧,我想看它了,现在好难受啊……”

随着微信视频接通。

陈青云发现这娘们许久未见,竟又变漂亮了,身材也愈发玲珑有致。

两人当即通过视频,进行了一番灵魂探讨。

还别说,这种别样的感觉,确实挺带劲啊。

以至于探讨期间,陈青云从周若媚口中得知,周建民在m国那边,是真的能折腾。

除了每天结交洋妞,带着她们学中文之外。

还结识了好几个,m国政客和商界大佬。

几乎每天,都在潜心研究东南亚以及金三角那边的政治格局。

这让陈青云越发好奇,这老东西,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陈青云和周若媚,通过微信视频,灵魂探讨得正起劲时。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陌生的女人闯了进来,站在床前定定的望着陈青云。

这女人美得惊心动魄。

一袭香槟色缎面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微卷的栗色长发垂落肩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外搭一件浅灰色羊绒披肩,柔软的质地衬得肌肤如玉般温润。

然而,当美女看到陈青云被窝里的手后。

顿时惊得满脸羞红,连忙退了出去。

“抱歉,陈先生,打扰到你了,我等会儿再进来。”

陈青云略显尴尬。

同时心里奇怪,这女人是谁?怎么会来看望他?

正当陈青云疑惑之际。

女子在门外等了大约五分钟,再次推门而入。

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另一只手还拿着两盒脑白金。

进门后,美女便将礼物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动作优雅得体。

随后,对着病床上的陈青云微微欠身,鞠了一躬。

“陈先生,您感觉好些了吗?”

鞠躬时,连衣裙的领口微微下垂。

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让陈青云不由得呼吸一滞。

他总觉得这女人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请问……你是?”陈青云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