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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焉说着说着,也许是因为陈青云按摩的手法,实在太过专业。

居然睡着了。

鼾声响起的那一刻,乔亚楠像是找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突然一个翻身而起,就那么将陈青云,紧紧搂在怀里。

“青云,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也许是因为,被囚禁在庄园里,实在太过压抑了吧。

也许是因为,陈青云刚才的按摩手法,实在太过舒服。

乔亚楠身上,本就清新脱俗的黑色泳衣,顺着光滑的肌肤缓缓滑落。

掉在藤椅下的草地上,掉在陈青云的眼前,掉入陈青云的心里。

看的陈青云,意乱情迷。

上一次,乔亚楠红着眼眶的告白,让他和乔亚楠只差最后一步。

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不料,关键时刻,却被南宫焉打断了好事,干扰了最后的激情。

这一次,正好趁着南宫焉睡着。

把那份打扰的激情,进行到底。

背着酣睡的南宫焉,陈青云低头吻上乔亚楠的唇,带点淡淡的栀子花香。

乔亚楠也主动回应着……

当泳池边的微风,带着水汽拂过,卷起南宫焉的鼾声时。

陈青云彻底放纵了。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从南宫剑手里救出来,帮你拿回星瀚传媒,带你离开这个牢笼。”

“好……我信你……”

乔亚楠压抑着,又带着微颤的声音,被微风小心翼翼吹散后。

微风卷起泳池的涟漪,也荡开了两人之间火热的情意。

树叶就那么晃着。

风就那么的吹着。

南宫焉就那么睡着。

陈青云就那么使用着双节棍。

乔亚楠就那么哼哼哈哈的唱着……

半个小时后。

陈青云趁着南宫焉还在睡,离开了别墅。

准备去找雷大器哪个侏儒变态小老头,探听一下田志忠。

按照老规矩。

陈青云先是给宁雪梨打了一通电话,让宁雪梨开直升飞机来接他。

可在电话之中,陈青云得知,雷大器哪个侏儒小老头,居然也不在庄园里。

也和南宫剑一样,都被请去了上京,参加九月三日的那场盛大仪式。

这让陈青云,再次震惊了。

没想到,雷大器居然能和南宫剑,有一样的待遇。

看来无论是南宫剑和雷大器,其真实身份,都是他无法想象的。

“既然雷先生不在庄园,那我就不去了。”陈青云对电话那头宁雪梨说道。

怎料,宁雪梨却不情愿。

“大坏蛋,为了接你,这会直升飞机已经出动了,在天上了。”

“你必须来,不然我这一趟,不就白跑了?”

宁雪梨语气里的抱怨,让陈青云听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故意逗了一下宁雪梨。

“怎么?这么急着让我过去,是想我了?还是……想要了?”

“讨厌啦……什么都瞒不过你……”

电话那头的宁雪梨,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羞赧的轻哼。

那酥酥麻麻的调子,让陈青云刚平复下去的火气。

再一次,直冲小腹。

妈的,既然如此,那就去一趟雷大器的庄园。

毕竟,夏伊人怀孕好几个月了,也马上就要生了。

自从去了苗侗自治州,还没好好看望过夏伊人呢。

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当亲爸的,怎么也得看一下未来的孩子吧。

挂了电话没多久,陈青云便坐上了,宁雪梨驾驶的直升机副驾。

两人在高空之中,进行了一番激烈的高空作业之后。

陈青云下了飞机,刚进入庄园。

就看到了挺着大肚子的夏伊人。

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宽松孕妇裙,正坐在草坪的凉亭里。

赏鱼,看花。

原本纤细的腰肢,已经隆起明显的弧度,像揣了个小小的皮球。

头发柔顺的披在肩头,脸上没施粉黛,却透着准妈妈特有的温柔。

可陈青云却发现,怀了孕的夏伊人,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在夏伊人的身后,跟着一群女仆佣人。

还有一个提着医药箱的家庭医生,将夏伊人保护在中间。

“夫人,您慢些走,小心脚下的石子。”

最前面的女仆快步上前,弯腰将草坪上一颗小石子捡走。

另一个女仆端着果盘凑了过来,托盘里摆着切好的进口车厘子,牙签已经插好。

“夫人,雷先生去上京前特意交代,让您每小时吃些新鲜水果,补充维生素。”

“这车厘子是今早刚从澳洲空运来的,您尝尝?”

夏伊人看着递到嘴边的牙签,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却还是微微张嘴,任由女仆将车厘子送进嘴里。

咀嚼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应付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可刚吃完两颗,第三个女仆就提着一个精致的陶瓷碗,走了过来。

碗里是琥珀色的浓稠液体,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夫人,该喝补品了。”

“这是用燕窝、花胶和十几种中药材炖的。”

“雷先生说您现在需要补气血,喝了对胎儿的骨骼发育好。”

那碗补品散发着浓郁的药味,让夏伊人下意识皱了皱眉。

可夏伊人还是伸手接过碗,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

药汁的苦涩在嘴里蔓延,夏伊人刚想拿水漱口,提着医药箱的医生就走了过来。

“夫人,到了注射免疫球蛋白的时间了。”

“这针剂是从瑞士进口的,能增强您的免疫力。”

“孩子出生后也能减少感冒生病的几率,雷先生特意叮嘱过,不能耽误。”

夏伊人没有反抗。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还没等夏伊人缓过劲,第一个女仆又端着水杯走了过来。

“夫人,刚注射完针剂需要补充水分,这是温凉的蜂蜜水,您喝一点。”

短短半个钟头里,女仆和医生的声音,就没停过。

“夫人,该坐下来休息了,雷先生说您每次散步不能超过二十分钟……”

“夫人,您刚才皱眉了,情绪不能波动,对胎儿不好,您得笑一笑。”

“夫人,该测胎心了,我现在给您连接仪器”

……

每一句话都打着为您好,为孩子好的旗号,让夏伊人根本没有选择要不要做的权利。

只能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被动接受着所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