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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失魂七年后叶家姑娘还魂了 > 第322章 上舒山是座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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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宁听的咋舌:“怎么会差这么多?”

君少廷下巴向窗外抬一抬:“这上舒山可是将这冷风挡去大半,所以他们极力想破关过来,摆脱那边恶劣的气候。”

叶景辰感叹:“这么说,说上舒山是座宝山,还不止它满山的药材和野物。”

君少廷点头:“是啊,这上舒山地势险要,可是我大历朝北面的屏障,说是宝山,又岂止是药材和猎物,闻说还有许多矿藏,只也因为地势,不好开采罢了。”

叶问溪顿时来了精神:“矿藏?都有什么?”

君少廷笑:“这个倒不确切,也是听百姓传言,有说铁矿,也有说金矿,朝廷倒是派人进去探查过,只是山势太险,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叶景珩道:“若是好开采,我们要弄些铁器也不会如此艰难。”

君少廷点点头,又道:“闻北丘国的俘虏所言,向着北丘国那边的山势要缓一些,也不知道真假。”

叶问溪问:“开战之前不曾去瞧过?”

君少廷道:“自是有人去过,矿藏之说,便是听那时去过的百姓提起,也见过有他们与北丘百姓换到的水玉做的饰物。”

“水玉?”叶问溪瞬间来了精神,“你是说,上舒山中有水玉?”

这个时候人们嘴里的水玉,便是之后所说的水晶,因光泽透亮,也常做成珠宝首饰。

叶景珩忍不住笑:“溪溪这是长大了,懂得爱美,想着珠宝首饰?”

叶问溪摇摇头,认真道:“既有水玉的矿石,不知有没有旁的?”

“什么旁的?”几人问。

叶问溪道:“有许多地方都有自个儿的玉矿,便如西北的和田玉,西南的翡翠,中原的独山玉,还有好些地方产玛瑙、玉髓之类,只不知这上舒山有没有?”

听她例举出许多地方的玉来,君少廷有些意外,但见三兄弟没有任何的异样,再看看叶景珩,直觉是她这个读书出色的哥哥讲给她听的,想一想道:“上舒山一些湖中倒是有玛瑙,只是品相不大好,太多杂质,用来做珠宝首饰不行,碾磨后倒是可用来为陶瓷器物添色,只是这上舒山太过凶险,极少有人专程去采挖。”

如果只是用来给器物添色,还有很多法子,当真不必冒险。

叶问溪又再泄了气,靠回椅子里,长长叹口气。

叶景珩见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儿,觉得有趣,含笑道:“诺大上舒山,总有旁人没去过的地方,我们慢慢找。”

他只以为小姑娘喜欢那些亮晶晶的珠宝之类,也就没放在心。

几人正说着话,就听门上拍了几响,跟着门打开,叶松冒雪迈了进来,一眼看到四兄妹都在,就忍不住笑:“难怪我从前头过来,听到小狼在屋子里叫的哀怨。”

叶问溪点头:“那几只只要放出来,就到处撒欢儿,回来还要上我的床铺,就又得洗爪子,二十四只爪子洗一回,要烦死了。”

几人听着忍不住好笑,叶景珩摇头:“它们有自个儿的屋子,你又舍不得撵过去。”

叶问溪笑:“这天气,有它们挤着睡觉要暖和许多。”向君少廷问,“这书房里夜里可冷?”

君少廷摇头:“我这榻上只兽皮褥子就有三层,还有两张兽皮被子。”

叶景珩道:“今日这天气冷了许多,今晚夜里要给地龙添火。”闲话几句,看到叶松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认识是平日去学堂时用的,才问,“怎么七叔是过来抄书?”

叶松将手里的布包打开,取一册抄好的书递给他:“这是刚刚写好的《太公家教》拿过来给你。”

叶景珩接过来,“啧啧”赞叹,“在乡里时,我也常得先生夸赞,若非见到七叔,我可当真是井底之蛙了。”

叶松摇头:“不过是我早几年启蒙罢了。”在炉子上烤了烤手,也挪把椅子在君少廷榻边,拿另一本书给他,“少廷,前次你说的兵法,我一一写了出来,只不知有没有错漏,可能帮我瞧瞧?”

君少廷讶异:“前次我们只是谈论,怎么你就记了下来?”

叶松含笑:“我听着甚是奇妙,便照样整理记录罢了。”

君少廷连连点头,将书接过,翻开瞧时,但见书页分为两边,大的一边写的是当时自己的谈论,小的一边更小的字是叶松的批注,说不出的惊讶:“叶松,你这见解也颇为独到。”

叶松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曾读过兵法,更不曾上过沙场,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少廷莫要见笑才好。”

君少廷连连摆手,目光落在书上却不能移开,连翻几页,终于赞叹:“叶松,你可当真是个奇才,难怪!难怪!”

叶问溪听不懂了:“少廷,你说难怪什么?”

君少廷顿一顿,抬头看看她,又看看叶松,突然就笑,向叶松问:“工部崔侍郎家的公子,你可记得?”

叶松一怔,问道:“崔放?怎么了?”

君少廷笑道:“怎么你竟不知?当年你们参加府试,状元楼上有人押注,赌你和他谁会是案首,他给自个儿压了二百两。”

叶松还当真不知道,愕然道:“有这等事?”想一下却全无印象,就问,“怎么那时你在京城?”

君少廷笑道:“是出榜那日,恰赶上我们回京,当时我们就在楼上,崔放直嚷不服,还和给你押注的人打了一架。”

叶松哑然失笑:“竟有此事,我全然不知。”

叶景珩插话问道:“这么说,七叔是案首?”

知道他十二岁就中了秀才,却不知道是案首。

君少廷点头:“也是那个时候,我们记住了他的名字。”

所以当初缴税粮,他们听到他的名字,会特别留意。

叶松淡笑:“不过是府试罢了,又不是春闱,我可是连举人都不是。”话说出来,又稍稍出神,又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

虽说过去也只三年,可是遭逢巨变,此刻想来竟似恍若隔世。

君少廷自也明白,点点头,“嗯”的一声,又低头去瞧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