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布的125篇卡在审核了一直显示审核中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杰米的挣扎如同蜉蝣撼树。斯内普甚至没有多用一分力,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攥住了他的两个手腕,像一道冰冷的铁箍,将他的双手死死按在头顶上方的石墙上。
这个动作迫使杰米不得不挺起胸膛,整个人以一种完全无力防御的姿态暴露在斯内普面前。他只能偏过头,脸颊紧贴着粗糙冰冷的石壁,将自己脆弱的脖颈完全呈现在对方眼前。
而那截被迫露出的脖颈上,景象堪称触目惊心。
旧的淡粉色牙印尚未完全消退,新的红肿咬痕又叠加上去,其间还混杂着几处新鲜或暗红色的吻痕(草莓),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靡丽又可怜。这些痕迹层层叠叠,无声地诉说着占有者的强势与不容置疑的所有权,仿佛这是一片被反复开垦和标记的领地,容不得任何其他气息的沾染。
斯内普的目光如同实质,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扫过这片由他亲手制造的“杰作”,黑色的眼眸深处是翻涌的暗流,混合着未消的怒意、一种近乎残忍的满意,以及被眼前这全然掌控的景象所激起的、更深沉的欲望。
他低下头,灼热而危险的气息喷洒在杰米敏感颤抖的颈间。
“看来,”他嘶哑的声音在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令人心悸的冰冷和一丝残忍的玩味,“之前的‘提醒’……还不够深刻。”
他的话语和姿态,都在清晰地传达一个信息:这是一场单方面的、不容反抗的惩戒,也是一次更加彻底的、旨在让他铭记终生的所有权宣示。杰米在这种绝对的掌控和被迫的展露下,除了颤抖和承受,别无他法。
在将杰米的手腕死死按在墙上、完全掌控了他的上半身之后,斯内普的动作并未停止。他的一条腿强硬地挤进了杰米并拢的双腿之间,膝盖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顶撞在一个微妙而危险的位置。
这个动作让杰米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挣扎和呜咽都瞬间停滞了,只剩下惊恐的、难以置信的抽气声。这个姿势让他更加动弹不得,整个人被完全钉在了墙壁和斯内普的身体之间,仿佛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连最后一点可怜的距离感和安全感都被彻底剥夺。
斯内普借助这个姿势,将身体的重心更加压迫性地向前,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杰米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骤然升高的体温。
“现在,”斯内普嘶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和绝对的掌控,“你还能……肆无忌惮地,靠在别人身边吗?”
他的膝盖甚至恶意地、极其轻微地向上顶弄了一下,引得杰米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惊喘。
这个动作已经远远超出了单纯惩罚的范畴,它充满了性的暗示和赤裸裸的侵略性,是一种更高级别的、旨在摧毁意志和强调绝对拥有的手段。斯内普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杰米,他不仅掌控着他的行动,更掌控着他身体最敏感、最私密的反应,掌控着他的一切。
杰米在这种全方位的身心压制下,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征服的战栗。眼泪无声地流得更凶,他知道,这一次,斯内普是真的被触怒了逆鳞,而他的“清算”,才刚刚开始。
杰米被这全方位的压制和充满侵略性的姿态逼得几乎崩溃,残存的羞耻心和微弱的反抗意识让他踮起脚尖,试图拉开一丝可怜的距离,用带着浓重哭腔和颤抖的声音发出微弱的抗议:
“你不可以……这样……”
这句话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斯内普眼中压抑的风暴。
“不可以?”
斯内普的声音陡然拔高,嘶哑中带着一种被挑衅的、极致的危险。他猛地将身体更重地压下去,膝盖的力道让杰米踮起的脚尖瞬间落回地面,甚至因为冲击而踉跄了一下,全靠斯内普按在墙上的手臂和抵在他腿间的膝盖支撑才没滑下去。
“谁规定的‘不可以’?”他的唇几乎贴着杰米的耳朵,气息灼热却带着冰碴,“你吗?”
他的另一只手松开杰米的手腕(那手腕上已经留下了清晰的指痕),猛地掐住了他的下颌,强迫他转过头,直面自己那双翻涌着黑色漩涡的眼睛。
“当你选择靠近别人时,”他的指腹用力,几乎要捏碎杰米的骨头,声音低沉如恶魔低语,“当你认为我的‘容忍’是理所当然时,你就已经……放弃了说‘不’的权利。”
他的逻辑霸道而扭曲,将杰米无意识的举动定义为不可饶恕的背叛,并以此剥夺了他抗议的资格。
“现在,”他的膝盖再次施加了令人心惊的压力,目光如同最深的寒夜,紧紧锁住杰米盈满泪水、写满惊恐的眼睛,“告诉我,谁……才可以?”
这不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命令。一个要求绝对臣服和承认所有权的命令。
斯内普那充满侵略性和惩罚意味的膝盖,在得到杰米那声破碎的投降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更深地抵住了那最敏感脆弱的所在。
“呃——~!”
一阵强烈至极、混合着尖锐刺激和陌生快感的战栗,如同失控的电流般猛地窜遍杰米全身,让他几乎瞬间弹跳起来,却又被牢牢禁锢在原地。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又在即将逸出的刹那,被他用猛地捂住嘴的手硬生生堵了回去,只剩下一点模糊而甜腻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中。
这个下意识的、欲盖弥彰的举动,将他此刻的羞耻、惊慌和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反应暴露无遗。他的脸颊瞬间爆红,连脖颈和露出的锁骨都染上了绯色,翠蓝色的眼睛里水光潋滟,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慌乱和无处遁形的窘迫。
斯内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掌心下那具身体的剧烈颤抖,听到了那被强行压抑的、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勾人的呜咽。杰米这徒劳的遮掩,这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挣扎模样,像最烈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暗火。
他俯下身,逼近杰米死死捂住嘴的手,嘶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钻进他的指缝,敲击着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捂住……”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他的膝盖再次施加了一个精准的、缓慢碾磨的动作。
“还是说,”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描摹着杰米通红滚烫的耳廓和剧烈起伏的胸膛,“你更喜欢……自欺欺人?”
他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在残忍地撕扯着杰米所剩无几的羞耻心,逼迫他直面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反应,逼迫他承认,在这强硬的掌控和惩罚之下,隐藏着的是他无法否认的、被强行唤醒的欲望。
杰米捂着嘴的手微微颤抖,指缝间溢出破碎的喘息,整个人如同风雨中飘摇的落叶,彻底迷失在这由斯内普一手制造的、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漩涡里。
杰米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残存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趁着换气的间隙,在斯内普的唇边发出破碎的哀求:“会被看见的……至少……别在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当他越过斯内普宽阔的肩膀,下意识地看向巷子口的方向时,他的目光瞬间凝固了,身体猛地一僵。
“有人。。。”他几乎是气音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就在巷子口,几个刚刚还在三把扫帚一起玩游戏的同学和几个高年级学生正站在那里,显然也是抄近路准备回去,却猝不及防地撞见了这一幕。他们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极度的震惊、尴尬和一丝不敢置信。
杰米的目光与其中一人对视了,那一瞬间的羞耻和难堪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迅速地、像受惊的鸵鸟一样,将脸死死地埋进了斯内普的胸膛,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那件黑袍里消失。这个下意识的躲避动作,反而让他更深地嵌入了斯内普的怀抱,仿佛那是唯一能保护他的壁垒。
斯内普在杰米身体僵住、并且将脸埋进他怀里的瞬间,就明白了状况。他没有立刻回头,只是那扣在杰米腰间和手腕上的力道,不松反紧。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从容,侧过头,黑色的眼眸如同最冰冷的深渊,精准地扫向了巷子口那几个呆若木鸡的学生。
没有怒吼,没有驱赶。
仅仅是被他那毫无温度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学生就感觉像是被无形的寒气冻结了,脸色瞬间煞白。他们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惊慌失措地转身就跑,瞬间消失在了巷口,仿佛后面有巨龙在追赶。
闲杂人等的干扰被清除。
斯内普低下头,看着怀里那个因为极度羞耻而微微发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少年。他原本翻涌的怒意,似乎因为这个小插曲和杰米此刻全然依赖他的姿态,而奇异地平息了些许,转化为一种更深沉、更绝对的掌控欲。
他用手臂环住杰米颤抖的身体,嘶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平静:
“现在,”他说,“他们知道了。”
他不在乎是否被看见。或者说,当占有被旁观时,他选择了一种更强势的方式——不是遮掩,而是宣示。
他打横抱起了几乎软倒的杰米,无视了他细微的、无力的抗议。
霍格莫德的夜晚,对于杰米来说,以一种他从未预料到的、极其公开且羞耻的方式提前结束了。而他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关系,也以一种无可挽回的姿态,暴露在了部分同学的视野之中。流言,恐怕将迎来新一轮的、更加汹涌的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