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神豪秘书系统之百姨百顺 > 第418章 典藏新篇邀雅集,笔墨琴棋酿清甜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18章 典藏新篇邀雅集,笔墨琴棋酿清甜

第四百一十八章 典藏新篇邀雅集,笔墨琴棋酿清甜

《舌尖上的非遗》余热未散,张主任的电话又打到了林羽手机上,这次的声音比庆功宴上还亮堂,像揣了串响铃:“林总,台里新策划了档大节目——《典藏中的中国》,想把故宫、上博那些压箱底的文物,跟咱们的传统技艺串起来讲。台长拍板了,非你执导不可!”

林羽刚和周晓芸在会议室核对完《舌尖》第二季的拍摄清单,闻言愣了愣:“典藏?是说那些青铜器、古画?”

“可不是!”张主任的声音透过听筒蹦跶着,“比如一把唐代古琴,不光讲它的年代,还得讲现在谁还会弹、怎么弹;一幅宋代工笔画,得请来画师讲讲当年的颜料怎么调、笔锋怎么运。台长说,这事你最拿手——把老物件拍出活气儿。”

挂了电话,周晓芸正低头给茶杯续水,热气模糊了她的侧脸:“听起来比拍美食复杂?”

“是复杂点,”林羽指尖敲着桌面,忽然笑了,“但我想起个人——咱们公司‘十二雅集’的慕容阿姨,她那架古琴,据说还是民国琴家传下来的,跟故宫那架‘九霄环佩’算是远亲。”

周晓芸眼睛亮了:“还有林墨白阿姨的围棋,她说过家里藏着副清代的云子,棋子碰起来‘泠泠’响,像碎玉;文心兰阿姨写小楷用的墨,是自己找松烟捣的,说‘墨香够了,字才有魂’。”

两人越说越起劲,林羽干脆拿起笔,在纸上列名字:“慕容清阿姨的古琴对应古乐器,文心兰阿姨的书法配传世碑帖,颜彩云阿姨画工笔,正好讲古画的技法……”

“还有金针李阿姨的苏绣,”周晓芸凑过来,笔尖点在纸上,“上次去她工作室,看见她仿一幅宋代缂丝,一根线劈成四十八股,说‘古人的细,是细到骨头里的’。”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文心兰阿姨端着个砚台走进来,墨香混着淡淡的檀香,像从旧时光里飘来的。“小林,小周,听说你们要拍新节目?”她把砚台放在桌上,砚池里的墨汁黑得发亮,“我这方端砚,是我师父传的,光绪年间的老坑,磨出来的墨细得像绸缎,要不要拿去试试镜?”

林羽赶紧扶她坐下:“文阿姨,您来得正好!我们正想请‘十二雅集’的老师们帮忙呢。”

文心兰笑得眼睛眯成条缝,拿起桌上的毛笔,蘸了点清水,在砚台上轻轻磨着:“帮衬是应该的。前儿慕容清还说,她那架‘冰弦’琴,弦是用蚕丝浸过鹿胶的,弹《广陵散》时,弦振动的幅度都跟别的琴不一样,正好让观众听听老琴的脾气。”

话音刚落,门又被推开,颜彩云阿姨抱着个画筒走进来,筒里卷着幅未完成的工笔牡丹。“我刚在楼下听见动静,”她展开画,笔尖还沾着石绿,“你们拍古画,得讲讲‘三矾九染’吧?这牡丹的叶子,得先染赭石,再罩石绿,反复九次,才够透亮,跟宋代院体画一个理儿。”

周晓芸凑近看画,叶子的层次感果然像浸在水里似的:“颜阿姨,您这颜料是自己调的?”

“可不是,”颜彩云指着桌上的小瓷碟,“石绿得用铜绿矿磨,加骨胶,还要掺点明矾水固色,跟《千里江山图》的颜料一个路数。”她忽然对林羽说,“拍的时候得让镜头近点,看看这颜料在绢上的晕染,比任何解说都清楚。”

傍晚时,“十二雅集”的老师们差不多都到齐了,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蓝采薇阿姨带来了瓶新酿的桂花露,往每个人杯子里倒了点,清甜的香气瞬间漫了满屋:“这是用今年的早桂,加冰糖封在陶缸里的,埋在桂花树下三个月,刚起出来,就当给你们的新节目添点甜。”

慕容清阿姨抱着她的“冰弦”琴,琴身是暗褐色的,琴尾刻着行小字,已经磨得模糊了。“我这琴,抗战时被藏在夹墙里,弦断了三根,后来找苏州的老琴师重上的弦,”她轻轻拨了下弦,“泠泠”一声,像山涧的泉水滴落,“拍的时候,得让观众看看琴腹里的‘纳音’,那是影响音色的关键,老琴的纳音都是师傅凭手感削的,机器刻不出来。”

林墨白阿姨把副云子棋放在桌上,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嗒”的一声脆响。“这黑子是云南的玛瑙石磨的,白字是砗磲,”她拿起颗黑子,对着光看,“你看这光泽,得是盘了几十年的老棋子才有的包浆,就像人老了,脸上的皱纹里都藏着故事。”

程蝶衣阿姨穿着件月白色的旗袍,手里捏着把檀香扇,扇面画着水墨山水。“你们拍戏曲文物,”她轻轻摇着扇,“得讲讲‘身段’吧?比如唐代陶俑里的舞姬姿势,跟现在的《霓裳羽衣舞》还有几分像,我可以比划比划,让观众看看老技艺是怎么传下来的。”

金针李阿姨的苏绣绷架就支在墙角,上面绣着只待飞的蝴蝶,翅膀上的鳞片用金线劈成发丝细,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这蝴蝶的触须,得用马尾线,”她捏着绣花针,针尖细得几乎看不见,“马尾浸过蜡,挺括,才能绣出那股机灵劲儿,跟故宫藏的清代苏绣荷包一个技法。”

云香凝阿姨点燃了一炉沉香,袅袅的青烟像条细带,盘旋着往上飘。“这香是用海南沉香木,加了点龙脑香,”她用银铲轻轻拨了拨香灰,“跟宋代《香谱》里的‘百和香’配方差不多,闻着宁神,拍的时候把镜头对着这烟,能看出香的好坏——好香的烟是直的,像有骨头似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窗外的天都黑了,会议室里却亮堂堂的,墨香、花香、沉香混在一起,像场跨越时空的雅集。林羽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这比任何剧本都生动——文心兰阿姨磨墨时手腕的弧度,颜彩云阿姨调颜料时专注的眼神,慕容清阿姨抚琴时指尖的轻颤,都是活的传承。

“老师们,”林羽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带着点激动,“咱们就这么拍!不只是讲文物,是讲你们手里的活计怎么跟老物件接上的,就像……就像把断了的线重新连上。”

周晓芸端起杯子,里面的桂花露还冒着热气:“我提议,咱们先敬这些老手艺一杯,也敬咱们能做这桩事。”

“说得好!”杜康宁阿姨举起手里的小酒壶,里面是她自酿的青梅酒,“我这酒泡了两年,青梅是自己园子里摘的,就像咱们的手艺,得自己守着、护着,才能酿出好味道。”

酒液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棋子落在棋盘上,又像琴弦被轻轻拨动。程蝶衣阿姨忽然清唱了句《牡丹亭》里的词:“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声音婉转,像带着花香,把满室的热闹都浸得软软的、甜甜的。

夜深了,老师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里还留着淡淡的香气。林羽收拾着桌上的画稿、琴弦、棋子,忽然发现文心兰阿姨落下了支毛笔,笔杆是紫檀木的,上面刻着行小字:“心正,则笔正。”

周晓芸拿起毛笔,轻轻放在砚台上:“你看,老师们把最宝贝的东西都带来了,咱们可不能辜负。”

林羽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能闻到桂花露的甜香。“有你在,有老师们在,肯定不会。”他轻声说,“就像颜阿姨说的,颜料得反复染,日子也得慢慢过,才能透亮。”

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那架“冰弦”琴上,琴身的暗纹在月光下渐渐清晰,像流淌的河。林羽仿佛听见琴弦轻轻振动的声音,混着墨香、花香、酒香,在夜色里酿成了蜜,甜得人心头发颤。他知道,这档《典藏中的中国》,大概会比《觉醒年代》更沉静,比《舌尖上的非遗》更隽永,因为它拍的不只是文物,是一群人用一辈子守护的热爱,是时光里藏不住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