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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江悦举办全国巡回画展,传递家国情怀

江悦打来电话的时候,慕晴正蹲在院子里给腌菜坛子封口。电话那头声音有点抖:“娘,明天巡展就开幕了……我、我有点怕。”

她手一滑,竹筷子掉进坛子里。

“怕啥?”慕晴捞出筷子甩了甩水,“你爸当年第一次带队演习前夜,裤子都尿湿了,第二天照样把红旗插山顶上。”

“我是画画的,又不是打仗。”

“你画的是谁?是不是咱家那些人?是不是你爹站岗冻得鼻涕冒烟还死撑着不走的样子?是你娘我在灶台边烙饼糊了脸也不肯歇一口气?”慕晴把坛盖拍上,“真情实感的东西,谁看了都会动心。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你就把你心里那点热乎气儿全掏出来。”

江悦那边静了几秒,小声说:“我想把《冬夜岗哨》挂c位。”

“就该这样。”慕晴站起来拍拍手,“那幅画里的雪,跟你小时候发烧时脸蛋红得一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电话挂了没多久,江砚洲从外头回来,手里拎着两袋水果。他听见了最后几句,没说话,只把袋子放在桌上,转身进了卧室。

慕晴跟进去,看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在镜子前比了比。

“你要穿这个去开幕式?”她叉腰,“人家是艺术展览,又不是民兵拉练!”

“我就穿便衣。”他低头折好衣服放回去,“只是……想看看那天的风雪。”

“得了吧你。”她翻白眼,“去年除夕你说要去看女儿画展直播,半夜三点爬起来擦电视屏幕,生怕雪花影响信号。你以为我没看见?”

江砚洲耳根一红,咳嗽两声:“我去买点瓜子。”

“瓜子?谁家看画展嗑瓜子?”

“别人不嗑,我嗑。”他闷声说,“她画里有我们,我得让她知道,我们都来了。”

第二天北京美术馆门口挤满了人。媒体架着长枪短炮守在红毯边,等着拍明星和专家入场。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对穿着朴素的中年夫妻,男人戴着帽子低着头,女人拎着个布包走得挺直。

他们直接绕到展厅深处,停在一幅名叫《军营烟火》的画前。

画面上是除夕夜的小厨房,锅灶冒着热气,墙上贴着褪色的福字,窗玻璃结满冰花。一个战士蹲在地上用火柴点炉子,影子投在墙上像棵歪脖子树。

慕晴盯着看了好久,忽然笑出声:“这炊事班长画得真像老李啊,眉毛都快烧没了还在笑。”

江砚洲站在她旁边,声音很轻:“那年风雪太大,补给车没上来。大家分着吃了一碗红薯甜汤,说是甜,其实糖都没放几粒。”

旁边有个记者凑过来问:“您认识画里的场景?”

他点头:“我就是那儿的兵。”

“那您觉得这幅画……够不够艺术?”

“我不知道什么叫艺术。”江砚洲看着画面,“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有人把最后一口汤让给了新兵。那人现在还在边疆守哨所。”

记者愣住,赶紧记下这句话。

直播镜头不知什么时候对准了这边。几分钟后,#最动人的家国是一碗没喝饱的甜汤#冲上热搜第一。

人流开始往这边涌。策展人急匆匆跑来,脸上堆笑:“江女士,刚才还有专家说这类题材太土,建议撤掉几幅写实作品——现在他们都改口了,说这才是真正的人民艺术。”

慕晴哼了一声:“土?我闺女画的是活人过的日子,又不是编瞎话骗流量。”

“您说得对!”策展人连忙点头,“我们决定保留全部原作,连顺序都不调了!”

江悦站在采访区被一群记者围着。有人问她创作初衷,她望着不远处父母的方向,说:“我家的男人一辈子都在守护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而我的母亲,用一口锅撑起了所有寒来暑往。我想让更多人知道,山河无恙的背后,是有这样一群人,在默默活着。”

摄像机扫过观众席,好几个老兵眼眶发红。一个年轻士兵站起来敬礼,带动全场齐刷刷起身。

幕布缓缓拉开,中央悬挂的新作露出真容——《守望》。左边是父亲背影伫立风雪中握紧钢枪,右边是母亲坐在炕头数星星,中间一条细细的红线贯穿画面,连着远方灯火通明的城市。

展厅响起掌声,经久不息。

江悦走到台前,面对镜头笑了笑:“接下来三个月,这场展览要去十个省。我不指望每个人都能记住我的名字,但我希望,你们路过某个车站、某座桥、某片田野时,能想起有个人正在替你站着。”

台下有人举手提问:“您为什么坚持全国巡展?在北京办完不就行了?”

“因为我妈说过一句话。”她眼睛亮亮的,“她说,真正的热闹,得送到那些听不见掌声的人耳边。”

这时慕晴悄悄退到展厅角落,腕间的银镯微微发热。她摸了摸布包夹层,那里藏着一小包空间产的桂花蜜。待会儿得塞给女儿,熬夜画画的人最耗神。

江砚洲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递来一杯热水。

“你刚才没哭吧?”他低声问。

“谁哭谁是小狗。”她接过杯子,“倒是你,刚才对着《岗哨日记》那幅画站了十分钟,是不是鼻子酸了?”

“没有。”他别开脸,“我只是觉得……她把我的手套画得太像了。”

“那是当然。”慕晴得意,“你那只左手食指破了个洞,还是我缝的呢。”

两人并肩站着,看着女儿在聚光灯下回答问题。她的声音平稳清晰,没有激动,也没有怯场,就像小时候趴在饭桌上写作业那样自然。

一位女记者突然追问:“江悦老师,您的家庭背景是否影响了您的艺术选择?毕竟您养父曾是军人,母亲也经营军属企业——这种‘主旋律’倾向会不会限制您的创作自由?”

展厅安静了一瞬。

江悦笑了笑:“如果爱家人是一种限制,那我宁愿被它绑住一辈子。我画的不是口号,是我亲眼见过的真实。我父亲的手掌裂口能夹住纸片,我母亲的笑容能让最苦的日子变甜。这样的生活,不需要美化,也不该被质疑。”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请问,在座各位,谁敢说自己从未被陌生人守护过?春运的站台,暴雨的街道,深夜的急诊室——总有人默默扛着责任往前走。我只是把他们的脸,画了出来。”

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慕晴悄悄抹了下眼角,转头发现江砚洲也抬手蹭了下脸颊。

“哎哟喂。”她戳他胳膊,“堂堂男子汉,看个画展还抹泪?”

“风吹的。”他梗着脖子。

“风还帮你把眼镜吹花了是吧?”

他不吭声,只把她的手攥进了掌心。

外面天色渐暗,展厅灯光愈发明亮。一幅幅画作静静陈列,像一封封未曾寄出的家书,诉说着平凡人最深沉的担当。

江悦正准备接受下一轮采访,忽然看见父母站在入口处朝她挥手。她笑着跑过去,三人靠在一起拍了张合影。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慕晴小声说:“等巡展结束,咱带老头子去趟海边。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海。”

江砚洲皱眉:“我不去。浪太大。”

“你怕啥?”她咧嘴,“大不了我抱着你不撒手。”

江悦举起相机又拍了一张:“这张我要印成明信片,标题就叫《我家的两个小孩》。”

江砚洲刚要反驳,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几个身穿旧式军装的老兵走了进来,领头那位颤巍巍地举起右手敬礼,声音洪亮:

“报告同志!我们是从甘肃赶来的退伍老兵,听说这里有幅《雪夜岗哨》,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