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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上前,匕首出鞘,寒光一闪。

两声闷响过后,天牢内彻底安静下来。

谢霁握着染血的匕首,脸色苍白,却没有掉一滴眼泪。

他转身看向谢烬寒,眼神中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狠厉。

谢烬寒满意地点点头,抬手为他拭去脸颊上溅到的血珠:

“做得好。从今日起,你不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皇子,而是真正的天启帝王。”

处理完宫中之事,谢烬寒立刻带着谢霁前往边境。

北凉军在慕容襄的率领下,见内乱未能成功,便悍然发动进攻,却被早已严阵以待的苍澜卫与黑石关守军联手阻拦,节节败退。

此刻的北凉军营,已是人心惶惶。

北凉王子慕容璜看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天启军队,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谢烬寒竟如此雷霆手段,不仅迅速平定了内乱,还能立刻调集兵力对抗北凉。

“慕容璜,投降吧。”

谢烬寒的声音通过号角传遍整个军营:

“你和慕容襄与勾结二皇子谋反,挑起战乱,害死无数将士百姓,今日,你插翅难飞。”

慕容璜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她拔出佩剑,大声道:

“北凉儿郎,今日要么战死,要么随我冲破敌军防线!天启的土地,我们势在必得!”

然而,将士们早已没了斗志。

天启军的强大有目共睹,而慕容襄的算计落空,更是让他们心灰意冷。

不少士兵纷纷放下武器,选择投降。

慕容璜见状,气急败坏,想要亲自冲上前,却被身边的将领拦住。

“殿下,大势已去,投降吧,或许还能留一条性命。”

“闭嘴!”

慕容璜一剑刺死那名将领:

“谁敢投降,我杀谁!”

就在这时,谢霁骑着战马,出现在阵前。他身着龙袍,虽年幼,却自有一股帝王威严。

“慕容璜,你残害我天启子民,罪不容诛。本帝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自刎谢罪,否则,我将下令屠营,让你北凉军片甲不留!”

慕容璜同样是个骄傲自大的,他认为上次战败是因为他大哥指挥不当,自己才不会像他一样愚蠢。

“呵,本殿下倒要看看,你们天启小儿能奈我何?”

“你!”

谢霁被他激怒,谢烬寒却平静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霁回头看了谢烬寒一眼,浮躁的心马上就平静下来。

有他九皇叔在,天启不会输的。

于是他对着慕容璜说:

“那就废话少说,开战吧。”

战场上刀光剑影,残阳如血,泼洒在焦土之上。

刀锋相击的锐鸣刺破苍穹,寒芒在暮色中织成密网。

骑兵铁蹄踏碎烟尘,马嘶与呐喊裹挟着腥风掠过旷野,长枪穿透甲胄的闷响与骨裂之声交织,溅起的血珠在空中划过弧线,落在断剑残戈上,晕开点点暗红。

有人挥刀时衣袂翻飞如蝶,转眼便被斜劈而来的利刃划破胸膛,温热的血喷涌而出,染红身前的土地;

有人半跪于地,握着断裂的剑柄,指缝间渗血,仍用最后一丝力气将短刀刺入敌腹。

旌旗在乱战中倾颓,残破的“凉”字与“启”字被血浸透,在风中猎猎作响。

刀光映着将士们狰狞的面容,瞳孔里燃烧着杀意与决绝,每一次挥砍都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每一次格挡都透着玉石俱焚的决绝。

残阳渐沉,刀光剑影在暮色里愈发凌厉,天地间只剩下金属碰撞的脆响、濒死的嘶吼与风声呜咽,将战场的惨烈与悲壮,晕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写意画卷。

锐锋破阵,一剑定乾坤

残阳如熔金泼洒旷野,战场厮杀正酣时,西侧烟尘冲天而起——谢烬寒一袭玄色劲装,银纹在暮色中迸射冷光,长剑出鞘的瞬间,寒芒划破腥风,率领苍澜卫精锐骑兵,循着阵前撕开的丈许缺口,如黑色奔雷悍然突入!

骑兵小队默契如臂使指,雁翎阵展开时杀机毕露:

前锋两名骑士双手紧握长柄斩马刀,刀刃斜劈而下带着千钧之力,北凉军的精铁长矛应声崩断,盾牌被劈成两半,连带人马被拦腰斩断,鲜血混着内脏喷涌如瀑,溅起三尺血雾;

两侧骑士腰间短弩连发,箭矢带着锐啸穿透甲胄缝隙,精准钉入咽喉、心口,落马者瞬时堆叠成墙,为中路清出通道;

殿后骑士举着玄铁盾牌结成移动屏障,盾沿撞向反扑敌军的肋骨,骨裂声与惨叫交织,将后方威胁彻底肃清。

铁蹄踏地的轰鸣震得大地颤抖,马嘶声与兵刃交击声撕裂苍穹,整个小队如一把烧红的利刃,硬生生在北凉军阵中凿开一道血路,推进之势无人能挡。

谢烬寒居于中路核心,俯身贴马时长发如墨飞扬,长剑在手如臂使指。

一名北凉士兵挺枪直刺其心口,他手腕翻旋间剑脊磕开枪尖,顺势剑锋上挑,从对方锁骨劈至腰腹,鲜血混着内脏喷涌而出,溅在玄衣上却被疾驰的风卷散;

又有三名敌军呈三角夹击,他左脚猛蹬马镫,身形凌空跃起,玄衣翻飞如墨蝶振翅,长剑划出三道凌厉弧光,三颗头颅应声落地,脖颈处的血柱冲天而起,滚烫的血珠溅在他面罩边缘,又被风甩落。

落地时他脚尖轻点马背,战马顺势前冲,长剑横扫,数名敌军捂着喉咙倒地,动作快得只剩残影,剑锋过处,只留一片血色狼藉。

“谢烬寒!拿命来!”

慕容璜目眦欲裂,双手紧握重刀,策马从斜侧猛冲而来,刀锋带着破空的尖啸,直劈谢烬寒天灵盖,刀风凌厉得刮得人面皮生疼,连周遭的空气都似被割裂。

谢烬寒眼底寒芒暴涨,不闪不避。在刀锋距头顶寸许之际,他猛地拧身,右手长剑顺着对方刀背极速滑过,“铮”的一声脆响震耳欲聋,慕容璜虎口瞬间崩裂,鲜血直流,重刀脱手飞出去,嵌入远处土中半截,刀身仍在嗡嗡作响。

趁其重心失衡、身形晃荡的瞬间,谢烬寒脚踝轻点马腹,战马人立而起,前蹄带着雷霆之势踏向慕容璜坐骑的头颅,那战马惨叫一声轰然倒地,脑浆迸裂,将慕容璜掀翻在地,摔得他七荤八素。

电光石火间,谢烬寒身形如离弦之箭俯冲而下,长剑直指慕容璜心口。

对方慌忙去摸腰间短刀,指尖刚触到刀柄,便听“噗嗤”一声闷响,长剑已穿透他的护心甲,从后背穿出,带出一股滚烫的鲜血。

谢烬寒手腕用力一旋,剑身在体内搅动,慕容璜双目圆睁,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脸上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惊愕,身体便被剑气震飞数丈,重重摔落在地,胸口的血窟窿汩汩冒血,抽搐两下便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