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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杰眼皮猛地一跳,低声接话:“杀人灭口。”

“对。”

文清指尖在请假簿上轻敲,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昨晚来翻我办公桌的那人,已经中了我的痒痒粉,幕后主使一旦发现可能威胁到自己,第一反应就是割断这条线。轻则把人走,重则……”

她抬眼,目光笔直刺向周杰,“让那人永远闭嘴。”

说完,把请假簿翻到这两天请假的名单上,一行行的找下去,她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当初对原主下药的王有才姐夫,也就是王华的丈夫。

周天誉看见文清脸色变了变,来到她的身边,低头看向她手指的地方,这是一个男子的名字,高胜利。

高胜利,车间小组长,昨天上的夜班,今天请假一天,请假理由是:夫人生产,陪护。

“高胜利?”

周天誉小声的重复了一句,看向文清:“怎么了?这人有问题吗?”

文清抬眼:“这人是当初给我下药的王华的丈夫, 如今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请假,你不觉得有点太巧合了吗?再加上刚才刘海洋明显不对劲,我怀疑他可能知道一些事。”

周天誉眯了眯眼,目光在“高胜利”三个字上停了两秒,忽然抬眼,看向在一旁的周杰:“周杰你去把高胜利的人事档案拿来,顺便通知一下保卫科,派两个人,立刻去他家看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周杰刚要转身,文清又补了一句:“让保卫科的人密切盯住刘海洋,去高胜利家,让保卫科的同事们小心一点,必要时拿上家伙。”

说完,她又思考了一下,站起身:“还是我跟着去吧。”

文清跟着保卫科的同志来到家属院,快走到高胜利与王华家时,迎面走来一位带着眼镜,面像斯斯文文文清比较熟悉的年轻同志,此人就是红星机械厂唯一的翻译人员,方博同志

文清脚步一顿,方博也看见文清了,他快步迎上前两步,离文清还有一米左右,停住脚步,问道:“文同志,今天没上班?”

说着,扫了文清身后的五人一眼

文清笑了笑,看了方博手中的挎包一眼,回答道:“有点事,方同志这是有事要出去?”

方博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脸上带着惯z有的腼腆笑:“今天歇班,去一趟新华书店。”

说完,他像是才看见文清身后保卫科的五名同志,脸色微变:“文同志,这是……?”

文清目光在他脸上轻轻一转,笑得温和:“高胜利同志今天没有去上班,保卫科的这几名同志有事找他。”

方博“哦”了一声,似松了口气:“那文同志有事您先忙,我就先走一步了。 ”

文清点点头,侧身让开路:“那您忙,我就不耽误您了。”

方博刚往前走了两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文清的话:“方同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住在单人宿舍那边的,今天怎么会来家属院?”

方博脚步一滞,回身时耳根已经微微发红,仍是那副温吞的腼腆样:

“文同志好记性。我……下个月初结婚,厂里照顾,把家属院最里头那座小院子分给我了。今天趁着歇班,去把旧窗框量一量,好换新的。”

他说话时,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挎包带,指节被勒得发白,却笑得真诚,“过几天找人来装修一下,毕竟新人新气象嘛。”

文清眼底波光一闪,面上却维持着得体的笑:“原来如此,那就恭喜方同志了。新娘子是咱厂里的?”

“不是,是县中学的老师,教语文的。”方博说起未婚妻,声音不自觉软了两分。

文清点了点头,笑道:“那您先忙。”

方博道了声谢,快步走出几步,马上拐过街角时,又回头冲文清腼腆地笑了笑。

保卫科的李卫国,也就是魏东阳派来保护文清的两名官兵之一,他凑近文清,压低声音:“文同志,是不是他有问题,需要我派人跟踪一下吗?”

文清摇头:“不用,先去高胜利家。”

文清来到高胜利家门口。小院门框紧闭,文清上前推了推门,门却纹丝不动,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李卫国上前一步,抬手“砰砰砰”砸门,声音在狭长的胡同里炸开:“高胜利同志!厂里保卫科,开门!”

连喊三声,院里死寂一片,连一丝动静都没有。

李卫国皱眉,回头看向文清。

这是一阵冷风飘来,夹着一股极淡的血腥味,如果不是文清经常喝灵泉水,味觉被放大了几十倍,根本闻不到。

文清眼神倏地一沉,低声道:“撞门!”

李卫国二话不说,后退半步,猛地一脚。

“砰!”

门闩应声断裂,门板砸在院墙上,震得墙头灰土簌簌而落。

院里静得可怕。

文清走进高胜利家,血腥味比在门外更重了,她心头一沉,从空间里拿出一包蒙汗药,握在手中。

“留两个人在门口,别让人靠近。”她站在院中低声吩咐。

李卫国点头,留了两名保卫科的同志守在门口,自己带着剩下的两人随文清进院。

院内死寂,窗纸被风鼓得“呼啦”作响。血腥味像一条暗线,引着文清直奔北屋。她抬手示意众人放轻脚步,自己先贴近门缝,里面一片漆黑,也没有呼吸声。

“高胜利?王华?”她低声唤了一句,仍是鸦雀无声。

李卫国抬腿就要踹门,文清拦住他,从头上拔下一根细发卡,伸进老式暗锁里轻轻一拨——“咔哒”一声,锁舌弹开。她侧身推门,对文清来说,一股更浓的血腥扑面而来。

文清拉开窗帘,屋里没人,桌椅摆的整整齐齐的,李卫国领着那两名保卫科的同事,经过一番搜查,没有任何发现。

李卫国独自来到北屋,一进门就看见文清站在北屋的床边,正在摸索着什么。

他来到文清身边:“文同志,家里没人!”

文清没搭理李卫国,专注着摸索着,只听咔嚓一声,火炕自动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