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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龙女也凑过来装出可怜相:这荒郊野岭的,就我们两个弱女子...还有一个小男人!

林末头也不回地策马离去,只在远处留下一句:到了财神客栈再说。

他答应了!老巴兴奋地转向少釜。

少釜却愁眉不展:你知道客栈在哪儿吗?马都被骑走了!

我知道。闻问切从庙里缓步走出。

晌午时分,林末等人正在茶摊歇脚。

铁无情带着两名蓝衣捕快匆匆赶来。师傅!朱三立即起身行礼。

听闻昨夜遭遇袭击,铁无情眉头紧锁:贼人呢?

唐傲已死,鹰王和九尾狐逃脱。朱三惭愧道。

铁无情向林末抱拳致谢:恭喜林捕头完成任务。

运气罢了。林末抿了口茶,接下来我要去财神客栈。

铁无情勉强笑道:荣幸之至。目光扫过仅剩的两名下属,神色黯然。

林末察觉异样:铁捕头昨夜也遇袭了?

铁无情端起茶碗轻啜一口,低声道:确实追上马车了,却中了埋伏。

两名蓝衣捕头牺牲,我虽斩杀贼人,但终究被摆了一道...他的眼中翻涌着不甘的怒火。

林末瞧着他这副模样暗自摇头,论演戏功夫自己确实相形见绌。

两人断断续续交谈间,不知不觉又踏上行程。

约莫两三个时辰后,茶摊迎来吵吵闹闹的少爷一行人。当真如此神奇?那我可要去见识见识!老巴掏出一把梳子打理额发,满脸跃跃欲试。

闻问切捧着茶碗目光悠远:玲珑于我如天上明月,遥望便已心满意足。

照你这说法,但凡与她交谈之人都会倾心,那你岂不是...火龙女插话道。

闻问切依然文绉绉地陶醉道:真心爱慕之人,能远远守望便是福分。

老巴摸着脸嗤笑:等那玲珑见了我,怕要嫌某人自作多情了。

次日下午申时,抄近路的众人率先抵达财神客栈。

这座矗立荒漠的建筑刻意保持狭小规模以抵御风沙。

刚跨入门槛,闻问切就朝忙碌的女杂役高声招呼:虎娃!我来了!

闻公子!名叫虎娃的女子惊喜转身,麻利地为众人斟茶。

少爷和老巴却杵在原地打量这个传说中的神秘场所——简朴的厅堂挤满面容凶悍的食客,兵器在桌案上闪着寒光。这就是财神客栈?怎么个个像要寻衅似的。除了这些不像善类的客人,与普通客栈也无异啊。两人正嘀咕时,角落传来刺耳嘲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般丑八怪!

四个缠头巾的壮汉斜睨着他们,为首者咧开满是黑牙的嘴。

老巴立刻捅了捅少爷:说你丑呢!

那四人闻言立刻围上前来,领头的壮汉伸手就往老巴头上重重一推:丑八怪说你呢!

老巴踉跄两步稳住身形,慢条斯理从怀里掏出木梳。

他盯着眼前四人,眼中寒光乍现:我最恨别人弄乱我的发型。

找死!领头壮汉暴喝一声,四个打手同时扑上。

就在为首者巴掌即将扇到老巴脸上时,少爷倏然闪至,反手一记耳光抽得壮汉原地转圈。

老巴顺势收起梳子,抬腿就是一脚狠踹。

拳脚碰撞声噼啪作响,转眼间四个混混就哀嚎着倒地。

两人拍拍衣袖,走向闻问切他们所在的茶座。

这番打斗引得客栈众人纷纷侧目。

此刻闻问切正与虎娃交涉住宿问题:当真一间空房都没有了?

闻公子见谅,虎娃摊手道,竞宝大会期间客房早被订光了。

水龙女提议:要不我们露宿?

沙漠边陲蛇虫横行,闻问切望着门外黄沙满面愁容,篝火根本防不住。若林末在此,定要嘲笑这位痴恋玉玲珑的高手连间房都搞不定。在下有间空房。二楼突然传来异域口音。

众人抬头,只见楼梯站着个执油纸伞的番邦男子,身后跟着两个黑袍裹身的仆从。

他晃着钥匙笑道:诸位若不嫌弃......

是笑面阎罗金不二!大堂响起窸窣议论。

少爷眼中精光一闪,起身就要接钥匙。

金不二突然变脸,甩出的钥匙如飞刀般直取少爷面门。一柄擦着少爷耳畔掠过,将钥匙钉死在梁柱上。

铁无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公务人员优先。他带着林末等人迈入客栈,后者背上赫然绑着个青碧色的琵琶。大人说得是。金不二笑容不减。

唯有九尾狐盯着那柄琵琶,眼中闪过痛惜——天蚕丝弦的玉竹琵琶,没了它功力足足折了三成。一定要夺回我的琵琶。

九尾狐望着进门的林墓,暗自思忖。

林末似有所感,抬眼看向九尾狐,唇角微扬:这房间归我了。

另一侧的少爷闻言不悦,上前对铁无情质问:钥匙不在你手里,凭什么是你的?

铁无情尚未回应,少爷已闪身掠向钥匙。

铁无情立刻追上,二人缠斗起来。

他未用长刀,少爷的拳脚依旧毫无章法,却总能后发先制逼其回防。

好在铁无情出身市井,应对这般野路子游刃有余。

林末冷眼旁观二人装腔作势的过招,径自取走钥匙,向虎娃问道:房间在何处?

林捕头!

林大人!

交手中的两人同时停战。

铁无情瞥了眼二楼的金不二,假意笑道:今夜不必露宿了。正欲上前,忽闻清音破空:诸位且住手。

粉色云衫的女子飘然落座,肤若凝脂,正是财神客栈老板娘玉玲珑。

满堂宾客皆侧目。

林墓眸光微动——自己名声竟传至关外?莫非她身后真是青衣楼?

闻切痴痴唤道:玲珑...玉玲珑眼底闪过冷意,面上含笑:你来了。

铁无情厉声道:本捕追缉江洋大盗,阻挠者同罪!

各凭本事罢。玉玲珑转向金不二,金老板可要当心。

金不二拱手回房后,铁飞花嘀咕:这就是玉玲珑?不过如此。

确实不如柳若馨。林末轻声应和。

(铁飞花还没来得及开口,少爷已经箭步冲到林末跟前,扬起笑脸道:林大人,咱们又见面啦!您之前可答应过要收留我们的!

先歇着吧。林末将钥匙在掌心转了转,飞花和水龙女、火龙女同住。

你们俩,跟我来。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往楼上走去。

少爷和老巴对视一眼,喜上眉梢——这分明是应允了!两人忙不迭跟上林末的脚步。

二楼厢房里,老巴盯着林末卸下背上的九尾狐纹琵琶,忍不住发问:大人带着琵琶赶路?莫非精通音律?

自有妙用。林末把琵琶推到床内侧,和衣躺下,奔波整日,诸位都歇息吧。

老巴凑近少爷耳语:他真会弹琵琶?

闭嘴!少爷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闭目养起神来。

夜色渐深时,少爷悄声唤醒林末:大人,后院有辆可疑马车——车轮陷在泥里的深度不对劲!

三人跃上屋顶望去,果然见得角 车轮毂深陷。

少爷兴奋道:车上必有重物!要不要......

你们自便。林末瞥了眼马车便往回走,我对白玉观音没兴趣。

别犯浑!老巴拽住要跳下去的少爷,这地方毒蛇遍地!

怂什么?你不是号称......

我这般俊朗男子若枉死,天理难容!

争执间,随着清脆的耳光声,老巴捂着脸跟上了少爷。

厢房内,林末吹灭油灯假寐。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缕青烟渗入窗缝。来了。怀中的通犀地龙丸散发着淡淡药香,林末不动声色地将琵琶往里推了推。

门轴发出细微声响,娇小黑影蹑足而入。

月光勾勒出林末的轮廓——三分归元气萦绕的俊颜宛如覆着银纱,那黑影竟恍惚了片刻。好看么?

刹那间,林末猛然睁眼,嘴角噙着笑问道:是吗?黑影正欲点头,却猛地惊醒,双足点地急退。

可林末的出手更快,抬手便攥住黑影面纱。的一声,那张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面容赫然显现。力尾狐,胆量不小啊。林末坐在床沿把玩着琵琶,指尖随意拨弄琴弦。

心底却暗喜:鱼儿上钩了。林末!还我琵琶!力尾狐情急之下竟欺身直进,掌风直扑面门。

林末轻笑偏首,二指精准击中她右肘穴位。

随着一声闷响,那条手臂顿时绵软垂下。音波功要双手才能施展吧?林末步步紧逼,九尾狐在威压下连连后退。

待想起前日唐傲惨状时,她转身就要破窗而逃。

林末身形一晃截住去路,双指如剑点中她后脊。葵花点穴手!九尾狐顿时瘫坐在地,喘息不止。说说吧,夜闯为何?林末斜倚床榻,望着那张因喘息泛红的脸。取...我的...琵琶...

此刻的九尾狐眼中凶光尽褪,长睫扑闪间透出惶惑。

察觉林末灼灼目光,她耳根愈发滚烫:看够了没?

生得倒俊。林末忽然冷眸骤凝,举掌欲劈,可惜留不得!

等等!九尾狐面如白纸地尖叫。

悬在头顶的手掌堪堪停住,她急声道:怎样才肯放过我?

放你?林末嗤笑,败军之将谈何条件。

我知道你们有内奸!

铁无情么?林末一语道破。

九尾狐瞳孔剧震:你...你怎会知晓?

九尾狐神色骤变,难以置信地望向林末。

林末沉默片刻后开口道:放你一马可以,但关键时刻你要倒戈。

银子你照样能分到。

休想!九尾狐断然拒绝。就凭你们几个联手都不是我对手。

让你当内应只为省些力气。

若不同意,留着也是无用。林末话音未落,原本强硬的九尾狐顿时噤声。

片刻后她抬头问道:当真会放我?

朝廷通缉的是金不二,与你何干?你在关外活动,杀你对我有何好处?林末说着走到她身后,迅速解开几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