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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吕布岂会给他机会?赤兔马快,瞬息即至!画戟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毒龙出洞,直刺而来!

张硕拼尽全力格挡,却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涌来,手中长枪被直接荡开!

“噗嗤!”

方天画戟精准地刺穿了他的胸膛,将他整个人从马背上挑了起来!

张硕双眼圆瞪,口中鲜血狂喷,顷刻间便没了气息。

吕布手臂一振,将张硕的尸体甩落马下,如同丢弃一件垃圾。他勒住赤兔马,环视四周,只见城内抵抗已基本平息,吕布军的旗帜陆续插上了西陵城头。

至此,江夏郡的陆上重镇,西陵城,落入吕布手中。此战,先伏击歼敌援军主力,再伪装援军智取坚城,可谓大获全胜!

西陵城内,胜利的喜悦已然洋溢在每一位吕布军将士的脸上。郡守府大堂之内,吕布下令大摆宴席,犒赏三军,并特意吩咐,连同此次俘获的数千江夏降卒,也一并赐予酒肉,与原有将士共同庆贺。

军营校场之上,吕布举杯,面对济济一堂的将领士兵和投降的江夏将领降兵,声若洪钟:“今日之战,赖将士用命,上下一心,方能大破敌军,智取西陵!此非我吕布一人之功,乃全军之功!凡有功者,皆重重有赏!即便是新降的弟兄,只要诚心归附,奋勇杀敌,我吕布亦一视同仁,绝不亏待!”

他目光扫过那些面带惴惴又隐含期待的降兵,继续道:“黄祖无能,致使江夏百姓频遭战乱,将士徒然送死!我今兴兵,非为掳掠,实欲为平定荆襄,还百姓安宁!待攻克江夏郡,凡愿追随者,皆是我吕布子民,分田分地!”

这番话,既对有功将士加以褒奖,又对降卒安抚与承诺,更点明了战争的“正义性”,极大地鼓舞了士气。许多降兵原本就慑于吕布军威,又见其对待降卒如此宽厚,当下江夏军降卒纷纷跪地,表示愿意归顺,为温侯效命。吕布大喜,命人将这些降兵打散编入各营,待遇一视同仁。

全军在西陵城休整一日,杀猪宰羊,补充粮草,修缮器械。吕布宣布,次日便挥师西进,直扑江夏城!三军将士闻言,更是欢呼雷动,战意高昂,恨不得立刻出发,一鼓作气拿下江夏。

与此同时,江夏城内,却是一片愁云惨淡,惶惶不可终日。

邓龙带着仅存的五千多残兵败将,狼狈不堪地逃回江夏。一见到黄祖,邓龙便跪地痛哭,将黄射如何轻敌中计、大军如何在山谷中伏、陈就战死、黄射被擒、自己如何拼死冲击高顺防线未果、不得已才率残部退回的经过,一五一十地禀报,末了叩头请罪:“末将未能护得少将军周全,致使大军覆没,罪该万死!请太守治罪!”

黄祖听完,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一万五千精锐大军,几乎是江夏大半的家底,竟然一战损失一万!更痛心的是,儿子黄射生死未卜,极大可能已落入吕布之手!他心中暴怒如狂,恨不得立刻将邓龙推出去斩了泄愤!

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此刻正值用人之际,刚刚损兵折将,黄射被俘,若再杀邓龙,更是自断臂膀。他强压下滔天的怒火和丧子之痛,深吸几口气,上前扶起邓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邓将军请起。此战之败,罪在那逆子轻狂冒进,中了吕布奸计,非将军之过。你能保住五千将士退回,已属不易。眼下强敌压境,正是用人之时,将军还需振作,助我共守城池,以待荆州援军。”

邓龙见黄祖非但不怪罪,反而温言安抚,感激涕零,连连叩首:“末将必效死力,以报太守不杀之恩!”

安抚好邓龙,黄祖立刻召来水军都督苏飞商议。两人面对如此危局,皆是面色凝重。

黄祖恨声道:“吕布欺人太甚!我欲尽起江夏兵马,出城与那吕布决一死战,为射儿报仇!”

苏飞连忙劝阻:“太守不可!万万不可!吕布新胜,士气正盛,其军骑兵骁勇,野战更是难敌。我军新败,士气低落,且陆战精锐损失大半,此时出城决战,正中吕布下怀!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分析道:“为今之计,唯有坚守待援。应立即派人火速前往襄阳,向刘荆州禀明危情,请求速发援兵。同时,可将水军大部调拨上岸,增强城防。”

黄祖虽怒,但也知苏飞所言是老成谋国之道,勉强压下出战冲动,采纳了苏飞的建议。他一面派出快马,星夜兼程赶往襄阳求援;一面命令苏飞,将夏口水寨的一万水军,抽调八千出来,携带弓弩器械,登岸进入江夏城协防。

如此,加上邓龙带回的五六千残兵以及城中原有六七千守军,黄祖勉强聚集起了约两万兵马。他放弃了出城决战的念头,下令全军深沟高垒,紧闭四门,多备滚木礌石、箭矢火油,决心依托江夏城坚固的城防。等着吕布到来。

吕布大军在西陵休整一日后,士气如虹,浩浩荡荡开赴江夏城下,四万大军兵临江夏城下,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黄祖在苏飞、邓龙、甘宁等将的簇拥下,登临江夏城头。望着城外无边无际的吕布军阵,尤其是看到中军那杆巨大的“吕”字帅旗和旗下那个傲然挺立的火红身影,黄祖又是愤怒又是恐惧。他强打精神,扶着垛口,对着城下厉声喝骂:“吕布!你这三姓家奴!无故侵我江夏地界,杀我将士,天理难容!速速退兵,否则我荆州大军一到,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吕布端坐赤兔马上,闻言只是冷笑。他挥了挥手,两名军士便将捆得结结实实、面色惨白如鬼的黄射押到了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