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评估:成功激活‘共鸣点’,释放出蕴含自身理念的规则级信息宣言!行为极具象征意义和潜在战略价值。卓越好评!”

做完这一切,我迅速收敛气息,隐匿身形,离开了小巷。

我不知道这道“共鸣”波纹会带来什么后果。可能会引来“观测者”更激烈的反应,可能会被那个警告者接收到,也可能……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但我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回到事务所,我和阿文紧张地监控着各种反馈。

起初,一切如常。

然而,几个小时后,阿文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巡查!快看!《深渊回响》!游戏里……出大事了!”

我立刻看向监控屏幕。

只见《深渊回响》那原本阴沉压抑的海底世界里,以我们建立的几个“安全屋”为中心,竟然开始生长出……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由纯粹数据构成的珊瑚丛和荧光水草!

这些散发着“可能性”与“生机”光芒的植物,正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侵蚀、净化着周围那些代表“观测者”秩序的、冰冷的数据岩石和黑暗水域!

更令人震惊的是,一些游弋的深海生物(游戏Npc)在接触到这些白光植物后,其行为模式开始脱离预设的脚本,出现了更复杂、更不可预测的互动!它们……似乎在“觉醒”!

虚拟世界,因为我那一道“共鸣”宣言,开始自发地……“活”了过来!

“追加评估:‘共鸣’宣言产生连锁反应,引发虚拟世界生态异变,证实‘可能性’具备对抗‘观测者秩序’的潜力。战略价值无可估量!”

我看着屏幕上那如同星火般开始燎原的“可能性”之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共鸣点”……原来如此。

它不仅是放大器,更是……播种机!

这差评,打得值!

(工作总结:战略突破,成功定位并激活‘共鸣点’,释放规则宣言,引发虚拟世界‘可能性’生态革命。找到了对抗‘观测者’的潜在武器——播撒‘可能性’的星火!忙忙碌碌呀!)

虚拟世界中,那由数据构成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珊瑚与水草,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在《深渊回响》那冰冷死寂的海床上顽强地蔓延。它们所过之处,坚硬的、代表“观测者”绝对秩序的数据岩层变得松软,开始浮现出细微的、不可预测的纹理。一些原本按照固定路线巡逻的深海怪物(Npc),在接触到这些白光后,行动轨迹出现了微小的偏差,甚至偶尔会停下来,用它们那由代码构成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新生的、散发着异样生机的植物。

“评估:‘可能性’生态在虚拟世界初步建立,开始对‘观测者’预设秩序产生侵蚀效应。战略成果显着。好评!”

阿文兴奋地记录着这一切,将其命名为“可能性污染”(positive contamination)。我们躲在现实世界的数据堡垒里,观察着这场无声的革命。这比任何直接攻击都更有效,因为它是从规则底层,从根本上动摇“观测者”掌控力的根基。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可能性”珊瑚丛试图向游戏核心区域——那座沉没的神庙蔓延时,异变再生!

神庙周围的海水骤然变得粘稠、黑暗,仿佛凝固的沥青。一股远比之前那个“清理程序”古神更加庞大、更加冰冷的意志,如同无形的巨网,笼罩了整个核心区域!

【检测到未授权规则变异……定义冲突……系统完整性受到威胁……】

【启动深度净化协议……授权等级:Ω-3……】

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电子合成音,直接在游戏世界的规则层面响起!紧接着,无数道苍白、纯粹由“数据格式化”规则构成的闪电,如同上帝的鞭子,从神庙深处迸发,狠狠劈向那些蔓延的“可能性”珊瑚丛!

“嗤——!”

白光珊瑚在苍白闪电的轰击下,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迅速消融、瓦解!连同附近那些被“感染”的Npc,也一并被还原成了最原始、毫无生气的数据流!

净化!毫不留情的、绝对的力量碾压!

“评估:遭遇‘观测者’高阶净化程序反击,‘可能性’生态遭受重创。敌我力量悬殊。差评!”

我们辛辛苦苦培育的“可能性”星火,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Ω-3级授权!”阿文声音发颤,“比之前那个‘清理程序’高了整整四个权限等级!巡查,我们捅马蜂窝了!”

我看着监控画面中,那片被彻底“净化”、恢复死寂的核心区域,脸色阴沉。

果然,“观测者”不会坐视自己的“数据库”被污染。我们之前的“小打小闹”他们可以容忍,但一旦触及核心秩序,雷霆手段立刻降临。

硬碰硬,我们毫无胜算。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可能性”被一次次扼杀?

不。一定有别的办法。

我想起了那个神秘的警告,想起了“共鸣点”。既然一个“共鸣点”的力量不足以对抗,那么……更多的“共鸣点”呢?如果能在现实世界找到并激活更多的“共鸣点”,形成一个“共鸣网络”,是否能产生足以庇护“可能性”生态的力量?

“评估:战术受挫,但战略方向未变。计划寻找并激活更多‘共鸣点’,构建防御网络。思路正确,但执行难度极大。中评。”

就在我重新规划战略时,事务所的门,又一次被敲响了。

这一次,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之前来过的那位“前沿概念实验室”的代表,他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职业化的、令人不适的微笑。

而另一个,则让我和阿文都愣住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干净的白色连衣裙,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眼睛位置缝着两颗不同颜色纽扣的泰迪熊玩偶。她长得粉雕玉琢,眼神却空洞得可怕,仿佛没有任何焦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精致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