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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听一遍,天资卓绝的江玉燕已牢记于心。

初涉武学的她,亦觉此 ** 玄妙非常。

又喜又羞之际,复仇之火在胸中燃起——终可手刃江家仇寇!

“夫君,这 ** 真能祛除疤痕?”

她故作镇定寻个由头。

女儿家的矜持总要有的。

何况谁愿满身伤痕?女子更是在意容貌。

李鑫斩钉截铁:“若无效验,任凭娘子责罚。”

“好。”

江玉燕轻应一声,再无动静。

李鑫会意,轻柔抱起她走向屋内阴凉处。

(————————————

“轰隆!”

残破的院门在巨响中粉碎,结束了它见证李家兴衰的使命。

清冷月光追随着白衣女子,再度照亮沉寂的厅堂。

尘埃仿佛畏惧那无形的肃杀之气,纷纷避让,不敢靠近白衣女子分毫,连她的裙角都纤尘不染。

忽然间,无风自动,衣袂翩跹。

那一缕缕杀气微微震颤。

白衣女子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剑痕上。

月光映照下,剑痕清晰可见。

白衣无踪,桃花如幻!

从今往后,你便是本公子的女人!

纵使天人合一亲临,也改变不了,本公子一言为定!

“狂妄!”

邀月冷冷开口,语气中透着轻蔑。

然而,她微微蹙起的柳眉,却泄露了内心的恼怒与惊诧。

她愤怒于竟有人敢对她——移花宫大宫主如此放肆,实在可恨。

从未有男子敢这般对她说话。

若非此人不在眼前,她的剑绝不会迟疑半分。

更令邀月意外的是,墙上的字迹是以剑锋刻成。

她虽身形纤弱,却拥有仙魔之躯,名震江湖。

仅从这些剑痕,她便断定此人已入武道,且实力不俗。

“那夜见他不过是个寻常人,怎会在短短时日内有如此进境?”

邀月心中疑惑,她不信自己会看走眼。

至于对方实力超越她,更是无稽之谈。

若真如此,她早已沦为阶下囚。

那人的容貌,虽只一面之缘,却深深刻在她脑海中。

一想到他,那夜的屈辱便涌上心头,邀月抬手一剑,墙面轰然碎裂。

身影一闪,她已立于庭院。

抬头望月,孤傲而立。

随风舞动的青丝,亦难掩她此刻复杂的心绪。

良久,她舒展眉头,唇角微扬。

素来冷若冰霜的明月,此刻竟似染上一丝笑意。

“下次相见,若你无实力兑现狂言,便永远消失吧。”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如轻烟般消散。

翌日,东方泛起鱼肚白。

江府偏院的屋内。

夜凉未散,倒不必担心体内热气难消。

江玉燕睁开双眼,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喜不自胜。

她回想起昨夜的修炼。

天赋卓绝的她,很快便进入状态。

玉女心经的威力逐渐显现。

她默运**,只觉汗气蒸腾,如坐蒸笼。

初窥门径时,身体渐热,汗水渗出。

待**小有所成,周身炙热,汗化蒸汽。

她能清晰感知伤口又疼又痒。

久经伤痛的她知道,这是肌肤愈合的征兆。

随后,血珠混着汗液渗出。

渐渐地,疼痒消退,伤痕开始愈合。

江玉燕发现身上的伤痕已全部愈合。

更令她惊喜的是,体内真气正飞速增长。

就在苏醒前,她竟在一夜间突破至一流高手境界,这是常人苦修半生都未必能达到的高度。

望着正在调息稳固功力的夫君,江玉燕抿嘴浅笑,决定待会儿就将六壬神骰的秘密告诉他。

——

江玉燕偷瞄着入定的夫君,见他一时不会收功,便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

肌肤如新雪般光洁,不仅新伤痊愈,连旧疤也消失无踪,唯有 ** 上沾着排出的污浊汗渍。

她轻巧地披上嫁衣,打算去打水沐浴。

瞥见夫君衣衫也被汗水浸透,江玉燕耳尖微红——不如顺便帮他也准备一份。

此刻的李鑫浑然未觉。

修炼《玉女心经》带来的内力增幅远超预期,他心知必是江玉燕同样参透了 ** 精髓,两人阴阳相济才事半功倍。

此刻他已达先天后期,正运转万气自生诀将内力淬炼为剑气——毕竟万剑归宗才是他的终极杀招。

木桶落地声惊醒了李鑫。

只见江玉燕抱着比她人还高的浴桶,桶沿还挂着几缕青苔。”妾身想着......她话音未落,李鑫已笑着接话:娘子体贴,不如共浴?

江玉燕绞着衣角声如蚊蚋:其实...有件事...

但说无妨。”李鑫抚过她发梢,天塌下来有为夫顶着。”

——

江府正门,一名太监疾步而入。

恭喜江大人双喜临门。”宣旨太监皮笑肉不笑,刘公公有请。”

江别鹤心头一沉。

果然那悍妇又去找干爹告状了。

他瞥见廊下捧着礼盒的卿嫂,暗叹一声:备轿!

“你们俩这次不必跟着去了,留在江府好好看家。”

卿嫂和秀姑侍奉江夫人多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江府还能盯着谁?自然是那个贱种,只不过如今她换了间破屋子,还多了个傻丈夫罢了。

“夫人放心,绝不会让那贱种好受!”

卿嫂和秀姑异口同声,这话说多了,连语气都如出一辙。

送走老爷和江夫人后,江府对她们来说简直可以横着走。

刚踏进府门,两人原本微微躬着的身子立刻挺直,下巴抬得老高,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

“昨天刚当新娘子,今天可不能让她好过!”

卿嫂满脸得意,想到能欺负人,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平日早起干活,今天也别想偷懒!”

秀姑同样趾高气扬。

两人臭味相投,扭着粗壮的腰身直奔偏院而去。

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势吓得丫鬟小厮纷纷低头避让,生怕惹祸上身。

而此时,偏院的新婚夫妇却遇到了难题。

李鑫眉头紧锁:“除了这身婚衣是干净的,竟连一件新衣服都找不到。”

江玉燕倒不觉得有什么:“夫君别生气,我觉得这婚衣挺好,总比从前我穿的那些脏兮兮的下人衣服强多了。”

“不行!”

李鑫微怒,“我的娘子怎能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听到这话,江玉燕心头一暖。

“都听夫君的!”

“夫君,这婚衣只是裙摆脏了一点,不碍事的。”

“我去把六壬神骰取来,夫君稍等片刻。”

原来成亲前一晚,江玉燕怕弄脏婚衣,特意将裙摆叠在最下层,还把衣服由内而外摆放。

因此拜堂时婚衣外表崭新如初,只是内层难免沾了些灰尘。

“娘子若执意要去,就穿我的衣服吧。”

李鑫将自己的婚衣递给她,“女子婚衣行动不便。”

江玉燕心里甜得像喝了蜜。

“听夫君的!”

她麻利地换上衣服,虽然有些宽松,但丝毫不影响行动。

“夫君稍等,玉燕去去就回!”

李鑫点头叮嘱:“娘子小心,若遇见江别鹤千万别冲动,先回来找我。”

江玉燕从未像今天这般开心,笑着应道:“嗯!”

走出房门,她抬头望着朝阳。

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然而当她欢欢喜喜走到前院时,迎面而来的两人瞬间让她脸色骤变。

目光冰冷如刀,杀意翻涌。

心底最深的黑暗随着内力运转渐渐浮现。

那一丝初生的温暖,也被深深埋藏起来。

若要在江府列个仇人榜,卿嫂和秀姑绝对是她最想杀的两个。

“贱种!”

卿嫂笑嘻嘻地喊道,“不好好陪你那傻相公,大清早的要去哪儿啊?”

没有老爷夫人坐镇,秀姑觉得江府就是她和卿嫂的天下。

见卿嫂一副戏弄人的模样,秀姑也不急着发作,横竖她心知肚明夫人这趟出门不到日头西沉是决计不会回来的。

不然何必带着礼物,可不就是为了蹭顿午饭,顺便和干爹套套近乎。

保不齐是那傻姑爷不懂闺房之乐,这小 ** 熬不住要跑路呢!

秀姑跟着帮腔,论起损人的功夫,这二位在江府堪称魁首。

瞅瞅这身打扮!卿嫂扬着下巴打量,哎哟喂!这不是那傻姑爷的衣裳吗!

秀姑拍腿大笑:没想到这小 ** 不但有跟傻子同床的癖好,还爱穿男人衣裳。”

啧啧啧!

瞧这小 ** 脸色,莫不是还恼了?

嘿!真格的!卿嫂嬉笑道,板着张脸吓唬谁呢?可吓死个人哟!

哈哈哈...二人肆无忌惮地仰头狂笑。

小 ** !再敢瞪眼,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别以为嫁了人就能过舒坦日子,做梦!

听好了!打今儿起,天一亮就滚去柴房干活,等全院人都睡死了才准回这偏院!

不过三言两语,二人便撕下伪装,指着江玉燕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小 ** ,今日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装聋作哑!卿嫂骂咧咧晃到江玉燕跟前,抡起巴掌就要扇。

的一声脆响,秀姑顿时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