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明日不落帝国:我能辨忠奸 > 第一一九回 炮火复海州 雷震破孤寨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一一九回 炮火复海州 雷震破孤寨

这些火炮射程更远,精度更高,装填速度也因燧发机括和定量药包的运用而大大提升。

“各炮位——校准目标!城南敌楼基座——放!”

随着炮队把总声嘶力竭的口令,炮手们熟练地操作着带刻度的照门、准星,调整射角,填入用丝绸药包装好的定量火药,再推入沉重的实心铁弹。

“轰!轰!轰——!”

烈焰喷吐,白烟弥漫,沉重的弹丸带着刺耳的呼啸,划破长空,如同冰雹般砸向海州城墙!

起初几轮,弹丸多在墙面上留下凹坑或越过城头。

但明军炮手训练有素,迅速修正。不过三轮齐射,一枚炮弹便精准命中城南一座箭楼的基座!

“轰隆!”一声巨响,砖石横飞,烟尘冲天,那箭楼上半部分如同被巨斧劈开,轰然坍塌,将里面的守军连同旗帜一并埋葬。

城头守军一片哗然,恐慌开始蔓延。

炮击持续不断,重点轰击城门、角楼等薄弱环节,城墙开始出现明显的裂痕和缺口。

然而,祖大寿的杀招并非仅此而已。在炮火掩护下,数支身披轻甲、行动矫健的“锐士营”精锐,借助弹坑和沟壑的掩护,匍匐接近至城墙根下。

他们并非挖掘地道,而是携带了一种新式武器——以油布包裹、内填精炼火药、装有拉发引信的轰天雷药包(即大型炸药包)。

这些敢死之士冒着城头零星射下的箭矢,将数十斤重的药包紧贴城墙根部,或塞入炮火炸开的裂缝深处,随即拉燃引信,迅速后撤。

“嗤嗤——”引信急速燃烧。

“轰!!!!!!”

一声远比火炮轰鸣更沉闷、更具毁灭性的巨响猛然炸开!

大地剧烈颤抖,一段近两丈宽的城墙根部被炸得粉碎,砖石如雨点般四散飞溅,露出一个巨大的豁口!

城头的守军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爆炸震得东倒西歪,耳鸣不止,士气瞬间崩溃。

与此同时,祖大寿派出的多支精锐骑兵,已将海州卫周边的小型堡寨、哨所清扫一空,彻底切断了其与外界的联系。

孤城海州,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又遭此雷霆重击,已到了崩溃边缘。

守城的后金甲喇额真见城墙被炸开巨大缺口,军心涣散,知事不可为,只得于六月十五日凌晨,率残兵败将数千人,从西门突围,企图逃往辽河方向。

他们刚冲出十里,进入一片必经的低洼河滩地,便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祖大寿早已在此设下重兵埋伏。

号炮一响,伏兵四起,箭矢铳弹如暴雨倾泻。

仓皇突围的后金军队伍大乱,自相践踏。

关宁铁骑趁机从侧翼猛烈突击,将敌军分割包围。

战斗几乎是一边倒的屠杀,突围的后金军全军覆没,甲喇额真亦被阵斩。

而在海州卫城,残余守军见主将突围失败,城外明军主力正从炸开的缺口蜂拥而入,彻底丧失抵抗意志,开城投降。

祖大寿率军入城,迅速肃清残敌,安抚百姓。

“清理战场,修复城防,统计战果,飞马向孙督师报捷:海州卫,已克!”祖大寿沉声下令,目光已投向更北方的辽阳、沈阳。

光复后,祖大寿立即张贴安民告示,从后方运送粮种农具,招抚流亡汉民回乡耕种,并委任官吏,重建秩序,将海州变为进军辽阳的前进基地。

东路军亦不辱使命。

陈继盛率一万水师陆营,趁夜登陆旅顺口,守军猝不及防,一触即溃。

明军迅速控制旅顺,并分兵向北攻击金州。

金州守军稍作抵抗,见明军水师战舰已封锁海面,陆上援军无望,遂开城投降。

明军控制辽东半岛南端,如同在沈阳背后插下一颗钉子,并派出小股部队不断向北袭扰,使得沈阳东南方向风声鹤唳。

与此同时,一场无声的“攻心”战也在激烈进行。

随着明军收复失地,大量原本在后金统治下苦苦挣扎的汉民、甚至部分底层“包衣”得以重见天日。

孙承宗、祖大寿等严格执行朱由检的旨意,大力推行“招抚”政策。

在刚刚光复的海州城,临时搭建的粥棚前排起了长队。

许多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汉民,捧着热粥,听着台上吏员宣读的《大明皇帝谕辽东遗民书》:

“……尔等皆朕赤子,昔陷虏手,备受煎熬。今天兵已至,扫荡腥膻,复我疆土……

凡我大明子民,无论曾被掳掠、抑或迫于生计而从贼,但能幡然来归,一概既往不咎,妥善安置,授田宅,免赋税……

若有能献城纳降、斩酋来归、或提供军机要务者,论功行赏,授以官职……”

言辞恳切,政策优渥。

许多汉民听得热泪盈眶,跪地高呼“万岁”。

更有甚者,一些不堪后金压迫的汉人小吏、甚至是不得志的汉军旗低级军官,开始暗中与明军联络,提供沈阳周边的布防、粮草情报。

明军则对这些人给予银钱、许诺前程,很快建立了一条条通往沈阳城内的情报线。

针对后金内部的瓦解工作也在同步进行。

通过俘虏和降人,明军掌握了部分留守沈阳的八旗贵族及其包衣阿哈(奴隶)的名单。

锦衣卫的细作携带大量盖有兵部大印的“免死铁券”和空白告身(委任状),

通过各种渠道潜入沈阳及周边地区,秘密接触那些可能对皇太极不满或被边缘化的贝勒、大臣,

以及那些备受欺凌的汉官、蒙古小首领,许以高官厚禄,策动其内应或投降。

至六月中下旬,当皇太极在汉城焦头烂额时,沈阳的局势已急剧恶化。

明军三路大军,如同三只巨大的铁钳,已牢牢锁住沈阳。

三韩北部的锦衣们,按照皇帝的要求,开始有意放过一些信使,因为牢笼已经基本铸成。

来自京师的援军已经抵达三韩,一方面控制三韩北方糜烂的局势,为日后重建以及移民扫清障碍。

一方面在各大要道建立防线,防止在三韩的后金军队有可能的回援。

西路曹文诏已扫清沈阳西面,陈兵浑河西岸,搭建浮桥,建立坚固营寨,炮兵阵地直指沈阳城墙。

南路祖大寿在肃清海州、辽阳以南广大地区后,主力已进抵辽阳城下,将这座重镇团团围住,日夜炮击,辽阳危在旦夕。

东路陈继盛部虽兵力不多,但活跃于沈阳东南腹地,不断袭扰,使得后金守军疲于奔命。

沈阳,这座后金苦心经营多年的都城,已彻底沦为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与外界的联系几乎完全断绝。

城外,明军旌旗蔽日,营垒相连,挖壕筑墙,铁桶合围之势已成。

城内,留守的岳托、济尔哈朗等贝勒面对明军泰山压顶般的攻势和严密的围困,一筹莫展,军心浮动,粮草日蹙,恐慌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

而这一切的布局者和最高决策者,大明皇帝朱由检,在接到沈阳已被合围、辽阳旦夕可下的奏报时,正于京师皇城之巅,远眺东北方向。

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枚刚刚由六百里加急送来的、来自三韩的密信。

信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沈炼所写,详细禀报了汉城景福宫之变及玉玺到手的过程。

“王承恩。”

“老奴在。”

“告诉孙承宗、曹文诏、祖大寿,沈阳已是瓮中之鳖,不必急于攻城,徒增伤亡。继续围困,加紧攻心。

将沈阳危在旦夕的消息,以及朕那份‘招降’的公告,想办法让三韩的皇太极知道。

朕,要看看这只困兽,最后会如何抉择。”

王承恩欣喜道:“皇上,老奴也想知道,建奴是想拼命回师,在以逸待劳、严阵以待的大明军队面前碰个头破血流、然后被灭族?

还是听皇上的,乖乖的东渡倭国,为我大明开疆拓土?…”

朱由检闻言,嘴角微微勾起。

他在前世就听说,明军不满饷,满饷不可敌!

现如今,后金没有蒙古骑兵的支援,没有晋商八大家的输血,没有李自成、吴三桂的内应。

更何况,明军不但满饷,还火器犀利,猪尾巴你又深陷泥潭,你拿什么跟大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