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普通人才只需小恩小惠，但像何雨水这样的悍将，非得下血本不可。
^这次行动完全够格申报个人一等功。
^若按实际功劳计算，谭映雄和何雨水都该得这个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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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眯着眼睛盘算良久，最终拍板：就算豁出这张老脸，也要争取两个一等功名额。
^大不了自己这次的嘉奖不要了。
^为了招揽人才，他这次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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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大门外，何雨柱下班后没回家。
^他带着媳妇来找谭映雄，主要是打探姚老头师弟一家的抓捕进展。
^当初提供情报就是为抓住这家人，好问出罗盘和吊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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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完谭映雄讲述当天的行动后，何雨柱脸色顿时变了——他妹妹居然全副武装上阵杀敌？那可是他亲妹妹，要有个闪失怎么办？今晚非得找赵国凯讨个说法，学生怎么能参与这种危险行动？
没想到这次还能逮着苍井国人，这功劳可大了。”
谭映雄在办公室里兴奋地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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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屁！让我妹妹去拼命，你还有脸说！何雨柱语气里带着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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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有所不知，雨水那身铠甲足有手掌厚，四百多斤重。
^赵国凯亲自试穿过，还用**做过测试。
^我们安排她拿盾牌殿后，没把握哪敢让她上？谭映雄连忙解释。
^看师兄这架势，再不劝住怕是要冲到警校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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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解释，何雨柱脸色稍霁：能抓到苍井国人确实意外，看来那些古董都是往那边运的。
^我对苍井国人不感兴趣，能不能单独提审姚老头？最好让我亲自问话。”
这...谭映雄面露难色，但想到案子是靠师兄才破的，只得松口：人还关在市局看守所。
^要问话我现在安排，但你必须遮住脸。
^这些人都是重犯，明早就得移交给上级，今晚是唯一机会。”
何雨柱略作思索，低声道：“既然不能见姚老，那找他师弟刘卫阳可行吗？他应该没被上面盯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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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卫阳？”
^谭映雄眉头微皱，对此人并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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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群倒爷里的一个。”
^何雨柱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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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那群人没问题，偷偷带一个出来也不难。”
^谭映雄爽快应下。
^
“不用带出来，单独问句话就行。”
^何雨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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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然带人风险太大，若牵连谭映雄的前程，实在不值。
^
他只想弄清罗盘和吊坠的用途，问完便罢。
^
“师兄稍等，我去安排。”
^谭映雄起身离开。
^
半小时后，他匆匆返回。
^
“人已在审讯室，清过场了，你现在就能问。”
^谭映雄神色紧绷。
^
这种暗箱操作若泄露，后果棘手，他不得不谨慎。
^
“走。”
^何雨柱目光一沉。
^
谭映雄引路至审讯室。
^
刘卫阳被捆在椅上，眼蒙口塞，正拼命扭动试图挣脱束缚。
^
“师兄抓紧时间，我去外面守着。”
^谭映雄低声叮嘱。
^
若非今 ** 与何雨水在山上立了功，局里人不会卖他面子行此方便。
^
待谭映雄掩门离去，何雨柱戴上头套，取出罗盘与吊坠。
^
他一把扯下刘卫阳的眼罩和堵嘴布。
^
“嗬——嗬——”
^刘卫阳如濒死的鱼般剧烈喘息。
^
鼻炎发作的他险些窒息，缓过气后惊恐环视——审讯室，蒙面人。
^
“领、领导，我真是良民啊！”
^他声音发颤。
^
“我只问一句。”
^何雨柱逼近，压迫感倾轧而下，“答得满意，或许能保你家人不死。
^你勾结苍井国人的事已败露，同伙全落网，长子刚被捕。
^你横竖都是死，但选不选全尸，看你。”
^
刘卫阳瞳孔骤缩。
^
汉奸罪名坐实，必死无疑。
^他盯着地面，喉结滚动，沉默如将熄的炭火。
^
“你想问什么？”
^刘卫阳瘫在椅子上，神情木然。
^
何雨柱直接掏出罗盘和吊坠：“说说这两样东西的来历。”
^
刘卫阳盯着他手里的物件，瞳孔骤然收缩：“我和师兄的财物是你偷的？”
^
“拿。”
^何雨柱纠正道。
^
刘卫阳胸口剧烈起伏，他从未见过这般 ** 之人。
^
“我和师兄的积蓄都被你拿走了。”
^他盯着何雨柱的眼神像淬了毒。
^那是他和师兄攒了一辈子的家底。
^
“我能坐在这儿审你，你还看不明白？东西在我手里充公，在你们手里就会流到苍井国——你心里就没有半点家国大义？”
^何雨柱声音像掺了冰碴子。
^
听说要充公，刘卫阳眼里的怨毒淡了些。
^他以为何雨柱是公家的人。
^
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现在能说了吗？”
^何雨柱晃了晃手中的物件。
^
刘卫阳盯着罗盘，喉结滚动：“你真能保我家人？”
^
“看你交代的东西值不值。”
^何雨柱开始下套。
^
“早知今日......”
^刘卫阳苦笑，“这东西是从郑和后人手里收的。
^传说是朱棣赏给郑和的宝贝，罗盘指向某个方位——郑和最后一次出海就是为了找这个方向。”
^
“可惜郑和死在半路，船队只能返航。
^后来这两样东西落到他养子手里。
^那支郑家风光了几年，后来渐渐败落。”
^
“战乱后那一脉就剩个女人。
^我师兄娶了她才发现这个秘密。”
^
“我们三个按罗盘指引找到海边，发现指向苍井国。”
^
“不甘心放弃，我们开始学日语。
^后来给苍井人当翻译，三年后终于得到去苍井国的机会。”
^
“在苹果山——那是座火山——我们摸黑找到一个山洞。
^里面有块发光的悬浮宝石。”
^
“太大了，根本带不走。
^师兄提议砸碎它，可那玩意硬得根本凿不动。”
^
（之后我们又尝试了多次，但始终没有成功。”
就在快要放弃时，师兄在墙上发现了一篇古代文字。”
后来我们将这篇文字带回，拆解后请专家进行翻译。”
翻译后才明白，那块宝石与 ** 苹果岛火山 ** 有关。”
换句话说，只要移动那块巨大宝石，苹果山就会喷发。”
得知 ** 后，我们三人惊出一身冷汗，要是当时真的带走宝石，恐怕早已被火山吞噬。”
明白 ** 后，我们不再重视罗盘和吊坠，后来两家各留一件作为纪念。”
没想到去年苍井国的人突然找上门，以我们曾当过汉奸为由威胁，逼迫我们去寻找郑和的遗物。”
他们还递来一本画册，上面画的正是吊坠和罗盘。
^除了这两件，他们对任何郑和时期的文物都感兴趣，大概是想从中找到线索。”
我们师兄弟没有将这两样东西卖给苍井国人，怀疑其中可能还有未知的秘密，便将原本差点丢弃的物品妥善保存。”
之后我们表面顺从，暗中收集郑和时期的文物高价卖给他们，借此赚了不少钱。”
后来这些钱和宝物都被你拿走了……
……
何雨柱听完刘卫阳的叙述，沉思良久，仍未能理清头绪。
^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只要取走那颗发光的圆球宝石，苹果山就会喷发。
^
如果真是这样，他必须去取。
^
到时候收走宝物，再躲进空间，既能得手，又能全身而退。
^
他从小就有对抗苍井国的梦想，如今机会竟真的摆在眼前。
^
既然机会来了，绝不能错过。
^
干就完了！
你们这一生也算传奇。”
何雨柱称赞完，从兜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瓶：这是 ** ，服下后几乎无痛离世。
^我把它缝在你的衣领里，若真生不如死，它能让你走得轻松些。”
刘卫阳出奇地爽快，对何雨柱的安排不仅不生气，反而欣然接受。
^
当过汉奸的人进过审讯室，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
相比之下，痛快离世已是莫大的幸运。
^
起初，何雨柱考虑若刘卫阳的情报过于惊人，就让谭映雄找机会解决他。
^
但听完故事后，他改变了主意。
^
一来，若谭映雄动手，事情败露可能带来 ** 烦；二来，他直觉刘卫阳会服下那瓶 ** 。
^
不知为何，他就是有这种预感。
^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何雨柱走出审讯室。
^
师弟，我问完了，送他回去吧。”
他对谭映雄说道。
^
师兄，确定都问清楚了吗？现在还可以继续，一旦送回去再想提审就难了。”
谭映雄提醒道。
^
问清楚了，你先送他回去，然后立刻来办公室，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神情严肃。
^
好。”
谭映雄应声，随即安排人送刘卫阳回去。
^
片刻后，谭映雄的办公室里。
^
“映雄，刘卫阳的家人想求个情，能保一个是一个，我答应过他照顾他家人。”
^
“这...”
^谭映雄有些为难，他从未做过这种事，不知该如何下手，并非不愿帮忙。
^
“带些药酒去找杨飞，他肯定有办法。”
^何雨柱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
“对对对，找杨飞！”
^谭映雄立刻会意，觉得这个主意可行。
^
四合院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