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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一闪,二当家整个人却已飞出门外,重重摔进木桶里。”做人要讲文明,动不动就挥斧头,你以为在拍电影啊?陈耀祖慢条斯理地拆开一包烟,而斧头帮众早已慌慌张张去扶他们的二当家。

“别碰我!骨头断了!快叫人!咱们踢到铁板了!”

二当家疼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他刚喊完,斧头帮喽啰立即从怀中掏出一支粗大的信号烟花。

猛拽引线,一簇火光顿时冲天而起。

阴云密布的天空中猛然绽开几朵艳丽的烟花,转眼间化作斧头形状。

陈耀祖看得啧啧称奇,这帮人玩的花样倒挺新鲜。

可这绚丽烟火丝毫没能缓解猪笼城寨居民的恐慌。

所有人都意识到——灾祸要降临了。

滴滴...

陈耀祖忽然发现怀中的大哥大竟在民国年间响了起来。”嘟...我是**长,阿祖你死哪去了?不是说好今天开会讨论剿灭**的事?

他这才想起确实答应过黄胖子参与围剿行动。

听说黄胖子为了请动上级视察,特意找他当双保险。”老大,我来不了啦!

什么?放我鸽子?你是想让我死得难看还是你自己找死!

黄胖子的怒吼震得话筒嗡嗡作响。”不管你信不信,昨晚我和左颂星穿越时空到了...1937年,现在正在粤省!

不信你听当地人跟你说!

陈耀祖突然把话筒怼到二当家耳边,吓得周围马仔瘫软在地。”衰仔,我领导的电话,接好了!

喂!阿祖你别拿穿越当借口,还1937年...

二当家盯着这个没电线的黑匣子直 ** 。”快说话,否则让你脑袋开花!陈耀祖冷声威胁。”丢雷老母!今年就是1937年!老子是斧头帮二当家,敢挡我们的路,等死吧你们!

二当家虽然动弹不得,嘴上却毫不示弱,气得黄胖子暴跳如雷。”冚家铲!斧头帮是吧?我今天就让你们在港岛除名!

港你老母!这里是粤省!等我们打过去让你们知道死字怎么写!

看两人骂得起劲,陈耀祖夺回话筒:老大我真穿越了,不信你问左颂星!

挂断电话后,他眯眼打量二当家:够胆啊,连我老大都敢骂?说罢甩出扑克牌,瞬间将数十名马仔剥得只剩裤衩。

漫天布片如雪纷飞,看得裁缝阿胜连连跺脚。

辛辛苦苦做件衣服就这么毁了,真糟蹋东西。

二当家眯缝着眼,心怦怦直跳。

看陈耀祖只收拾他手下,没动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谁是你老大?怎么教你的?

陈耀祖踩着二当家的胖脸,慢条斯理点燃香烟。

琛哥!

话音刚落,猪龙城外乌压压围满黑西装。

人人右手拎着油光锃亮的斧头,当中一个没戴帽、留着圆形胡子的青年,没精打采地看向陈耀祖:你干的?

你说把他塞进桶里?

不然呢?

关我屁事!陈耀祖挪开脚,站在一旁吞云吐雾。

琛哥嚼着槟榔一挥手,黑衣喽啰们涌进城寨,挨家挨户抓人扔到空地上。

居民们蹲在泥地里,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

打量陈耀祖的穿着气度,琛哥心里打鼓——这派头不是军阀公子就是权贵子弟。

他向来谨慎,就像这回,若不是小弟在这儿挨了揍,这种穷酸地方他根本懒得来。

谁动的手?

见没人应声,斧头帮拽出一对母子,掀开油桶兜头浇下。”数到三!一!二!琛哥根本不数完,直接甩出打火机。

忽然一只穿长衫的手凌空接住。

众人望去,正是今早那个出手阔绰的年轻人。

虽然不关我事,但身为警察,见不得你们欺负妇孺!

陈耀祖振臂一挥,打火机在半空炸成火花。

琛哥晕乎乎地歪着头,显然刚吸完还没缓过劲。

对这种瘾君子,陈耀祖收拾起来毫无负担。

找死!

斧头帮一拥而上。

陈耀祖刚摸出扑克牌,忽见一道身影掠过:在下苦力强!护我城寨义不容辞!

但见他双腿翻飞,斧头帮众接连被踹出丈外。

陈耀祖收回纸牌,优哉游哉地坐在变出的沙发上,看那双铁腿在人群中横扫千军。

斧头帮的人手不断增加,苦力强的动作逐渐迟缓,明显开始力不从心。

突然,一向斯文的裁缝阿胜脱去上衣,双臂套着铁环冲入战局。

他挥动有力的臂膀替苦力强解围,局势瞬间扭转,双方势均力敌。

然而斧头帮不仅带着斧头,还从后备箱取出枪械,正要向苦力强和阿胜扫射。

千钧一发之际,数根木棍凌空飞来,将枪械击碎在墙上。

早餐店的阿鬼手持长棍跃起,一记凌厉的招式将对手击飞,武器应声碎裂。

随着阿鬼加入,斧头帮溃不成军。

三人出招行云流水,已达武学暗劲巅峰之境。

只是他们手下留情,只伤人不取性命,让陈耀祖暗自赞叹——练武之人本易起杀心,这份克制实属难得。

猪龙城内,胜利后的气氛依旧沉重。

这么能打怎么不去卖艺?当什么苦力、裁缝、卖早点!包租婆叼着烟呵斥,三人低头沉默。

街坊们包扎着伤口,纷纷劝说包租婆消气。

走不走是我的事!但你们三个必须滚蛋!包租婆横眉冷对,众人噤若寒蝉。

包租婆太不近人情了!

废话少说!先把欠的三个月房租九十块交齐!包租婆厉声喝道。

早上不是给过金块了吗?阿鬼小声提醒,阿胜也连忙附和。

包租婆脸色一僵:现在得罪斧头帮,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杀回来!

理发师酱爆悄悄对包租公说:您劝劝包租婆吧?

包租公瞪向惹事的酱爆——若不是他处理不当,怎会招来斧头帮?那 ** 分明是混混扔的,解释清楚就能化解的事,非要闹到动手。

想通关节的包租公突然怒视陈耀祖:

陈先生,祸是你惹的,赶紧走人!

不是您让我等着带路坐车吗?陈耀祖稳坐沙发吐着烟圈。

嘿,还赖上我了?这沙发哪来的?包租公推开酱爆,一屁股坐上真皮沙发。

未来带过来的。”陈耀祖淡淡道。”真舒服啊,反正你要搬走了,这张沙发就留给我和我老婆吧!包租公一屁股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仿佛摸到了龅牙珍那双软绵绵的手。”没问题!陈耀祖爽快地答应了。”你们在搞什么名堂?包租婆正要去找猪笼城寨的邻居们理论,突然瞥见丈夫正和人坐在沙发上 ** 言欢。

餐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份牛排和红酒。”老婆你看,这位陈先生本事大着呢!凭空变出这么新鲜的牛排!包租公切了块牛肉想喂妻子,却被一巴掌打飞。”你究竟是什么人?包租婆挤开丈夫,紧紧盯着陈耀祖。”来自未来的人。”陈耀祖坦然迎上她的目光。”呜...老公,他长得好像咱们儿子,多俊啊!包租婆突然红了眼圈。”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像。”

......陈耀祖嚼着牛排,被这对夫妻占了便宜让他食不知味。

尤其在看见酱爆偷偷沾着酱汁舔手指后,他彻底没了胃口。”老婆,这沙发是咱儿子孝敬的!包租公看妻子情绪激动,趁机冲陈耀祖使眼色。

陈耀祖只好默不作声,任由这对活宝发挥想象。

反正他早已看出这两位都是隐世高手——正好,他也是。

在 ** 难逢敌手的他,如今一下子遇到两个合适的对手。

或许再过几天,还能会会传说中的火云邪神。

还有那个万中无一的武学奇才阿星,说不定已经练成了如来神掌。”你们三个今天必须搬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儿子,妈先回屋了!包租婆抹着眼泪放狠话。”你是担心他们安危?可他们走了,猪笼城寨照样不得安宁。”陈耀祖点破关键。

没有斧头帮,明天还会有豺狼帮、恶虎帮来收保护费。

不如组建保安队保护街坊。”包租婆......

苦力强等邻居闻言恍然大悟。

底层百姓谁不懂这个道理?不过是在夹缝中苟活罢了。”哭什么哭!号丧呢!赶紧收拾包袱滚蛋!被说中心事的包租婆暴跳如雷,反手给了酱爆一耳光,正要飞身上楼,却见一把刀柄破空而来。

定睛一看,正是惹是生非的阿星。

包租婆当即踩着拖鞋追了上去。

又挨耳光的酱爆委屈地摸着脸,怎么也想不通这顿打从何而来。

夜色渐浓。

陈耀祖一时无处可去,若不彻底解决斧头帮的威胁,他心中难安。

他在猪龙城阿鬼的食肆里支起了火锅。

阿鬼厨艺精湛,熬制的锅底带着苦力强家乡的风味——先用猪油煸香花椒辣椒,爆炒瘦肉至金黄,再注入高汤煮沸,鲜香四溢。

我们绝不挪窝!阿鬼剁着姜末说道。

席间阿胜举起酒杯赞叹:陈先生今日面对斧头帮二当家面不改色,真乃少年豪杰!陈耀祖摆摆手:谈不上豪杰,路见不平罢了。”寡言的苦力强也默默敬了他一杯。

桌上菜品虽简,却是猪笼城寨最高的待客规格:一碗街坊送的卤蛋,几碟酱爆拿来的馒头。

陈耀祖忽然从虚空抓出毛肚、牛肉与鲜蔬,惊得三人瞠目结舌。”袖里乾坤之术!早知诸位都是同道,这些年也不至这般寂寞。”阿鬼抚掌大笑。

酒过三巡,陈耀祖压低声音:包租公夫妇恐怕也不简单。”

哪个杀千刀的大半夜煮火锅!包租婆的怒吼穿透楼板。

三人顿时噤若寒蝉,陈耀祖却紧盯城外黑影——幽咽琴声蓦然划破夜空。

夜半何人抚琴?苦力强抻着脖子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