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全无啊,平安家里有不少老酒,你这个二锅头可能入不了他的眼”
“不至于何大哥,不同的酒有不同的滋味儿,就像这二锅头,虽然没有老酒醇香,但是够烈,是冬天暖身子的利器,价格也不贵,普适性强”
“而且有时喝酒也是喝的一个氛围,就像咱们这样,喝啥酒都一样”
“说的好,平安”
关大爷一脸赞许,他也是这样想,有时候三五个老友聚在一起,喝什么酒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股子人情味儿。
傻柱也是一脸崇拜的看着张平安,感觉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有道理。
这顿午饭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孩子们早就吃完跑院子里玩了,妇女也是聚在一起家长里短。
“嗯?这茶?”本来喝的有点迷糊的关大爷,闻着茶香在,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关叔,何大哥,全无,柱子,喝点茶醒醒酒”中午几人喝的都不少,蔡全无带来的五瓶二锅头都清空了。
“唔,这茶有点意思”关大爷喝了一口,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表叔,这茶?”何大清也喝了一口,感觉唇齿留香,脑子清明了很多。
“是平安带来的,我这只有些老茶饼”
“平安你还有这好东西啊”
“何大哥喜欢我家里还有两包,到时匀你一包”
“那感情好,我都是喝的高末,糊嘴”
“有那么好喝吗?”
傻柱一杯下去,眼神顿时清澈不少,也不说话了,默默给自己续杯。
蔡全无也不甘示弱,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就这样,张平安泡的一壶茶,在半个多小时内被喝点没啥味儿了。
“咳,我去上个厕所”
“我也去”
“……”
关大爷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默默的将剩余的茶叶收了起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还得带孩子在这儿逛逛,关叔,咱们咱们来日方长”
“呵呵好,你等下”关大爷进里屋拿出一本三指厚的书递给了张平安。
“这里是一些简单的古董常识,我看你挺感兴趣的,拿回去看看吧”
“成,关叔,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去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过来问老头子”
“好”
张平安一家人出了关大爷家,就直奔大栅栏,这里可是有不少百年老字号什么茶庄,药铺,绸缎庄,小吃的,应有尽有。
“平安哥,这里好多铺子啊”
“嗯走吧,咱们去转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该买买,全场由你相公买单”
“去去去”
六必居的酱菜,同仁堂的安宫牛黄丸,内联升的千层底,陈雪茹绸缎庄的衣服,各种小吃等等,张平安都给安排上了。
张平安也见到了陈雪茹,说实话在这个年代里,确实是个时髦的女人,人也挺漂亮,只可惜嫁错了人。
“平安哥好看不?”
“嗯,好看”张平安直接大手一挥,一人一身冬夏衣服,包括爹娘也有。
直到逛到下午四点多王小苓才意犹未尽的结束,看到自己三轮车上的东西,她又开始心疼了。
“平安哥,咱们这也太奢侈了,花了好多钱啊”
“没事,一年到头也难出来逛一次,就当是弥补咱们以前没逛街的补偿了”
“走了回家”
“有人晕倒了”
“不知谁家可怜的娃”
“唉”
张平安也听到动静,拨开人群,里面倒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有几分大明朱瞻基的影子。
“大家都让让,别围着了,让空气流通”
这大夏天,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好人也被闷中暑了,何况一个虚弱的孩子。
张平安也顾不得其他,挤出人群,将腰间水壶解开,给他灌了两口,小男孩才悠悠转醒。
“我这是在哪儿?”
“孩子没事吧?卫军,拿个包子过来”
“哦哦好”
“吃吧,你这是饿晕了”张平安刚刚给他把了下脉,这小子身体虚的不行。
“慢点吃别噎着,还有”
“谢谢你叔叔,我叫韩春明,你也可以叫我小五”
韩春明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个素包子缓过来就没再接剩下的包子,但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
张平安暗道,果然是他,好好一个人,非要做那空有其表的苏萌的舔狗,最后五十多岁才走到一起,看得让人无语。
“嗯,没事,你家在哪里,顺路的话,我捎你一路”
“不用了叔叔,我家就在不远处的胡同里”韩春明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
“走吧,我送你回去,小苓你带着孩子们在小酒馆附近等我”
“嗯好”
牛皮纸包的的几个包子张平安也拿在手上,另一只手牵着韩春明。
“叔叔,我家就在前面的大杂院里”
“嗯,那叔叔就送你到这儿,这包子你拿着回家”
“不,,”
“听话,拿着吧,这些对叔叔来说不算什么”
张平安将包子塞进了韩春明的怀里,这孩子也是可怜,今年应该八岁了,可看着跟六七岁差不多,瘦瘦小小的。
“小五,你跑哪去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跑了出来,跟娄晓娥有七八分相似,张平安都有些麻了,难不成她们之间也有亲戚关系?
“二姐,我在路上饿晕了,是这位叔叔救了我,你看还给我了那么多包子”
“快把包子藏好,谢谢您叔叔,我以后肯定会报答您的”
“呵呵没事,你带着你弟弟回去吧”
“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叫张平安”张平安想到以后应该会经常过来这边,告诉他们也无妨。
两人记下张平安的名字,弯着腰捂着包子跑回了家里。
“走吧,咱们也回家”张平安到小酒馆已经快五点了
“嗯好”
回到四合院,看到阎埠贵在前院,张平安让王小苓带孩子们回家,他则过去八卦一下。
“阎老师,我今天在大栅栏那儿看到一个跟你非常相似的人,不过比你年轻些,好像姓侯,是你家亲戚不?”
“姓侯?”阎埠贵想了想,不记得自己有姓侯的亲戚,可能是他爷爷辈的关系吧?
“不认识,或许见面问问才知道”
“张叔,真跟我爹很像?比我们三兄弟还像?”
“嗯~这么说吧解成,你师父跟蔡全无还有柱子,你爹和那人还有你,这么说你能明白不?”
“……”阎解成怎么不明白?简直太明白了
“爹,会不会是爷爷的,嗯,,”
“滚蛋,你爷爷早死了”阎埠贵没好气的敲了一下阎解成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