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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 > 第305章 还是那个容易炸毛的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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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还是那个容易炸毛的浅浅

『你还爱我吗?我没问,你也不必回答』

凌寒听着这句跨越多年的熟悉调侃,发出了一声无奈的苦笑:

“啊是是是。”

丁浅处理好自己指节的伤,将医药箱收好,又仔细地替他盖好被子,平静的说:

“休息吧。”

“你要去哪?”

丁浅在床边的椅子上重新坐下,拿起一本书,翻了一页,才慢悠悠地抬眸瞥他一眼:

“我就在这,还能去哪?”

“毕竟,我也没什么‘急事’要办,不用跑来跑去。”

“……”

他暗自苦笑。

能怪谁呢?

自作自受罢了。

凌寒望着她静坐的身影,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随之涌上的是混杂着安心的无奈。

他认命地闭上眼。

等凌寒的呼吸变得绵长均匀,确认他已沉沉睡去后,丁浅才轻轻合上书页。

她终于不再掩饰,目光落在他脸上。

此刻他的碎发软软地垂在眉骨处,柔和了那份惯有的凌厉。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苍白的脸,那道狰狞的伤仿佛又一次灼痛了她的眼。

一直强撑的冷静轰然倒塌。

眼泪瞬间汹涌而出,无声地滚落。

她猛地抬手,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用尽全身力气抑制住即将破喉而出的哽咽。

肩膀因极致的压抑而剧烈地颤抖着。

泪眼模糊中,那个名字如同毒刺般扎进心里。

琉璃堂!

有些事,她不用问,也不必他说。

能让他受此重伤,而让陈默阿强所有人都讳莫如深的。

除了那个阴魂不散的琉璃堂,还能有谁?

他们万万没想到,正因为他们害怕刺激她而刻意的隐瞒,这反常的沉默本身,反而成了最确凿无疑的破绽。

而一切的起因,也肯定是因为她。

倒不是她自以为是,能让他扔下年会跑回来的,是她!

他最后没有出现,那也必然是因为她!

泪水仍在不间断地滑落。

她轻轻握住他微凉的手,指尖摩挲着他指节上那枚戒指。

良久,她擦干泪,将一个极轻的吻印在他沉睡的眉间。

再抬起头时,眼中所有泪光与柔软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淬了冰的冷静。

“现在,游戏规则,变了。”

至于他怎么受的伤。

过程不重要。

她只要一个结果。

琉璃堂,该收网了。

下午,阿强从警察局匆匆赶回,推开凌寒的病房门,里面竟空空如也。

他脑子“嗡”的一声,第一个念头就是:

妹妹出事了,少爷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了!

“该死!”

他低咒一声,转身就往丁浅的病房狂奔。都怪d会所那桩斗殴事件,早上警察非要传召他问话。

他刚想出门就撞见丁浅在等电梯,为了躲她退回病房,这才耽搁了时间。

他一路冲到丁浅病房门口,连守在门口的柱子都来不及招呼,猛地一把推开了房门——

只见自家少爷正背对着门,不紧不慢地系着病号服的纽扣。

“恢复得不错,伤口愈合速度比预期快……”

李医生在一旁收拾着检查用具。

阿强这阵仗十足地破门而入,硬生生打断了李医生的话。

凌寒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才转过身,皱眉看向气喘吁吁的他: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阿强看着眼前衣着整齐、神色如常的凌寒:

“少爷你……?”

他瞬间明白了。

原来是来自首了!

早上还嘴硬得不行,这不过来“负荆请罪”了?

凌寒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阿强和李医生打了招呼后立刻走到凌寒身边:

“那我妹……她什么反应?”

凌寒整理着袖口:

“她什么都没问。”

“啊?”

阿强愣住了,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凌寒微微蹙眉,转向正在收拾器械的李医生:

“李伯伯,浅浅这种情况,正常吗?”

李医生停下动作,抬头看他:

“你具体指什么情况?”

“太平静了。”

“她看到我的伤口,很平静。等我睡醒,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了康复室。”

李医生的神色逐渐凝重:

“小寒,这正是我最担心的。前几天,她因为你的伤势诱发了极重的应激障碍,高烧僵直。”

“现在这种过分的平静,在心理学上,很可能是一种情感隔离或解离性应对。”

阿强连忙问:“什么意思啊?”

李医生说:

“意思是这不是好转的迹象。她把巨大的情绪创伤强行压抑下去,和现实隔离开来,这是一种更深层、更危险的创伤反应。”

“必须尽早进行系统的心理干预,否则,下一次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房间里一时静默。

凌寒沉吟片刻,说:

“我和她好好聊聊,治疗的事,尽早安排。”

李医生点点头,将最后一件器械收进手提箱:

“好。阿强,你跟我去办公室拿一下资料,让他们俩晚上好好商量一下。”

“是,李叔。”

阿强连忙应声,跟着李医生一同离开了病房。

......

晚上。

丁浅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见凌寒坐在病床上眉头紧锁。

她走过去:

怎么啦?

凌寒实话实说:

趴着累了,坐会儿,伤口有点不舒服。

丁浅在他身旁坐下,突然费劲地把他的长腿捞起来搁在自己膝盖上。

凌寒挑眉看她,她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

记得吗?我当年背受伤,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的。

还有这样。

她牵起他的双手环住自己腰身,没等凌寒阻止,两人同时向后仰倒!

凌寒扯到伤口,疼得抽了一口气。

丁浅被结结实实压出闷哼,明明姿势都一样啊……

看着她迷茫的表情,凌寒忍不住低笑出声。

“傻子。”

自己那么小一只,怎么能撑住他的重量?

丁浅回过神来急忙问:

“伤口有没有事?”

凌寒撑在她上方:

“没事。”

“我看看。”

凌寒不动:

“说了没事。”

丁浅推他肩膀,又不敢用力:

“起开,你好重。”

凌寒却得寸进尺地往下压了压,带着笑意:

“害羞了?又不是没压过。”

丁浅无语:

“你……”

他手臂微微撑起,卸了些重量。

丁浅突然挑眉,挑衅地说:

“你来啊!不是挺能的吗?”

凌寒突然一笑,眼底闪过暗芒:

“遵命。”

话音未落便重重吻上她的唇,将连日的不安与思念尽数倾注在这个深吻里。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唇齿交缠间,他指尖挑开她的纽扣,温热的唇突然落在颈侧。

丁浅一怔,慌忙推他肩膀。

凌寒反手扣住她手腕压在枕边,齿尖轻轻磨蹭着锁骨含糊低语:

“浅浅,别动,我伤口疼。”

她身体瞬间僵住。

他炙热的吻顺势而下,游走过肋骨,最终流连在胃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

像是在熨帖那处前几日受的罪。

最后,他喘息着含住她耳垂:

“丁大小姐,我现在确实做不了全套。”

“但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说着,他的指尖轻轻探入裤子边缘。

丁浅整张脸涨得通红,也顾不得他伤口了,猛地挣开他的手,狼狈地从他身下挪出来。

凌寒低笑着顺势趴在床上,看她手忙脚乱系扣子的背影。

他懒洋洋开口:真不要?

“滚蛋!”

“可我看你刚明明有感觉的。”

丁浅后背一僵,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跳下床:

“我去吹头发!”

丁浅骂骂咧咧的往洗手间走,砰的一声甩上门。

凌寒嘴角勾了起来。

真好,还是那个容易炸毛的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