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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真真的手攥得死紧,指尖冰凉。

在苏真真眼里,严酒只是一个散发着魅力的大男孩。

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自己就算说了,他也帮不了自己什么,毕竟苏家的实力,太强了。

一个小小的警员,就算在幻境里赚了点钱,也没法撼动苏家这棵大树。

毕竟苏真真从来没有见过严酒出手,也不知道他的实力。

这次她见到了,这三名高手都是苏家花费巨大代价才请来的,平时好吃好喝的供着,把他们当大爷伺候。

有时候连苏老都不放在眼里,在严酒的手里如同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在一旁。

但是她紧紧抱着严酒的手臂,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轻颤。

她明白有时候武力不能代表一切。

苏真真的话语带着破碎的尾音。

“这可是苏家,在镜州只手遮天的存在。”

“你惹了苏家,这里不会有你容身之地。”

严酒拉着她走到那辆红色的跑车旁,打开了车门。

他没有说话。

只是用行动表明了态度。

苏真真坐进车里,严酒心安理得的绕到副驾驶座,一屁股坐了下去。

跑车平稳地驶离了这座古宅。

“我们去哪?”

苏真真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但依旧充满了茫然与后怕。

严酒没有看她:

“回家。”

“没事,大不了去别的地方。”

他的回答简单直接。

他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

“只要有你就行。”

这句话,他说得就像“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淡。

可落入苏真真的耳朵里,却无异于一场剧烈的地震。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恐惧,所有不安,所有委屈,在这一瞬间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那句平淡到近乎笨拙的话,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开着车。

跑车穿过夜色,很快又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出租屋楼下。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楼。

严酒打开门,率先进屋。

苏真真跟在后面,在门被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的瞬间。

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

她猛地从后面冲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了严酒的后背。

脸颊贴在他宽阔结实的背肌上,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体温。

她这次没有哭。

她只是抱着他,很用力地抱着。

严酒的身体停在原地。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与之前在苏宅时的那种因为恐惧而产生的颤抖,截然不同。

苏真真缓缓松开手,绕到他的面前,抬起头。

昏暗的客厅里,她的脸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要了我。”

她的要求很低,带着一丝祈求,却又无比清晰。

严酒这次没有回话。

他只是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与后背,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苏真真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动作很稳,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团棉花。

世界在她的视野里开始旋转。

熟悉的客厅,走廊,都变成了一片模糊的色块。

严酒用脚踢开了她卧室的房门。

窗帘没有拉严,清冷的月光从缝隙里投射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狭长的银边。

他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床垫上。

床垫因为重量而微微下陷。

他没有立刻离开。

他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

两人的距离被拉得极近。

他身上那股干净清爽的气味,混杂着刚刚在外面沾染的夜风的凉意,将她彻底包裹。

苏真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手从他的脖子滑落,抚上他坚实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薄薄的布料下,肌肉贲张的轮廓。

还有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严酒的另一只手,找到了她连衣裙背后的拉链。

“嘶啦——”

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

冰凉的空气,瞬间贴上了她的后背。

她忍不住缩了一下。

下一秒,一个带着灼热温度的身体,覆了上来。

苏真真看了一眼,忍不住说道:

“不行,这个尺寸。”

严酒没有回话,属于他的重量,他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所有思绪都被剥离。

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

她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

衣物被褪去的声音,断断续续。

他的吻,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落了下来。

粗糙的,笨拙的,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发出一声被压抑的闷哼,很快就被吞没。

但那阵尖锐的刺痛很快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所取代。

她缠着他的脖子,像一株攀附着巨树的藤。

在这场风暴里,她唯一能抓住的,只有他。

他太强了。

不仅仅是外面那些人所看到的力量。

更是这种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

苏真真放弃了思考。

她心底所有的委屈,恐惧,绝望,都在这场极致的沉沦中,被彻底碾碎,宣泄。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从求饶,到享受,再到最后彻底失声。

直到窗外的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

这场漫长的战斗才终于停歇。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明亮的光斑。

苏真真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

她浑身上下,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遍,每一寸骨头都泛着酸软。

她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

白色的床单上,一抹殷红的印记,像一朵在雪地里,倔强绽放的梅花。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昨夜那些疯狂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她咬着唇,撑着手臂,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双腿刚一用力,就软得像面条,整个人又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苏真真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娇哼。

严酒,实在是太强了。

强得不像个人类。

她一个人,根本就承受不住。

这样下去,自己明天就要进医院报到了。

简单歇息,苏真真才扶着墙,双腿发颤地走出卧室。

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