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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在一楼商铺的木窗上凝成细珠时,云千雪已完成签到。月白襦裙的袖口沾着点昨夜擦拭柜台的棉絮,指尖划过虚拟屏,系统提示音带着雀跃的尾调:【签到奖励:“自酿果酒套装”(含发酵罐、酒曲)、“酒肆经营手册”、“001升级包(新增调酒、记账功能)”,任务:今日完成一楼新商品上架,同步调试二楼酒肆基础设备,奖励“升级进度条+5%”,当前总进度95%】。

“就差最后5%了。”她将果酒套装塞进储物间——发酵罐看着像寻常的陶缸,内里却有恒温层,正适合酿造低度果酒。转身时,萧翎正弯腰给煤球添食,藏青色锦袍的衣摆垂落在地,晨光透过窗棂,在他发间织了层金纱。“今天客人怕是不少,提前让001把烧烤炉预热好。”

云千羽背着新换的竹篓从居住空间跑出来,湖蓝色短打的领口系得整齐,篓里装着刚清点好的补货清单:“姐姐!萧翎哥!一楼货架好像变多了?昨晚收摊时还没这么宽呢!”

阿萤端着酸梅汤走来,水绿色褙子的裙摆扫过新增的货架,指尖轻触木质边缘:“是新添的吧?摸着手感还很新。”她把复古账本放在扩大后的柜台上,“这柜台也变长了,能摆更多样品了。”

001正站在新增的货架旁,灰布短打的身影比往日更挺拔些,系统升级包已自动生效,他眼底的数据流闪过,语气比往常多了分灵动感:“掌柜的,自动补货系统已激活,缺货商品会自动从仓库调取,只需手动整理即可。”

辰时刚过,一楼商铺和二楼烧烤店就陆续迎来客人。买“香胰子”的妇人、要针线盒的绣娘、点烤鸡翅的孩童……喧闹声像潮水般漫开,001穿梭在桌间,新升级的系统让他应对得游刃有余,不仅能精准报出菜价,还会笑着回应客人的玩笑:“客官慢用,烤面筋加辣的马上就来。”

云千雪在一楼整理新上架的商品——系统解锁了“便携火折子”(现代打火机伪装)、“防潮米缸”(带密封圈),还有几匹颜色鲜亮的绸缎,引得布庄的老板娘都跑来打听:“千雪妹子,你这绸缎哪进的?比我铺子里的还亮堂!”

萧翎在二楼烤串,藏青色锦袍的袖口挽起,炭火爆出的火星溅在炉边,他却浑不在意,翻动肉串的动作精准得像刻在骨子里。云千雪端着酸梅汤上来时,正撞见他抬手抹去额角的汗,指尖划过喉结的弧度,看得她心头微跳,连忙别开眼:“给你送点喝的。”

“放这儿吧。”他接过碗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顿了顿。萧翎眼底漾起笑意,故意凑近些,声音压得低:“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一楼风大?”

云千雪耳尖发烫,转身往楼梯口走:“我去看看一楼补货。”裙摆扫过栏杆,带起一阵风,却没注意到楼梯转角处,悄然多了道通往三楼的木梯,梯级上的木屑还带着新鲜的气息。

临近午时,最后一波客人离店,喧闹的商铺终于静了些。阿萤核完账,忽然指着天花板:“你们听,是不是有动静?”

众人抬头时,只听“咔哒”轻响,仿佛有齿轮在转动,又像木板拼接的声音,细微得几乎被窗外的蝉鸣盖过。云千羽跑到楼梯口张望,忽然惊呼:“三楼!有三楼了!”

三人连忙登上新出现的木梯,三楼的景象让他们眼前一亮——格局与二楼相似,四张方桌,靠窗的位置有个小吧台,墙面刷成了温润的木色,与一二楼的风格浑然一体,只是尚未确定用途,显得有些空旷。

“系统升级完成了?”云千雪走到窗边,月白襦裙的裙摆拂过桌椅,指尖推开窗户,古巷的全貌尽收眼底,“进度条应该满了。”

下楼时,才发现二楼烧烤店旁又多了个隔间,门楣上挂着块新木牌:“便民酒肆”。里面摆着酒坛、酒杯,吧台上还放着套新的调酒工具,正是系统奖励的酒肆设备。

“二楼变成烧烤店和酒肆了?”阿萤走进隔间,指尖轻触陶制酒坛,“正好用自酿果酒套装,以后客人能喝到新鲜果酒了。”

回到居住空间时,更是惊喜——原本三间正房扩成了五间,后院的枣树旁多了个小凉亭,石桌上还摆着套新的茶具。煤球蹿进新房间,在铺着软垫的榻上打了个滚,红绳项圈闪得欢快。

“住的地方也变大了。”萧翎推开新房间的窗,窗外正对着后院的菜园,“以后能种更多菜了。”他转头看向云千雪,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故意调侃,“刚才跑那么快,现在不怕风凉了?”

她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去看看001把果酒套装拆开了没。”

午后的市集依旧热闹。萧翎拉着板车去采买酿酒的食材,云千雪、阿萤和云千羽则留在商铺整理。刚把新到的绸缎摆好,苏慕言就提着书袋走进来,月白长衫的袖口沾了点墨痕:“听说你们铺子升级了?特意来看看。”

“苏先生快请坐。”云千雪给他倒了杯酸梅汤,月白襦裙的裙摆扫过新添的客座,“二楼开了酒肆,过几日酿好果酒,请您来尝。”

“那可太好了。”苏慕言目光扫过扩大的一楼,眼底泛起惊讶,“变化真大,货架多了不少,连光线都亮堂了。”他指着新增的绸缎,“这料子适合做夏装,我书局的女先生们怕是要托我来买了。”

正说着,萧翎回来了,板车上装着新鲜的青梅、葡萄、蜜桃——都是酿酒的好原料。“买了三种水果,先各酿一坛试试。”他把青梅倒进陶盆,“苏先生来得正好,帮我们看看这果子够不够新鲜。”

苏慕言俯身闻了闻:“青梅够酸,酿出来的酒肯定清冽;葡萄要选这种带白霜的,甜度够。”他看着萧翎和云千雪一起清洗果子,两人指尖偶尔相触,默契得像做了千百遍,眼底不自觉漾起笑意。

傍晚时,001已按酒肆经营手册调试好设备,萧翎和云千雪则在居住空间的厨房酿果酒。他往陶缸里倒葡萄,她撒酒曲,指尖偶尔碰到一起,云千雪就会像触电般缩回手,惹得萧翎低笑:“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干活。”

“谁怕了。”她嘴硬着,却在他转身时,偷偷看他专注的侧脸——藏青色锦袍的肩线在灯下显得格外温和,让她心头泛起暖暖的涟漪。

夜色漫上古巷时,商铺的灯依旧亮着。001在整理当日的账目,新升级的系统让他计算得又快又准,复古账本上的数字密密麻麻,透着丰收的喜悦。

云千羽趴在三楼的窗边,数着天上的星星:“姐姐,三楼开什么店好?我觉得开个点心铺不错,卖绿豆糕、桂花糕!”

“可以慢慢想。”云千雪揉了揉他的头发,月白襦裙的裙摆拂过他的手背,“先把二楼的酒肆做好,等果酒酿好了,就正式营业。”

萧翎站在凉亭里,看着后院新栽的兰草——是他趁白天空隙种的,叶片在灯下泛着青碧色。云千雪走过来时,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顶:“升级后的日子,好像更有盼头了。”

“嗯。”她靠在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炭火气,混着果酒的甜香,“有酒肆,有新铺,还有……”

“还有我。”他接过话头,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轻得像晚风,“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三楼的灯亮着,映着空旷却充满希望的房间;二楼的酒肆里,陶缸中的果酒正在悄然发酵;一楼的商铺货架满满,自动补货系统偶尔发出轻微的运转声。古巷的夜静了,只有更夫的梆子声远远传来,伴着居住空间里的暖语,成了最安稳的催眠曲。

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便民酒肆会迎来第一位尝鲜的客人,三楼的用途会慢慢敲定,而云千雪和萧翎指尖相触的温度,会像果酒的醇香,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愈发浓厚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