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琳嫂子也不敢乱介绍,人家姑娘在大学当助教,人很好,就是长相一般了点。”阮眠眠听了陈母的话,再加上她之前了解的就大概知道了小姑娘的情况了,配泽州还可以。
“妈,咱们不掺和,只是要跟二叔说清楚,让他也别掺和,泽州听话,我就怕他影响了泽州的判断。”
“我跟你二叔说,他呀一天天闲的,让他来首都跟我们一起待着,他又不是没房,还不来,非得等玉琳退休一起来。”陈父抱着豆豆逗着说道。
“我二叔害怕给我们添麻烦,再等等吧,玉琳媳妇快退了,她要提前过来装修房子,之前房子租出去了,现在泽州要结婚,他们要自己住,重新刷一下挺好的。”泽州和泽惠现在都住的单位的宿舍。
“老吴家的闺女你们不用担心,我吃了一次亏还能再吃一次啊,知根知底的,如果当年八斤读军校,他们家的大闺女就是你孙媳了,只是可惜没有缘分啊。他们家这个小闺女是身体不好,没有从军,再加上前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都很出色,就对她没有那么多要求了,找一个家风正,人品好的小伙子嫁了,刚好那天在张家看到了给豆豆送东西的泽州。”陈玉鞍跟老吴很熟。
“媳妇,你如果要打听可以找壮壮外婆,老吴家跟壮壮外婆家是邻居,壮壮老打的那个孩子就是老吴大孙子。”陈玉鞍补充道。
“如果是这样,问题就不大了,我回去问问,壮壮外婆那性子,看不上的人不可能处得那么好。”阮眠眠心放了一半,她老担心以后是怨偶怎么办,她很忌讳给人介绍对象。
“陈豆豆,你怎么跟小叔叔似的,那么爱听别人说话啊,你能听懂吗?”阮眠眠看着豆豆问道。
“嗯。能。”豆豆答得可爽快了。
“能个屁,你赶紧去玩你的小车车吧,这里院子大。你妈,想让你玩得开,苏城的院子把路都专门拓宽了。”八斤在苏城最后没有买别墅,买了一个小一点的标准苏式院子,花了150多万,他们小家的现金基本花光了。
“我听八斤说了,还没有咱们这个院子大,就是建得很精致,地段也好,闹中取静。”陈父笑着说道。
“你们如果感兴趣咱们到时候去看看,住两天。”阮眠眠笑道。
“等六六结婚的时候再说,老喽,不愿意动了。”陈父现在除了回西城一般不愿意出门了。
阮眠眠和陈玉鞍在陈父陈母那里吃完了晚饭才回到家属院,陈豆豆又开始跑步练拳,背诗,练字,给阮眠眠和陈玉鞍读儿童读物。
10月19号星期六,陈玉鞍开车带着阮眠眠豆豆和小豆包,张参谋长开车带着林琳嫂子和壮壮,开往了离家属院较远的一片农田。
“这里的玉米和黄豆收得差不多了。”阮眠眠沿路看着周边的景色。
“越往山里,越收得晚,咱们今年来晚了,大部分庄稼确实收得差不多了,掰不了玉米,可以剥玉米皮啊,也可以摘黄豆叶子,有的是活,主要是让小家伙们见识一下别人的生活。”
到地方后,陈玉鞍就去了他联系好的村民家里,院子里确实堆了一堆黄豆和一堆玉米要处理。阮眠眠他们下车打了招呼后,就带着孩子们去摘黄豆叶子。
“奶奶,手,疼。”豆豆摘黄豆叶子被豆荚扎手了。
“正常,多扎几次就不疼了,继续吧。”阮眠眠头都没抬的说道,刚准备说自己也手疼的小豆包和壮壮不吭声了埋头苦干。
堆看着大,其实没有多少,能有两架子车的量,四个大人是主力,三个小家伙就是体验生活,但是阮眠眠也没让他们歇着,干得慢,就慢,但手不能停。
“豆豆,小豆包,壮壮,这就是黄豆。把这个豆荚剥开,就是你们爱吃的酥脆的五香黄豆,原材料黄豆,你们早上爱去市场吃的豆腐脑也是黄豆的衍生品,还有小豆包特别爱吃的豆芽也是,我们摘叶子辛苦不。”
“辛苦。”三个孩子一起回答。
“但是它是黄豆生长周期里最最轻松的活,这一个黄豆,你毛伯伯他们要一粒一粒地种到地里,然后浇水施肥,它才能慢慢长大,经历好几个月才慢慢长大,等到秋天它成熟了才割回来,你看这个杆子的切口,就是用镰刀割,镰刀大家都见过吧。”阮眠眠拿了一个黄豆割下来的切口给几个孩子挨个看。
“见过,割东西好费力。”小豆包在自己家院子里割过辣椒秆,所以他说道。
“毛伯伯他们不是割一棵哦,是要割好多,我们来的时候你们不是说地好大,那些地一部分就种着黄豆,割起来累不累?”阮眠眠给足了孩子的参与感。
“累,一个都好累,那么大,那么多,很累。”小豆包说道。
“对,很累的,然后从地里一点一点拉回来,也很累的,不是用爷爷们开的车,是用那边的那辆架子车,拉回来的,就跟你们骑的小车车一样,必须自己用力。如果,小豆包的小车车后面站了一个壮壮哥哥呢,小豆包累不累。”阮眠眠举了一个实际的例子。
“累,骑不动。”豆豆带过壮壮,所以答得很快。
“所以,黄豆珍不珍贵,我们能不能浪费?”
“珍贵,不能。”三个孩子认真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