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儿，你还记恨阎解成和于莉吗？”
“当然！谁让他们先招惹我的，弄死他们都不解气！”
“你错了，阎解成那怂包，哪有胆子跟我们作对？你没看出来，他是在替傻柱出头。”
“咱们刚到那儿时，你没瞧见于莉在给傻柱捏肩膀？他们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其实他们两家有仇。
当年我和三大爷整何雨水时，傻柱把三大爷一家都揍了。”
“所以这次阎解成和于莉帮傻柱，就是想求他办事。
阎解成之前开的大饭店倒闭，还是傻柱让马华收购的。
后来他们回去开小饭馆，生意还是不行，现在又想求傻柱帮忙。”
“咱们可不能搞错目标。
阎解成那小子，想收拾他随时都行。”
“现在得集中火力对付傻柱，等把他解决了，回头再收拾阎解成一家。”
“大……大茂叔，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那接下来咋办？”
“傻柱现在忙得很，顾不上我们，咱们慢慢给他添乱就行。
他不在家时，把他值钱的东西顺走。”
“你不是说他家有钱吗？偷他点东西，他也不在乎吧？”
“棒梗儿，你这话倒提醒我了，要不咱们玩票大的？”
“怎么玩？”
“就怕你不敢。”
棒梗儿酒劲上头，一拍桌子：“就没有我棒梗儿不敢干的事！”
“行，这可是你说的。
我给你出几个主意，具体咋做看你自己。”
“第一，找人把他们中关村的书店烧了。”
“第二，举报他们新通公司走私电脑。
我查过了，他们进口的电脑都没批文，全是走的私货。”
“最后一个，也是最狠的——把小何曦弄死，保准让何雨柱痛不欲生。”
棒梗儿虽然醉醺醺的，可听到第三条，顿时吓醒了。
“许大茂，你这不是帮我，是想害死我啊！”
“棒梗儿，我就说你不敢吧？别找借口。
早说了做不做随你，你自己看着办。”
“没人逼你干这事。
另外，我得提醒你一句，听完可别发火。”
“啥事？”
棒梗儿警惕地盯着许大茂。
“傻柱以前欺负过你妈。”
棒梗儿瞬间暴怒，猛地站起来：“**的许大茂！再敢污蔑我妈，我弄死你！”
“别急眼啊，我可没瞎说。
不信你自己去打听，要是我撒谎，脑袋剁下来给你当夜壶！”
棒梗儿脸色铁青，攥着拳头没吭声。
“得，算我多嘴。
来，喝酒！”
棒梗儿抄起剩的半瓶酒，仰头灌了个精光，摔门就走。
许大茂瞅着他的背影，阴恻恻地笑了。
***
秦淮茹见棒梗儿又跟许大茂混在一起，心凉了半截。
刚被赶出电影院不长记性，现在全院谁不躲着许大茂？二大爷甚至提议把他轰出大院，可惜被一大爷拦住了。
许大茂自己也憋屈，早琢磨着卖房搬走。
可这年头卖房得街道定价，公家压价狠，买新房更是难如登天。
回家后，贾张氏突然说：“该给棒梗儿说媳妇了。”
见秦淮茹愣神，她压低声音：“上回传他偷看小姨洗澡，八成是真的。
这小子到岁数了，咱这些年光顾着收拾烂摊子，没顾上这事。”
“可家里就这两间房，哪家姑娘肯嫁？”
“聋老太那两间房有戏……”
***
贾张氏盘算着，棒梗儿犯错是年轻气盛，但没婚房绝对不行。
聋老太的房子她惦记不是一天两天了，前两年老太太病重，偏让傻柱救回来了。
“这老棺材瓤子硬朗着呢，等她腾房得等到下辈子！”
秦淮茹叹气。
贾张氏恨得磨牙：“一百多岁的老妖精，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傻柱也不知从哪儿搞的偏方，倒让她越活越精神。”
“要不……跟老太太商量换房？让她住小间，大间给棒梗儿结婚用？”
秦淮茹摇头道：这事怕是不成，老太太对棒梗儿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这些年全靠一大爷和傻柱照顾她，我猜这房子八成是要留给他们两家的。”
贾张氏撇着嘴说：何雨柱家都有两套房了，还要那么多做什么？一大爷又没儿没女的，拿了房子也是空着。
这些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明明该把房子给咱们家才对！
秦淮茹无奈地看了婆婆一眼。
当初傻柱的事也是这样，贾张氏总觉得人家帮衬自家是天经地义，后来傻柱不接济了，她还跑去骂人。
结果闹得两家彻底断了往来。
要不是自己和傻柱私下还有些情分，这家里的日子怕是比十年前还要难过。
贾张氏撩开门帘走到后院门口，直勾勾地盯着聋老太太的屋子。
她心心念念惦记着这套房，全是为了棒梗儿娶媳妇的事。
就他们家这条件，要是不给棒梗儿单独弄间房，哪家姑娘愿意嫁过来？
贾张氏压根没想过，就算有了房子，凭棒梗儿那名声，想找对象照样难上加难。
这个老不死的！
要是咒骂能要人命，聋老太太怕是早死了百八十回了。
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
最后像是拿定了主意，一跺脚转身回屋去了。
......
何雨柱刚从 ** 回来，公司积压了不少工作。
第二天他就赶着去上班。
刚进办公室，张琴就找了过来。
何董，上次说要给您配秘书的事，有合适的人选了。”
哦？哪找来的？
是个挺不错的姑娘，自己主动来应聘的。
对公司情况很了解，素质也不错。
我觉得挺合适，要不您待会儿见见？
不用了，你觉得行就行。”
那好，反正有一个月试用期，不合适再换。”
嗯，还有其他事吗？
林祖峰来电话说，最近在跟他们谈合作，但进展不太顺利。”
告诉他坚持底线，别轻易让步。”
可计算所的老牛也在那边，要是咱们不让步，他们可能会选择跟老牛合作。”
这个不用担心。”
奇怪，上次看您还挺重视跟合作的。”
的品牌和技术确实不错，跟他们合作能学到东西。
不过我们现在学的都是基础技术，其他电脑公司也能提供。”
何董，您对计算机行业懂得可真多。”
公司里不是都说我是全能小能手吗？自然什么都得懂点儿。”
您这哪是懂一点儿，分明是专家水平。”
就这么跟祖峰说吧，实在谈不成就给他介绍别的电脑公司。
当然不是让他不重视，能合作还是最好的。”
明白您的意思了。”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报告，说是应聘秘书的人到了。
直接带她来何董办公室吧。”
张琴吩咐道。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领着人进来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于海棠笑盈盈地站在门口，冲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于海棠同志，请进。”
于海棠在钢铁厂发展得风生水起，已晋升为文化宣传科科长，眼看就要升任副厂长。
何雨柱没料到她也会选择离职。
见对方无意公开两人相识的关系，何雨柱也默契地没有点破。
只是他不免犯愁：往后该如何共事？院里人知道后必定议论纷纷。
更让他担心的是，冉秋叶知晓于海棠曾追求过自己，会不会产生误会？
......
但考虑到于海棠的专业素养和工作能力，何雨柱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于海棠同志，这位就是我们何董事长。”
何董您好，我是于海棠，很荣幸能担任您的秘书。”
你好，请坐。”
于科长，你的情况我已向何总汇报过了。
从今天开始试用，若表现合格，下个月正式签约。”
没问题张总，一切听您安排。”
那何董，我先告辞了？
好。”
待张琴离开办公室关上门后，何雨柱转身无奈地看着于海棠：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
怕你不同意嘛。
不过你放心，我绝对公私分明。”
你的能力我信得过，主要是担心院里人的闲言碎语。”
这事交给我解释，就说签约时你还在港岛出差。”
好吧！
何雨柱揉着太阳穴轻叹。
于海棠笑盈盈地起身，为他沏了杯热茶。
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女性气息萦绕在何雨柱鼻尖。
他知道，今后的日子怕是难得清静了。
上午在若有若无的幽香中恍恍惚惚度过，下午何雨柱索性提前回家休息。
于海棠发现董事长不见踪影，慌忙去询问张琴。
你这秘书怎么当的？连领导行踪都不清楚？张琴沉下脸。
按规定，秘书必须掌握董事长的行程安排。
于海棠连忙道歉退出办公室。
张琴其实很欣赏这个年轻干练的姑娘，念在初犯便未深究。
何雨柱倒没在意这些，骑着自行车悠哉地往回走。
许大茂近来颇为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