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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穿书,他重生,霸总系统一锅端 > 第17章 霍砚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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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霍砚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第十七章 霍砚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明明只是一碗水,举在阮宝梨这个从前逆来顺受的人手里,却像一把刀。

易佳妍整个人都被泼傻了。

可是想到章晴那么凶悍的泼妇都折在她手里,易佳妍想冲,又不敢冲了。

好在陈一水拉住她,劝道:“别吵,别闹,更别动手!易佳妍你回去换套衣服,阮宝梨你把碗放下!”

阮宝梨立刻就把碗放下,听话得好似刚刚泼水的人一定不是她。

陈一水推着易佳妍离开厨房。

旁边切土豆的男帮厨吹一声口哨,笑道:“阮宝梨,牛逼。”

阮宝梨没搭理他。

系统小声说:“她们这些人和刘楉麟、章晴一样可恶,自以为公平公正,实际上最恶心人。我算是知道阮宝娣为什么过得那么惨了,她身边就没几个正常人。”

阮宝梨说:“对,不争不抢一味吃亏退让,最后也不过是被所有人剥皮拆骨,吃了个一干二净。”

陈一水和易佳妍都不在,男帮厨伸个懒腰,对阮宝梨说:“宝梨,我出去抽根烟,马上回来。”

说罢,人就跑了。

厨房里就剩下阮宝梨一个人,她看眼蔬菜汁,又看眼冰箱,长长吐出一口气,抱起玻璃罐就往冰箱去。

可是在她腾手拉冰箱门前,另有一只手伸出来,替她拉开冰箱门。

阮宝梨虽然泼了人,但她也处在惊弓之鸟的状态,吓得松开手,有一瓶玻璃罐就从她胸口滑脱。

“啊!”她低呼。

但是玻璃罐没有碎。

替她开冰箱门的那个人单手稳稳接住了沉重的玻璃罐。

阮宝梨一回头,看见了近在咫尺的霍砚。

霍砚的手掌轻轻一抛,改托为握,他的手掌很大,五指修长有力,厚重的玻璃容器在他手里就像一段空心的塑料,轻盈得不像话。

“力气小就少拿两罐。”他说。

阮宝梨嘀咕:“我不想进进出出的,麻烦。”

霍砚握着玻璃罐,走进冰箱,眼神询问蔬菜汁应该搁哪儿,阮宝梨赶紧跟上,把玻璃罐全都放到饮料区。

霍砚问:“这是什么?草药吗?”

阮宝梨哭笑不得,“黄瓜和芹菜榨汁,加上蜂蜜,别看绿油油的,挺好喝。”

霍砚不置可否,拿了架子上的瓶装纯净水,但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推着冰箱门,等阮宝梨。

阮宝梨忙不迭走出冰箱,“霍先生您要喝咖啡吗?”

“不用,忙你的。”霍砚说着往外走,手里的纯净水根本没拧开。

原书里霍砚一直有晨练习惯,起得格外早,和霍宅里另外两位夜猫子主人截然相反,但他从没用自己的高标准来要求过别人。

作者只强调他的严于律己,却没有赞美过他的宽以待人。

“霍先生。”阮宝梨喊住他。

霍砚回头看她。

阮宝梨说:“柳管家说我被辞退了,您知道吗?”

霍砚点头道:“我知道。”

从他进来起就没吭声的系统突然埋怨,“你看他,我就说他这个人阴险狡诈吧,他当着你面让你报警,背后就让管家辞退你,两面三刀的小人!”

阮宝梨不想猜霍砚的想法,直接问:“您为什么辞退我?”

霍砚答得也直接,“我说过,我家不应该有你这个人。”

阮宝梨明白了,“你不确定我是谁,安全起见,就先把我赶走再说。”

霍砚面无表情看着她,承认了这种说法。

阮宝梨问:“如果我一定要留下呢?”

霍砚说:“那要看你留不留得住了。”

他的脸虽然冷,但没有任何轻蔑与嘲讽,更多只是在评估阮宝梨的话。

阮宝梨思忖片刻,冲他莞尔一笑,“明白了,我能留下。”

霍砚别过脸,就要走了。

分秒之间,阮宝梨做出决定,“霍先生……”

可是她刚想说霍墨先生可能提前回国了,视野里那个宝蓝色感叹号就疯狂地闪烁起来。

“警告!警告!宿主您即将违规,警告!”

阮宝梨头疼,偏了偏脑袋,本能地闭眼回避视野里的蓝光。

霍砚问:“你怎么了?”

阮宝梨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问系统:“我什么都没说……能关掉它吗?”

系统像是手忙脚乱的,“这系统应该是半自动化的,它可能检测到即将违规……我我可以关,我上次看过了!”

阮宝梨皱眉忍受着哔哔作响的警报和刺目的蓝光。

好在系统终于人工关闭了警报。

视野恢复清明,阮宝梨松口气。

她重新看向霍砚,谨慎地措辞,“您知道太太今天要宴请赵太太和王念小姐吧?”

这不算提示吧?这可是霍宅家政摆在明面上的工作内容。

只不过一般会说“赵太太母女”,她却特意点出了王念的全名。

系统没有作出反应。

一片寂静中,阮宝梨眼巴巴地瞅着霍砚,希望他能理解其中关键。

“霍先生?”厨房门口的陈一水骤然开口,“您怎么过来了?”

“拿水。”霍砚没再看阮宝梨,拿着自己的水,走了。

“拿水?”等人走远,陈一水来到阮宝梨身旁,疑惑道:“他特地过来拿一瓶水?家里到处都是水,他房间里也有,他为什么舍近求远跑来厨房拿水?”

这两天事故不断,陈一水不断推敲这件事,“他进来时有没有四下审视?有没有问其他的事?他会不会因为刘楉麟的事迁怒我们,想把我们全部换掉?”

“不至于。”阮宝梨琢磨着打印出来的菜单,尝试给食物腌渍。

陈一水看她手法,忙道:“这也太少了。”

阮宝梨又旋了一遍盐罐,“这样呢?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陈一水笑起来,“你是不是被霍先生吓傻了?”

阮宝梨也笑道:“怎么会?霍先生人挺宽厚善良的。”

“啊?”陈一水和系统异口同声。

陈一水更是满脸不敢苟同,但碍于主家身份,他不可能把话说出口。

阮宝梨问:“主管,确定今天中午用餐的人只有四位太太小姐吗?”

“确定,”陈一水说:“齐玫小姐今天要外出,霍砚先生中午在公司吃饭。”

“怎么了吗?”他又警觉起来,“刚刚霍先生说中午要在家吃饭?”

“没,”阮宝梨笑道:“我谨慎惯了,跟您确认一下。”

“哦——”陈一水松口气,夸奖道:“谨慎好,年轻人踏实谨慎是难得的品质。”

见阮宝梨要把腌渍好的食材送进冰箱,陈一水说:“我来吧。”

阮宝梨说:“谢谢主管,但易姐说得对,有些事我必须克服。”

陈一水说:“也不用急于一时。”

“真没关系,”阮宝梨说:“我能行。”

说罢,她捧着食材主动走到冰箱门前,深吸一口气,直接拉开门。

凉气扑面而来,她四肢的皮肤泛起微小的鸡皮疙瘩。

但是没有关系。

她能行。

想想别的,转移注意力。

霍砚那张阴沉沉的脸冒了出来。

他那么高大的人,站在步入式冰箱里,叫这并不宽敞的空间更加逼仄。

存在感十足的人的好处就是,阮宝梨光是想象,便觉得自己不孤单。

她想着霍砚还在这冷冰冰的小屋子里,把食材分类放好;

又想着霍砚站在入口推门等她的样子,镇定地走出冰箱;

关好门。

阮宝梨悄悄吁一口气。

岛台后的陈一水目睹一切,忽然说:“宝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