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炎二年秋,汴梁城外十里长亭,旌旗蔽日,人声鼎沸。数十万百姓自发聚集于此,从城郊一直绵延至城门,人人手持香烛,脸上满是期盼与崇敬,只为迎接北伐凯旋的摄政王柴承乾。
午时刚过,只见远处尘埃滚滚,北伐大军的身影缓缓出现。柴承乾身着玄色战甲,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面容刚毅,目光沉稳,历经战火洗礼,更添几分威严。身后,卢俊义、林冲、武松等将领紧随其后,大军军容严整,甲胄鲜明,虽历经半年征战,却依旧气势如虹。
“大军回来了!摄政王回来了!”有眼尖百姓高喊一声,百姓们瞬间沸腾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震彻云霄。“摄政王万岁!大宋万岁!”的呐喊声,如潮水般涌向大军。
柴承乾骑在战马之上,朝着人群挥手致意,享受着百姓的欢呼,身后的一众将领和士兵跟在身后,也接着着百姓的欢呼夸赞。
当柴承乾的战马行至汴梁城下的时候,小皇帝早在大臣的簇拥之下来到的城门口迎接柴承乾和大军凯旋。此时的赵枞刚刚三岁,在轿子中还需要奶娘的辅助才能坐稳。
就在柴承乾准备下马拜见小皇帝的时候,人群中突然走出几位老者,手持一卷泛黄的文书,跪倒在地:“摄政王,我等乃后周遗民,感念您百年之后,柴氏子孙仍能匡扶社稷,收复故土。您的功绩,堪比日月,恳请您顺应天意,登基称帝!”
话音刚落,时迁早已安排好的暗探纷纷鼓动:“摄政王功盖千秋,天下理应归柴家!”“请陛下禅位明主!请摄政王登基!”
人群中的暗探开始四处鼓动宣传,数十万百姓在激情和鼓动之下,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请皇帝禅位摄政王!赵家归还柴家江山!”声音整齐划一,响彻天地,震得脚下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柴承乾连忙翻身下马,想要扶起百姓:“诸位乡亲快快请起,本王只是尽了臣子本分,不敢有非分之想!”但是他发现人太多,根本无从扶起。
见到柴承乾推辞,许贯忠、赵鼎等柴承乾的死忠大臣,也在这个时候率领百官跪倒在地:“摄政王功高盖世,德配天地,当今圣上年幼,难当大任。为大宋江山社稷,为天下百姓,恳请摄政王登基称帝,顺应天意,民心所向!”
柴承乾看着带头跪在前方的许贯中和赵鼎,心中已经知道了今天的情况,他上前说道:“众位大臣,快快起来起来,这是要陷我于不义之地也!”但是他的话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百官依然跪在地上。
就在柴承乾左右为难的时候,林冲、欧鹏等禁军将领,也率领前来迎接的禁军跪倒在地,齐声呐喊:“请皇帝陛下禅位明主!请摄政王登基!我等愿誓死追随!”
柴承乾站在人群中央,回头再看,这时候连身后跟随自己北伐回来的将领和士兵们也都跪在了地上,李助和卢俊义跪在最前面,身后是跟随自己出征的六万大军。
“请摄政王登基称帝,我等愿意誓死相随!”卢俊义奋力喊道。
然后又是一阵整齐的呐喊:“请摄政王登基称帝,我等愿意誓死相随!”
望着跪倒在地的数十万百姓、百官与大军,眼中闪过一丝动容。李世民的和柴承乾开始融合,他想起了上一世玄武门之后的场景,想起了临死前的无奈,想起了自己重生时候的纠结和庆幸....
想起自己十几年来的努力与付出:少年时说动父亲建立柴家庄园,救济流民;青年时屯田救灾,安抚百姓。十八岁时金榜题名,任博州知府,励精图治,让博州焕然一新。二十岁招安梁山,安定山东;二十一岁平定田虎,稳固河北;二十二岁讨伐王庆,安抚淮西;二十四岁征讨方腊,平定江南。二十六岁追击金军千里,救回当今小皇帝;二十八岁亲征北伐,收复燕云十六州。
十年来,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治军严明,从不骚扰百姓;宽厚仁慈,从不屠杀俘虏与被裹挟的百姓。如今,他的声望已达到顶峰,天下百姓归心,百官拥戴,军心所向,登基称帝,已是水到渠成。
但柴承乾并未立刻答应,而是再次推辞:“诸位乡亲,百官将士,本王深受先帝厚恩,辅佐幼主乃是本分。如今燕云初复,天下尚未完全太平,北方还有强敌在侧,正式我们勠力同心之时。”
“摄政王不必推辞!”许贯忠高声道,“您乃柴氏正统,太祖皇帝当年黄袍加身,窃取柴家江山,如今天道轮回,您登基称帝,乃是归还正统,民心所向,天意所归!”
“请摄政王登基!”百姓、百官与大军再次齐声高呼,声音比之前更加响亮。
就在这时,小皇帝赵枞也在宦官的搀扶之下,来到柴承乾面前。三岁的小皇帝懵懂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在奶娘的示意下,奶声奶气地说道:“摄政王功盖千秋,现在百官和百姓都希望你当皇帝,朕也愿意让位于你。”
柴承乾见状,知道现在已经退无可退,再推辞便显得虚伪。他深吸一口气,朗声道:“既然天意如此,民心所向,本王便不再推辞。朕今日也效仿当年赵匡胤前例,当年朕登基之后,定会善待赵家宗室,励精图治,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让大宋江山长治久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数十万百姓、百官与大军齐声欢呼,声音震彻云霄。
小皇帝赵枞在奶娘的带领下,宣读禅位诏书:“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年幼无知,难当社稷之任。摄政王柴承乾,功高盖世,德配天地,深得民心。今朕自愿禅位于摄政王,望摄政王登基之后,造福万民,振兴大宋。钦此!”
诏书宣读完毕,柴承乾接过传国玉玺,在百官与百姓的簇拥下,缓缓步入汴梁城。沿途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