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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半吊子的“工业革命”(四)

杨根挠了挠头,满脸写着“我还是不太信”:“少爷,您说的…玄乎。这大铁疙瘩,看着是结实,可它…死物啊!怎么让它动起来削铁?总不能我们哥几个推着它转吧?”杨桩和杨墩子也连连点头,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他们更愿意相信是自己修为不够,理解不了少爷的“仙家手段”。

杨逍宇看着他们依旧迷茫的眼神,知道光靠嘴说不行了。他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根叔,果然还是你最有智慧!你说对了!”他指着飞轮轴延伸出来的一个结实木柄。

杨根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上前,蒲扇般的大手抓住了木柄。

“墩叔,桩叔,你们退后点,小心铁屑!”杨逍宇提醒了一句,然后对杨根道:“根叔,听我口令!我说‘转’,你就用你最大的力气,匀速地、使劲地摇这个轮子!就像…就像你平时推磨那样,但要快!要稳!明白吗?”

“摇…摇轮子?”杨根更懵了,但还是点点头,“好嘞!少爷您说转我就转!”

杨逍宇深吸一口气,走到车床的操作位置,眼神变得无比专注。他调整了一下刀架的位置,让那锋利的车刀刀尖,轻轻悬停在高速旋转起来后会接触铁棒的位置。他检查了一下卡盘是否紧固,然后,沉声下令:

“根叔——转!”

“喝!”杨根低吼一声,双臂肌肉贲张,凝神期的沛然巨力轰然爆发!那沉重的铸铁飞轮连同巨大的皮带轮,在他恐怖的蛮力下,如同被巨灵神推动,猛地开始加速旋转!皮带瞬间绷紧,发出呜咽般的摩擦声,将动力传递到主轴!被卡盘死死夹住的粗铁棒,猛地开始高速旋转!呜呜呜——!刺耳的破空声瞬间充斥整个空间,粗糙的铁棒表面因为高速旋转而变得模糊,带起一股强劲的气流!

就在铁棒转速达到顶峰,整个床身都因这狂暴的手动“动力源”而微微震颤时,杨逍宇眼神一厉,双手稳稳地握住了刀架的进给手轮!

“进刀!”

他手腕沉稳地转动丝杠手轮!刀架带着那柄闪烁着死亡寒光的车刀,如同最精准的刺客,迎着高速旋转的铁棒,稳、准、狠地切入!

“滋——!!!”

一声极其尖锐、刺耳、仿佛能撕裂灵魂的金属摩擦声骤然爆发!远比之前任何人工切削都恐怖十倍!耀眼的、如同熔岩喷发般的赤红铁屑,如同一条狂暴的火龙,从车刀与铁棒的接触点猛烈地喷射而出!炽热的气浪瞬间扑面而来!火花四溅,打在铸铁床身上噼啪作响,落在地上冒着青烟!

这景象太过骇人!杨桩和杨墩子下意识地又退后几步,瞳孔因震惊而收缩!他们削铁时也有火花,但何曾见过如此狂暴、如此连绵不绝的金属“喷流”?!

杨逍宇却面不改色,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切削点。他的双手如同最精密的机器,一边微微调整车刀切入的角度(吃刀深度),一边匀速地摇动另一个手轮,控制着刀架沿着床身导轨,平行于旋转的铁棒轴线,平稳而坚定地移动(纵向进给)!

滋啦——!滋啦——!

那尖锐的、令人牙酸的切削声持续不断。在车刀无情的切削下,粗铁棒表面那层坑洼不平、充满杂质的氧化皮如同朽木般被迅速剥离!露出了下方相对致密的金属本体。但这仅仅是开始!

杨逍宇调整了进给量,车刀更深地切入金属本体。这一次,喷射出的铁屑不再是片状,而是变成了连续的、炽热的、如同蓝色或金黄色缎带般的螺旋卷屑!它们带着惊人的高温,连绵不断地从切削点抛出,在空中划出灼热的弧线,然后叮叮当当地落在地上,迅速堆积起来,发出暗红的光芒。整个封闭空间的温度都在急剧上升,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臭氧和金属被熔融的奇特气味。

杨根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想过自己摇轮子产生的力量,配合少爷那精巧的“铁疙瘩”,竟能造成如此狂暴又如此“有序”的破坏!他感觉自己就像在驾驭一头钢铁猛兽!他摇得更卖力了,飞轮转速更加稳定。

杨逍宇全神贯注。他通过手轮精确控制着刀架的移动速度和方向。粗加工后,他更换了一把角度更精密的车刀,减少了吃刀深度,开始进行精车。这一次,切削声变得相对柔和,喷射出的铁屑也变成了细密的银色丝线。刀尖所过之处,粗糙的铁棒表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光滑、平整,甚至开始反射出油灯昏黄的光芒!

他操作着横向进给手轮,控制车刀在垂直于铁棒的方向移动。很快,一个精确的端面被车削出来。接着,他又操作纵向进给,在铁棒的中段,稳稳地车削出了一段精确的圆柱面!其直径之均匀,表面之光滑,远超杨根他们用内息“削”出来的任何零件!

但这还没完!杨逍宇眼中精光一闪,他停下了纵向进给,开始专注地操作横向进给手轮。车刀不再沿着铁棒移动,而是在同一个横截面上,极其缓慢而精确地移动着刀尖!同时,他示意杨根保持飞轮匀速旋转。

“这…这是要干嘛?”杨桩忍不住低声问道,他看出少爷的动作异常精细。

“雕花?”杨墩子猜测。

杨逍宇没有回答,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手上那微小的刻度上。车刀尖在高速旋转的铁棒圆柱面上,极其缓慢地划出一道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极其细微的螺旋线轨迹…

时间一点点过去,杨根摇得手臂发酸,但咬牙坚持着,不敢有丝毫松懈影响转速。终于,杨逍宇停下了所有动作,退回了刀架。

“停!”他喊道。

杨根如蒙大赦,立刻停止了摇动。飞轮在惯性下又转了几圈,才缓缓停下。高速旋转带来的呜呜风声和刺耳的切削声瞬间消失,整个空间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只有地上堆积如小山般的暗红铁屑还在散发着余热,滋滋作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根被加工过的铁棒上。

只见铁棒的一端被车出了一个平整的端面。中间一段,则被车削成了一个直径均匀、表面光滑如镜、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完美圆柱体!而在这段圆柱体靠近端部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圈极其精密、深浅一致、间距完全相等的……螺旋凹槽!

杨逍宇拿起一根由杨桩叔之前耗尽心神、手工雕刻出来的硬木齿轮(作为样品),又拿起一把卡尺,走到车床旁。他小心翼翼地将车削好的铁棒从卡盘上卸下,那金属的冰冷和重量感无比真实。

在众人屏息凝神的注视下,他先将卡尺卡在车削出的圆柱体上,反复测量了几个位置。

“直径……二寸三分,正负……一丝!”杨逍宇报出数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这精度,在这个世界的手工锻造领域,堪称神迹!

接着,他更让人震惊地,将那个手工雕刻的木质齿轮,小心翼翼地套在了铁棒车削出的那段螺旋凹槽上!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咬合声响起!

只见那木齿轮的齿牙,竟然严丝合缝、分毫不差地嵌入了铁棒上车削出的螺旋凹槽之中!木齿轮顺着螺旋凹槽的轨迹,竟然可以顺畅无比地旋转移动!仿佛它们天生就是一体!

“这…这…”杨桩叔第一个看明白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颤抖着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金属圆柱和上面精密无比的螺旋凹槽,又看看自己手中那个耗尽心血才雕刻成功的木齿轮,再看看那冰冷沉默的车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精彩,震惊、恍然、狂喜、还有一丝对自己“笨拙”手工的巨大落差感交织在一起!

“丝杠!这是丝杠!”杨桩失声叫了出来,他终于明白了少爷车削出螺旋凹槽的用意!“天呐!这精度…这光滑度…我…我用手工雕刻,需要全神贯注数日,也未必能做出如此精密、如此光滑的配合!可这铁疙瘩…少爷您就…就这一会儿功夫?!”他看向车床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充满了敬畏和不可思议。

杨根和杨墩子也终于彻底明白了!他们看看地上那堆还在冒烟的铁屑(代表着被轻易“削”掉的钢铁),看看那根光滑得能照出人影、还带着精密螺旋槽的铁棒(成品),再看看那沉默矗立、刚刚完成了这一切“神迹”的冰冷车床……最后,目光落回自己那因摇动飞轮而微微发麻的手臂上。

“削铁如泥…毫厘不差…”杨根喃喃地重复着杨逍宇之前的话,每一个字此刻都如同重锤敲在他心上。他终于明白了这堆“铁疙瘩”组合起来意味着什么!这不是摆设,这是真正的神器!是能将钢铁玩弄于股掌之间,能批量制造精妙零件的“钢铁之手”!有了它,少爷口中那些“大杀器”,绝非虚言!

杨墩子则盯着那堆炽热的铁屑,又看看那根完美的丝杠,猛地一拍大腿:“我的亲娘嘞!少爷!我懂了!这玩意儿,它…它不是铁疙瘩,它是…它是会下金蛋的铁鸡啊!不,比金蛋厉害万倍!它能下…下兵器!下铠甲!下一切!”他激动得语无伦次,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

整个封闭的工坊内一片死寂,只剩下几人粗重的呼吸声、炉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地上铁屑冷却时细微的滋滋声。之前的辛苦、疑惑、抱怨,在这一刻被眼前这活生生的、无可辩驳的“造物神迹”彻底碾碎,化作了无与伦比的震撼、狂喜和对未来无限可能性的敬畏憧憬!这台冰冷的机器,在他们心中已然被赋予了神性!

“少…少爷…”杨墩忽然想到了什么,咽了好几口唾沫,指着那车床巨大的飞轮,声音依旧带着颤抖,“那…那以后不会还需要我们几人一直不停地来…来转动吧?”他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还在发酸的手臂。

杨逍宇看着其他几人在听到之后,也本能流露出的“惊恐”,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纯真”的笑容。

他拍了拍那巨大的飞轮,目光在累瘫在地、但眼中同样燃烧着好奇与震撼(以及一丝不祥预感)的杨根等人身上扫过。

杨逍宇此刻心情颇好,有心戏弄一下他们,带着点调侃道:“为了樊城的百姓、为了杨家的大业,几位叔伯应该愿意成为这现成的、清洁无污染、功率强劲、还自带调速功能的‘人肉发动机’吧?我看根叔刚才摇得就挺好!以后啊,咱们凝神期的好手们,除了练功执勤,轮流来当这‘动力源’,保证机器不停转!想想看,你们摇一天轮子,能‘削’出多少精铁零件?能顶多少工匠干一年的活儿?”

杨根、杨桩、杨墩子等人脸上的震撼和狂喜瞬间凝固,慢慢转化为一种混合着难以置信、荒谬绝伦、以及对未来“悲惨”命运深切预感的……呆滞。

“少…少爷…您是说…我们…我们以后…”杨根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干涩。

“没错!根叔,觉悟很高嘛!”杨逍宇用力拍了拍杨根宽厚的肩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为了樊城的未来,为了咱们能造出横扫八荒的大杀器,摇轮子这种‘小事’,就辛苦各位叔伯啦!放心,伙食管够,丹药管够,保证把你们喂得力气十足!”

杨根:“……”

杨桩:“……”

杨墩子:“……”

短暂的死寂后。

“啊——?!还来?!少爷您饶了我们吧——!” 凄惨的、带着绝望的哀嚎声顿时在这与世隔绝的“秘密基地”内炸响,几乎要掀翻厚重的石墙顶棚!

杨逍宇看着他们夸张的表情,哈哈大笑,但那笑声中,充满了对眼前这台“钢铁种子”的无限期待和对未来的强大信心。工业的齿轮,终于在这修仙世界,被他以最“原始”却又最“超凡”的方式,撬动了第一齿!

“唉,可惜啊!” 杨逍宇看着累瘫在地、大口喘气的杨根等人,又望了望樊城远处的河流,遗憾地咂咂嘴,“发电机的原理倒是不难,就是可惜…蓄电池这玩意儿,以现在的材料学和化学水平,基本属于科幻范畴…铅酸电池?别闹了,硫酸都搞不定…” 他只能暂时按捺住自己那“跑步进入电气时代”的疯狂念头,先把眼前的“蒸汽朋克”(修士朋克?)初级阶段搞好。

有了这些“人肉机床”打底,杨逍宇对未来的“大杀器”——火炮的制造,信心更足了。精密炮膛的加工、炮闩的制造、甚至炮弹的标准化生产,都有了实现的可能。他仿佛已经看到一排排黝黑的炮口指向城外,发出震天怒吼的景象。

这样一来,等那些“毒药”送给敌人之后,自己真正的大炮就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升级。甚至……强度高些的、能够造成有效杀伤力的枪械也可以考虑一下了!

内城的重建工作已近尾声,整齐的街道,坚固的房舍,功能完善的公共区域(集市、学堂、医馆、简易的“研究所”),处处透着新生的活力。杨逍宇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更外围那片广袤的土地——外城的规划,刻不容缓。

他再次爬上了樊城那修补加固过的内城城墙。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俯瞰着下方欣欣向荣的内城,再望向外面那片等待开发的荒地,杨逍宇的眉头却微微皱起。

“四四方方的城墙…” 他摩挲着下巴,脑海中不停计较着前世那些城防炮战的场景,“防守利器是有了,但这城墙的防御思路,也得跟着升级换代啊!不能辜负了咱们未来的大炮!”

他蹲下身,捡起一块碎石,在城墙的砖石上开始写写画画。

“棱堡…对!就是这个!” 他眼睛一亮。前世在游戏里和纪录片里看到的那些棱角分明、如同星芒般凸起的堡垒防御体系浮现在脑海。“传统的四方城墙,死角太多,敌人一旦靠近墙角,城墙上的守军就难以攻击。火炮的射界也受到很大限制。”

他用碎石在砖石上勾勒出草图:

“要把外城墙设计成多边形的!每一面城墙都向外凸出形成棱角(棱堡的凸角堡)。这样,相邻两面的守军(和火炮)就能形成交叉火力,覆盖城墙前方的每一寸土地,没有任何射击死角!敌人想靠近?先问问交叉火力网答不答应!”

“棱角本身也要建成坚固的堡垒(棱堡主体),厚实,低矮,能抗炮击,内部可以驻扎士兵和放置火炮。堡垒之间用带有射击孔的矮墙(幕墙)连接…”

“城墙前面还得挖又宽又深的壕沟,引入河水,形成护城河!河对岸再设置些拒马、陷阱之类的障碍…”

杨逍宇越画越兴奋,仿佛看到了未来固若金汤的樊城外城。他一边画,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火力覆盖…交叉射击…消除死角…被动防御变主动杀伤…对!这才是火炮时代该有的城防!”

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暮色四合。杨逍宇拍了拍手上的石粉,满意地看着城砖上那副潦草却意义重大的“棱堡防御体系草图”。

晚风吹拂,带着一丝凉意。

忙碌了一天,从知识搬运到“压榨”修士劳动力,再到城防规划,杨逍宇感觉身体被掏空,但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扛起那杆一直默默陪伴他的暗金墨枪,走下城墙。

“果然,凝神期的修为就是耐造啊!” 他感受着体内虽然消耗不少、但依旧奔流不息的内息,由衷地感慨。这要是搁在炼气期,这么高强度地连轴转,早就趴窝了。

回到临时住所,柳梦嫣已经回来,正在灯下翻阅着今日的工事记录和物资清单。柔和的烛光映照着她清丽的容颜,少了几分白日的冷冽,多了几分居家的宁静。

杨逍宇放下长枪,凑了过去,很自然地给她捏了捏肩膀:“娘子辛苦啦!”

柳梦嫣身体微微一顿,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依旧停留在账册上。

杨逍宇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又想起白天切磋时那令人绝望的差距,心中对力量的渴望再次升腾起来。差距太大了!凝神初期和后期,看似只差两个小境界,实则天壤之别。自家娘子那举重若轻、掌控全局的实力,让他望尘莫及。更别提自家那位深不可测、如同定海神针般的老爷子了…杨逍宇甚至不敢去想自己和爷爷杨业霆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那恐怕是隔着星辰大海!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杨逍宇心中默念,眼中燃起斗志的火焰。基建要搞,知识要传,但自身的实力,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软饭要吃得香,自己也得有副好牙口不是?

他决定,待会儿等娘子忙完,就厚着脸皮再请教一下那套无名心法更深层次的运用。顺便…看看能不能再“切磋”一下?虽然大概率还是被虐,但实战才是最快的提升途径嘛!

夫纲振不振的都无所谓了,提升实力、抗揍抗操才是最重要的!

夜渐深,樊城陷入了沉睡。

杨逍宇的临时书房里,烛光依旧亮着。

一边是堆满了各种图纸、手册、笔记的书桌,记录着这座城池崛起的蓝图;另一边,那杆深邃的长枪静静倚在墙角,如同沉默的守护者。

而它的主人,杨逍宇,则盘膝坐在两者之间,心神沉入丹田,引导着内息在全新的功法路线上奔腾流转,一丝丝微弱却坚韧的气息,正悄然壮大。

窗外的虫鸣,仿佛在为这忙碌而充实的夜晚伴奏。

夜空中闪耀的点点繁星,跳动着不同以往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