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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公是远近闻名的善人,正在喝茶养生,下人急急忙忙闯进来说有人上门拜访,听完来人的身份后立马让人安排了酒宴。

昏迷的鲁肃也被府上的医者解了毒,气色好了许多,不过却还是昏迷,据医者说还需一两日才能恢复元气醒来。

吕布放下心中的大石头畅饮起来,途中也知晓府邸的主人是大小乔的父亲桥公,那么先前看到的少女应该就是二乔之一了。

酒意混杂着胸中无名的邪火,烧得吕布五内俱焚。

酒宴过后,在客房想着方钱那女子的曼妙身躯而辗转反侧的吕布,想寻个地方透透气。

月华如水,静静地洒在假山花木之上,晚风送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甜香气,牵引着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轻车熟路穿过一丛茂盛的芭蕉,眼前豁然开朗,他竟又来到之前藏身的房间门口。

心中暗骂一声,怎么喝了酒就会想到瑟瑟的事情。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一阵轻柔的水声和着低声的吟唱,如同最纤细的羽毛,轻轻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酒意上头的他轻轻推开房门,目光被里面的屏风吸引。

屏风后,烛火摇曳,映出一个玲珑曼妙的女子身影。

她似乎刚刚沐浴完毕,正在翩翩起舞。

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柔与妩媚,却让吕布口干舌燥。

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咽下一口唾沫。

胸中火气上升。

他屏住呼吸,高大的身躯悄无声息地隐入屏风旁的阴影之中。

屋内,乔婉哼着江南的小调,心情愉悦。

她对着菱花镜,正欲戴上那只母亲传给她的羊脂玉镯。

手腕轻轻一晃,皓腕如雪,那玉镯却不慎从指间滑落,“铛啷”一声脆响,骨碌碌地滚向了屏风后面。

“哎呀。”她轻呼一声,心中有些懊恼。

这镯子是她的心爱之物,可不能磕坏了。

她提着裙摆,赤着一双玉足,绕过屏风,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头寻找。

“奇怪,滚到哪里去了……”她喃喃自语,视线在昏暗的角落里搜索。

就在她俯身探看的一刹那,一双男人的靴子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视野。

小乔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缓缓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那是一个极其高大魁梧的男人,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阳刚的汗味扑面而来,让她一阵晕眩。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啊——”

一声尖叫刚要冲出喉咙,一只钢铁般的大手便闪电般捂住了她的嘴。

另一只手臂则如铁箍般紧紧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死死地按在墙壁上。

巨大的力量悬殊让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发出一阵阵绝望的呜咽。

“别叫。”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泪水瞬间模糊了小乔的双眼,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男人粗糙的手掌。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既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更是出于名节受辱的羞愤。

她从未与任何男子如此贴近,这陌生的气息和滚烫的体温,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

就在这时,门外一道脚步响起,然后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伴随着婢女关切的询问:“二小姐,您没事吧?”

这声音如同天降的救命稻草,却也像催命符。

小乔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如果婢女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她和整个乔家的声誉都将万劫不复!

屋内的空气凝滞如冰。

吕布的眼神愈发深邃,他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

小乔的大脑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她在恐惧中爆发出了一丝冷静。

她拼命地摇头,示意男人不要出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努力从喉咙里挤出伪装镇定的声音:

“没……没事,是……是方才有只老鼠跑过去了,吓了我一跳。”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但在门外听来,倒也像是受了惊吓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那小姐您早些歇息,有事再唤奴婢。”婢女没有起疑,叮嘱了一句后,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危机暂时解除。

小乔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若不是被男人禁锢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升起,更深的绝望便笼罩了她。

她看着男人眼中那愈发炽烈的火焰,知道自己并未脱离险境。

晶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滚落。

那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不但没有熄灭吕布心中的火焰,反而像是火上浇油,让他体内那头被压抑已久的野兽彻底挣脱了枷锁。

他再也无法克制那股汹涌的冲动,低头,狠狠地吻住了那张不断啜泣的柔软唇瓣。

“唔……”小乔的眼睛倏然睁大,屈辱的泪水流得更凶。

她疯狂地挣扎,双手捶打着他坚如磐石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不起丝毫作用。

男人的吻霸道而狂野,带着浓烈的酒意和侵略性,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空气和芬芳。

她的罗衫在挣扎中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就在这激情与绝望交织的混乱时刻,“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推开!

“妹妹!”

一道清亮而急切的女声传来,大乔端着一碗安神汤,满脸担忧地站在门口。

当她看清屋内的景象时,手中的汤碗“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裂开来,汤水四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大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看到了什么?

她最疼爱的妹妹衣衫不整地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按在墙上,脸上挂着泪痕,嘴唇红肿,眼中满是惊恐与羞愤。

而那个男人,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侵犯着她!

吕布的动作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停顿了一瞬。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那个同样绝色的女子。

大乔与小乔容貌有七分相似,却更多了一份成熟端庄的风韵。

此刻,那张美丽的脸庞上写满了震惊、愤怒与不可置信。

电光石火之间,一个荒唐到极点的念头鬼使神差般地窜入吕布的脑海。

他非但没有松开小乔,反而猛地一推,将大乔也拽了进来,顺势关上了房门。

在大小乔两姐妹的惊呼声中,他放开了已经瘫软的小乔,转而以一种更加狂放大胆的姿态,一把搂住还未反应过来的大乔,再次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刚才对小乔的那个更加粗暴,更加充满了宣示主权的意味。

“无耻败类!放开我姐姐!”瘫倒在地的小乔用尽最后的力气尖叫道。

大乔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她拼命挣扎,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用尽全力,狠狠一巴掌扇在吕布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吕布的动作停了下来,脸颊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他的眼神顿时清明不少,心中大呼完蛋。

“你是何人?竟敢闯我乔府,行此禽兽之举!”

大乔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她将妹妹紧紧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那个恶魔的视线,眼中燃烧着愤恨的火焰,“我乔家虽非权贵,也绝不容你这等宵小之徒如此羞辱!我姐妹二人便是玉石俱焚,也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她们的清白名节,此刻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吕布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他直起身,挺拔的身躯在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姐妹二人完全笼罩。

他声音温和。

“在下吕布字奉先。”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了二乔的心上。

吕布?

吕奉先?!

那个号称天下第一武将,令十八路诸侯闻风丧胆的温侯吕布?!

震惊、恐惧、荒谬……种种复杂的情绪瞬间席卷了她们。

闯入闺房的登徒子,竟然是当今天下最负盛名的杀神!

这让她们的愤怒与反抗,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看着她们煞白的面孔和惊恐的眼神,吕布有点尴尬。

好消息,威名远播了。

坏消息,都是坏名声。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在姐妹二人绝美的脸庞上扫过,心中有了计较。

这二乔与其便宜孙策和大嘟嘟不如便宜自己!以自己徐州牧的身份加上天子册封的县侯也算是身份高贵了。

而乔家不过是当地一豪族罢了,无半点实权,若自己向乔家提亲,乔公断然不敢回绝。

他向前一步歉意道:“在下酒后失德唐突佳人,至二位小姐清白有损,布愿向乔公提亲,还望二位小姐原谅在下。”

话音未落,他不给二乔任何反应的时间,身形一晃,如猎豹般矫健地纵身跃向窗户。

只听“哗啦”一声轻响,他高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

屋内,只剩下衣衫不整、面面相觑的两姐妹。

空气中还残留着那个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和霸道的男性气息。

她们的心跳如同擂鼓,久久无法平息。

在这个乱世之中,女子的处境何其悲哀,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家中女子的婚姻大事向来由不得自己做住。

今天这事儿要是放以前的吕布绝不会善了,直接强占二乔都是有可能的,不过经过两世记忆融合,现在的吕布行事也不会像以前那般残暴,选择了比较温和,但结果却是相同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