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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就一前一后到了路口,到了路口后,许大茂看着不远处的一间饭店道,

“姑娘,这也到饭点了,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啊?请我吃饭,这,这,不好吧!”秦京茹支吾道。

“没什么不好的,你姐有没有给你说过,我不差钱。”

“说是说过,他说院子里过得最好的,最有钱的,就是什么何家和许家了。”

“对喽,算秦淮茹没有胡说八道,告诉你,姓何的那是我哥,毫不夸张地说,院子里全部人加起来,都没有我们俩的钱多。”许大茂吹牛逼道。

“啊?可是,可是我姐还等着我回去相亲呢!”秦京茹支吾道。

“哎,傻姑娘诶,你肯定被你姐给卖了,这亲能相吗?那就是一个火坑,说不好听的,阎家就是个大火炕,要不然,你以为正常人为什么二十八了还不结婚?你要是不信我,你就回去相吧,不信你等着看,到时候你不哭,我跟你姓。”

“啊?那,那,那我要是不去,我姐会怪我的。”秦京茹支吾道,“我在城里就她这么一个亲戚,要是她不留我,我都没地方住。”

“嗨,这还不简单,没地方住就回家去啊!实话告诉你,你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和旧社会的老鸨子一样,不仅自己卖,还想着卖别人呢!”

“我姐不会吧?”

“不会?”许大茂嗤笑道,“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姐夫死的离奇,还有,你姐还和我们院的易忠海生了两个个孩子,这些你知道吗?”

“啊?”秦京茹惊的下巴都差点儿脱臼,“不会吧……”

“嘿,这事儿,整个胡同无人不知,那个大的,就棒梗他哥,贾东旭走的时候就已经带走了,还有一个小的,叫槐花的,对了,你见过槐花吗?”

“没有,”秦京茹摇头道,“听我姐他们说过,好像在对门的易家什么的。”

“诶,这就对了,就是那个易家,要不然,你以为平白无故别人家会给你姐养孩子?”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我现在就跟做梦一样。”秦京茹叫道。

“这才哪跟哪呢!走吧,去饭店,咱们边吃边说,我一看着你就有点儿投缘,我是真把你当妹妹了,真不想你进火坑。”

“可是,可是我要是不去的话,我姐一定会把我撵回去的,我连路费都没了,而且,我真的想嫁城里来。”秦京茹试探道。

“嗨,都说了,以后我就是你哥了,钱的事情不要操心,等下哥给你,要多少有多少,以后想进城随便进,钱我出,你要是想嫁人,我给你找,肯定给你找个有钱的,人品好的,怎么样?”

“真的啊?”秦京茹面带欣喜道。

“那可不?叫声大茂哥来听听!”

“大,大,大茂哥!”秦京茹满脸羞涩地叫道。

“诶,这就对了,妹子,走,哥请你吃饭,顺便和你道说道你姐家的事情,当然,老光棍阎解成的事情,我也得给你好好说说,”许大茂笑道。

“嗯!”

点了一下头后,秦京茹顺从地跟着许大茂去了饭店。

到了饭店点好菜付完钱后,两人就聊了起来。

“妹子,你是先听我说秦寡妇的事情呢?还是阎家老光棍的事情。”

“我想听我姐的事情!你能先说我姐的事情吗?这也太吓人了,我姐居然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还是两个,还有,我姐夫怎么就死的离奇了?”秦京茹满脸八卦道。

“好,这俗话说自古奸情出人命,想当年,你姐,不,秦寡妇嫁的我们院里的时候,本以为是嫁到福窝窝里了,可是没想到啊,这贾家就是驴屎蛋子表面光,白背了一个城里人的……”

就这样,在秦京茹震惊与八卦的表情中,许大茂绘声绘色地把贾家和易忠海家的那点事情说出来。

“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吧?我姐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们家人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我估计,连我大伯他们都不知道。”

“那肯定,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告诉娘家人呢?尤其是秦寡妇那样的聪明人,”许大茂笑道,“对了,你知道你姐在我们厂里的名声有多坏吗?”

“有多坏?”

“她有一外号,叫会走路的窑子?”

“会走路的窑子?”秦京茹疑惑道,“什么意思?”

“窑子知道吗?就是过去男人去找妓女花天酒地的地方,意思就是说你姐就跟窑子一样,走哪里就把裤子脱在那里,随时随地,只要给钱,她就可以陪任何人做窑姐可以做的任何事情,知道了吗?”

“啊?不会吧……”

“嘿,我可没乱说,不行你去厂里打听打听,你问问,谁是会走路的窑子啊!一准有人告诉你,秦寡妇啊!”许大茂笑道。

“我不是不信你,就是这太,太难让人接受了,在我们村,我姐那可是叫全村的小姑娘大媳妇羡慕的对象。”秦京茹弱弱道。

“哈哈哈,”许大茂大笑道,“和当初的贾家一样,驴粪蛋子表面光。”

“那阎家呢?”

“阎家啊!我想想怎么和你说,”思考了一下,许大茂问道,“你听说过阎老抠吗?”

“我姐婆婆就这么叫的,刚才你也这么叫的。”

“知道他们家有一句祖训是什么吗?”

“什么?”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他们家啊!在院里,甚至是街道,那是出了名的会算计,你知道吗?老光棍他爸,整天都守在门口,盯着路过的来来玩玩的邻居,为的就是邻居手里的那点儿葱姜蒜等等,今儿个一颗葱,明儿个一瓣蒜的,他也不想麻烦,就这么守在门口,无论刮风下雨天寒地冻,他从不缺席,打我记事起,我进门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他。”

“啊?这么会算计?”

“那可不,知道他们家吃饭的时候咸菜怎么吃的吗?”

“怎么吃的?”

“论根分,一人一根,多一根都没有,而且,家里一年四季从不吃白面馒头,更别说肉了,就连过年也不吃肉,最多就吃阎老抠钓来的小鱼干,你说,你嫁的这样的人家能落到好吗?”

“真的啊?”

“那可不,不信你去打听打听,为什么媒婆不给他家介绍对象?为什么他们家找不到媳妇?而且,我还听说过一个传言,八成是真的。”

“什么传言?”秦京茹连忙问道。

“就是老光棍阎解成是你姐的常客!”

“什么常客?”

“窑姐妓女的常客啊!就是嫖客,你想啊,一个大男人,二十八了没娶媳妇儿,他能受得了吗?能不找窑姐吗?再加上你姐那股子风骚劲儿,他受得了吗?”

“啊!这这这,今天要不是你,我就真掉火坑里了,大茂哥,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秦京茹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