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烟。”
沈默微微一笑：“要试试吗？”
守卫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地伸到半空：“可......可以吗？”
他淡淡一笑，当场拆开一条，给五个守卫每人分了两包：“初来乍到，一点心意。”
对方接过香烟的手都在发抖，迫不及待地拆开一包，抽出一根闻了闻。
“真货！”
他激动地对同伴喊道：“是真烟！”
守卫们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领头的亲自走过来，满脸堆笑：“沈先生是吧？快请进！会长早有吩咐，系统宿主来了直接上十二楼，安排A级待遇！”
他转向其他排队的人，立刻又换回凶神恶煞的表情：“看什么看！都特么给老子退后！别污了沈先生的眼！”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沈默在守卫的簇拥下走进东门。
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沈先生，我叫王虎。”
领头的守卫殷勤地自我介绍：“是守卫队第三小队的队长。”
沈默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四周。
大楼内部被改造得面目全非。
一楼被规划成了武装区，几十个膀大腰圆的守卫正在大厅里训练。
王虎介绍说这就是“守卫队”，专门负责基地安全，而与之相对的则是“搜刮队”，负责外出搜寻。
“咱们基地按楼层分等级。”
王虎边走边介绍，语气中带着炫耀：“地下两层是‘处理区’，不听话的都送去那儿。”
电梯早已停用，他们沿着楼梯上行。
2、3、4楼是“生产区”，几十个面黄肌瘦的人正在缝纫、修理工具。
王虎说这些都是d级成员，干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
5、6、7楼是“d级生活区”，拥挤的大通铺住了上百人，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霉味。
几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正在打扫卫生。
“那几个打扫卫生的是E级的。”
王虎不屑地道：“没能耐又没力气的废物，只能当清洁工或者......”
他语气一顿，没再继续说下去。
8楼就是沈默已经听说过两次的“交易区”。
宽敞的大厅被分割成两个区域：一边是用破木板隔出的几十个简易“摊位”，另一边则摆放着几组长椅和木桌，构成了所谓的“评级区”。
“这是咱们互助会的特色！别家聚集地可没有！”
王虎突然来了精神，兴奋地搓着手解释道：“所有搜刮队带回来的女人都会先送到这里，由马姐她们按相貌、身材、年龄打分，分成A到d四个等级。”
他掰着手指如数家珍：“A级是极品，直接送13楼给会长先挑；多余的A级和b级给系统宿主和高级技术人员；c级给守卫队长和搜刮队骨干；d级就留给普通技术人员和表现好的守卫。”
沈默皱了皱眉：“怎么挑的？”
“有两种挑选方式。”
王虎眼睛发亮，唾沫横飞地补充：“一是用贡献点换，比如一个b级一周要50点，相当于找到十斤大米或者修好十件设备。二是把之前的带回来重新评级，补差价换新的。”
话音未落，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队守卫押着五个新抓来的女人进入交易区，其中就有沈默路上看到的那两个女孩。
她们满脸泪痕，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被粗暴地推到评级台前。
“新人到了！”
王虎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呦？有个不错啊！估计能评个b......”
“......”
“怎么了？看中哪个了？”
王虎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虽然沈先生还没定级，但要是真有看上的，我王虎做东请你！”
“不用。”
沈默缓缓转身，微微垂下眼帘，平静地转移话题：“顾曼是在这里工作吧？我看她负责招募。”
“顾姐啊！”
王强顿时肃然起敬：“她可是李总眼前的红人，专门管新人审核和直播招人。基本都在12楼办公，偶尔会下来交易区挑人。”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补充道：“听说她床上功夫了得，把李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哪能爬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