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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莱尔星下雨了,温热的雨,散发着光芒。

那些不是雨点,是流星。

“嘭!”

无数轨道空降兵从天际而来,在瞬间就砸在这颗星球上每个地方政府周围的关键位置。

他们的任务就是控制这个文明的所有政治机构。

为后续可以快速接管文明做准备。

视角来到姜空这边。

姜空一脚踢开面前尘封的木门,身后的贫民握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一些五金用品,冲了进来。

这座古老的城堡一向庞然且神秘,现在却被一群被贵族们贬为贱民的人踏碎了门槛。

姜空站在门口,没有再进去,接下来的事,是属于这些民众要做的。

“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掀起了这样一场革命,你有没有感到很自豪。”

轻飘飘的声音传入姜空耳中。

羽鹤反应过来扭头看去,就看见一个有着非常巨大邪恶的女人正从后面环绕着姜空的脖子,瘫在他身上。

“你,你是谁啊!快滚开!”羽鹤慌张的喊道。

这家伙,那两个邪恶的东西都要把机长的头架起来了!

“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哦,小家伙。”这个女人伸手按住羽鹤的头,不费吹灰之力。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界梵,你们,应该没见过我吧?”这个女人眯起眼笑道。

这位是,界灵?

羽鹤气鼓鼓的看着界梵。

“快点离开我的机长!”这个该死的大胸女人!

“咳,这位界灵小姐,还请自重。”姜空伸手拉了拉界梵揽着自己的手臂。

羽鹤像个无能的妻子一样在旁边无能狂怒。

等到界梵松开手,伸懒腰的第一瞬间,羽鹤就抢走了姜空,把他像护犊子一样护在身后。

“羽鹤,界梵首席应该没什么恶意。”姜空无奈。

这位首席也是一个玩心重的吧。

不过……界梵,以前确实好像是没见过。

“这位,首席,您是?”姜空看向界梵。

界梵一屁股往后坐去,一个宽大的王座出现在她背后。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如何?”界梵带着两人一路来到了一个高处——城堡内二楼的走廊。

姜空是被羽鹤踢过去的,像一个被揪起后脖子的猫。

到达高处,才可以看见下面的人群翻涌还在源源不断。

姜空觉得面前这一幕和当初法兰西的大革命很像。

人们冲破大门,嘶吼自由。

“我上一次看见这种画面,是在……四百年前?喝,睡太久,不清楚。”界梵靠在自己的悬浮王座之上,用手臂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愤怒的人群。

“那时候,是人类。”

“我记得,那时候,这座城堡的名字叫做白殿?”

“人们愤怒,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将这些身居高位者拉下王座。”

“不平衡是最大的驱动力……即便是界空她们,还是界寻界蓝她们……”

界梵自语着,似乎就算是这样都可以陷入思考。

“她们渴望力量,因为希望文明远行,她们渴望知识,不愿被虚无寂静的宇宙绞成碎片,连属于智慧的光辉都无法留下。”

“心里的不平衡……人类将其定义为贪婪的贬义,却没有想过,不平衡是最正常不过的感受,没有智慧生物能够幸免。”

“人们会因为心里的不平衡感到委屈,又或者让他人不平衡感到高兴。”

“……”

“抱歉。”

界梵从自言自语中脱离出来,看向姜空和羽鹤,眯起眼微微一笑。

“我是界梵,界灵文明的哲学家,文明观察学家。”

“在与人类文明接触后,我就进入休眠了……原因嘛,人类文明是一个发展长久的文明,对于你们想哲学体系,我必须得边睡觉边看。”

“……真是有格调。”羽鹤嘟囔一声,“哲学家就可以随便抱别人的老公吗?羞羞……”

界梵看了羽鹤一眼,和她的目光对视上,界梵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是朝着她微微一笑。

“我一直好奇呢,碳基生物和硅基生物的区别,我们都在思考,有着同样的生死起落,但界灵们从来没有发生过战争。”

“或许是我们的沟通方式区别?”

姜空摇摇头,说道:“也可能是界灵文明的起点太高了吧。”

界灵文明的背后,可是有着界时的存在呢……那位强大的界灵始祖,背景是个谜。

“大概?”界梵认同的点点头,“我的样本还是太少了。”

“所以,尤莱尔文明算是你的试验场?”

“可别污蔑给我,我才刚刚睡醒。”

这场浩浩荡荡的革命持续了大半天。

姜空他们看完了这一幕。

“你看,这到底算是革命,还是宣泄情绪?”界梵看着脚底碎裂的事物和血肉。

姜空低下身,拿起一串金色的珠宝。

“至少,可比当初的人类好太多了吧?”

他们不是为了财富,权力,他们真的只是愤怒。

“他们做的很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一切,只是为了生存。”

“在“活着”,这个意义上,尤莱尔文明,更加纯粹。”

这场持续了一天的革命由内至外发生,最终接手的却是星海联邦。

完全不堪一击,他们的自治权就被星海联邦完全接手。

但,没有任何人反对。

尤莱尔文明的自治政府已经在短短三年内完全透支了尤莱尔人的信任。

关于法律条例方面,没有什么好更改的,需要更改的,是各地的治安方面。

将那些嗜血的蚂蟥通通剔除干净。

大量的机器治安被投入这颗行星,对当地秩序进行管制。

姜空走出真理殿中时,刚好看见门口有一个被铐住的尤莱尔人。

“我是国王,你们没有资格拷我!我要见委员长,我无罪!”

“闭嘴!”旁边的军人狠狠地用枪托砸了一下他的脑袋。

国王的嘴角肿胀起来,头冠无力的掉落在地面。

“他竟然还没死在刚刚暴怒的人群当中?”羽鹤惊讶。

“他躲到安全室里面去了。”姜空说道,“躲过一劫……也好,他需要被光明正大的审判,也算是给尤莱尔人这三年来的苦难一个交代。”

姜空可不认为苦难可以被随意的抹去。

那个国王被拷走了,狼狈不堪。

旁边有不少他的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