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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一把将黑鞭握在了手中,而鬼老太也在马保国妻子的身上下来了。

至于马保国的妻子,她则是身体一软就晕倒在了地面上。

一旁,马保国没敢上去扶自己的妻子,此时的他已被主动飞回冷月手中的黑鞭给惊住了。

这一幕,直接让他建立了几十年来的世界观崩塌。

叶辰同样是一惊,他手中的桃木剑虽然也听自己的命令,但从气势上来看,距离冷月的黑鞭还有一定的距离。

眼见鬼老太已经从马保国妻子的身上剥离了下来,叶辰对着冷月挑了挑眉头。

“冷先生,该我了。”

说罢,叶辰转头望向了躺在地上的鬼老太,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是谁?为何要附着在这大婶的体内?”

然而,那鬼老太竟然没有理会叶辰,而是用着一副愤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马保国妻子。

马保国顺着叶辰所视的方向望了过去,可原地却什么人都没有,这不由得让他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就当叶辰要再次询问鬼老太时,一旁的马保国却率先开口了。

“叶、叶道长,你在跟谁说话呢?”

听到马保国的话,叶辰一愣,这才想起了马保国并看不见站在一旁的鬼老太。

眼见冷月默不作声,叶辰将手伸进了背包中,取出了一个小玻璃瓶扔给了马保国。

马保国接过后,一脸不解的望向了叶辰。

就在这时,冷月忽然冰冷的开口了。

“他扔给你的叫做牛眼泪,只要你将牛眼泪滴到眼皮子上,就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但也是只能维持八个时辰。”

听冷月这么说,马保国想也没想的就打开瓶塞将牛眼泪抹在了眼皮子上。

一阵刺痛感传来,当马保国再次睁开双眼时,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明亮了起来。

才将牛眼泪扔给叶辰,马保国余光一瞥间就看到了鬼老太。

当看到鬼老太的瞬间,马保国忽然间浑身一颤、双眼瞪的老大。

下一秒,马保国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面上,对着鬼老太就大喊了一声。

“娘、娘啊···”

听到这句话,叶辰和冷月皆愣在了当场。

然而,迟迟闭口不言的鬼老太也在这时开口了。

“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别喊我娘!”

叶辰好似明白了些什么,转头望向了马保国道。

“马大叔,这鬼老太是你的亲娘?”

马保国对着叶辰点了点头,脸上划过了两行清泪,哽咽的回道。

“是,她是我娘,才去世一个星期···”

“呜呜呜···”

叶辰听后,上下扫视了一眼鬼老太,这才发现马保国与她长的确实有几分相像。

“老太太,既然马大叔是你的儿子,那躺在地上的女人便是你的儿媳妇。”

“既然都是一家人,你为何要附着在你儿媳妇的身上呢?”

听叶辰这么说,鬼老太对着躺在地上的儿媳妇就啐了一口。

“我呸!”

“儿媳妇,她是狗屁儿媳妇!”

“若不是她,我也不会死!”

叶辰眉头一皱,赶忙追问道。

“老太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旁,冷月也一脸不解的望向了鬼老太,包括马保国。

或许是想起了伤心事,鬼老太便有些哽咽了起来。

“造孽啊、造孽呀···”

“小伙子,你是不知道,我老伴走的早,是老婆子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这龟孙给养活成人的。”

“后来这龟孙长大了,就娶了个媳妇儿。”

“那段时间啊,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光。”

说着,鬼老太的嘴角上浮现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可紧接着,鬼老太却又话锋一转道。

“再后来,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我那个儿媳妇,趁我儿子不在的时候,这儿媳妇是对着我横眉竖眼、有时更是伸手打我。”

“我起初还告诉过我的儿子,可我儿子质问起这毒女人时,两口子就吵的不可开交。”

“后来,我也便忍了下来,而越是如此,这毒女人便越发变本加厉的折磨我,有时甚至两天不给我喂一次饭,宁愿喂给拴在南墙的那条狗吃。”

“去年,我儿子外出打工,把那毒女人给留在了家里。”

“可谁知道,这毒女人竟然领着个男人回了家,两人在床上做着苟且的事,丝毫不避讳我。”

“我去质问,这毒女人就威胁我如果敢把此事告诉我儿子,她就和我儿子离婚,把我那孙子也给带走。”

“为了延续我老马家的香火,我便又将此事给忍了下来,却叫邻居们给我儿子打了电话,让他说什么也不能在外边打工了。”

“就这样,我足足磨了一年,我儿子这才决定不去打工,而是在家里种了个蔬菜大棚。”

“大棚种了能有半年了,这毒女人是一次也没有去地里看过,而是整天的在家里好吃懒做。”

“对此,我是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话说到了这,鬼老太或许是觉得累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一旁,马保国在听到鬼老太的这一番讲述后,气的是全身发抖,在望向他妻子时,眼里也没了心疼,而是转变成了愤恨。

叶辰站在一旁,认真思量着鬼老太说的话。

“老太太,所谓人鬼殊途,可即便如此,你也不该缠着你的儿媳妇啊。”

鬼老太听后,竟呜咽的哭了起来。

三分钟后,鬼老太平静了下来,死死地瞪了一眼地上的儿媳后便再次开口了。

“是啊,以上那些确实不足以让我如此。”

“可是小伙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就在我儿子回家种地的这半年里,这毒女人仍旧跟别的男人有染,但也算是收敛了些,不再领回家了。”

“就在一周前,这毒女人趁着我儿子在地里干农活时,竟然带了两个男人回来。”

“他们在东南屋做那事的时候,被我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丢人呐!实在是丢人呐!”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拄着拐棍就冲进了东南屋里。”

“那两个男人见此事败露,边提着裤子边跑了出去。”

“可这毒女人呢,非但没有感到丢人,反而是指着我就破口大骂了起来,还说我怎么还不去死,我要是不死,她就想法子让我死。

“我当时也是豁出去了,说什么都要去地里告诉我的儿子。”

“这毒女人拉着我的手就是不让我去,看见院子里有些老鼠药,这女人掐着我的嘴就给我喂了进去。”

“我都八十多岁了,哪能有这毒女人的力气大,是含着泪和冤把那老鼠药给吞下的呀。”

说罢,鬼老太捂着脸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哭的是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冷月站在原地,一脸复杂的看着鬼老太,心中思绪万千。

至于马保国,在鬼老太话音刚落之时,他拿起一旁的凳子,就朝着他妻子丢了过去。

叶辰见状,眼疾手快的接过了凳子。

“马大叔,你妻子是该死,但现在还不是打她的时候。”

听了叶辰的话,马保国又转头望向了鬼老太,扑通一声再次跪在了地面上,声泪俱下。

“娘、娘啊···”

“娘,儿子对不起你啊,娶了这么个毒货回来···”

“娘···”

望着自己的儿子,鬼老太的脸上满是心疼。

“儿子啊,你没有对不起娘,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太毒、太精了。”

“你为人憨厚老实,在我活着的时候,你除了怕这个毒女人,对娘也不错,毁就毁在了这个毒女人的身上啊。”

马保国不断的在地上磕着头,额头都磕出了一个红血印。

“娘···”

“明天我就跟这个娘们离婚!再把她给送到公安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