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前线能称得上影级的木叶忍者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
水门笑眯眯道：你说得对。不过作为前线总指挥，我肯定走不开。
齐木舜一呆，迎着水门意味深长的目光，突然反应过来。
该不会......让我去？
水门笑着点头。
递来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接着说道：趁岩忍现在被打蔫了，他们援军还没到，你速去速回！
齐木舜顿时语塞。
自己刚回前线个把月......
这就又得往回跑？
心里莫名有点想笑。
倒也不是不情愿。
活着的五尾人柱力有多重要不用多说，派他亲自押送确实合情合理......
眼下岩忍缩着不敢动，少他一个影响不大。
他神色凝重地点头道：我懂了。
波风水门微微颔首，又沉声补充：若真遇到无法抗衡的对手，那就处理掉汉......我们绝不能放任这等强敌与木叶为敌。
这位金色闪光并非心慈手软之辈，他深知若让汉重返岩隐，未来爆发大战时将给木叶带来何等恐怖的威胁！
齐木舜眸光闪动，郑重地点头应下。
......
走出营帐时，齐木舜忍俊不禁地望着帐外几名忍者——正是他同期的伙伴们。
除了卡卡西、阿凯和阿斯玛，其他人都聚集在此......
舜、舜......原本站在最前的夕日红突然缩到最后，揪着野原琳的衣角。
齐木舜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你们在这儿鬼鬼祟祟做什么？
带土立刻抬头望天，装模作样地吹起口哨。
琳上前好奇道：水门老师决定怎么处置五尾人柱力了吗？
岩隐土影亲自来信，愿意用百名俘虏交换......齐木舜嘴角微扬。
带土倒抽冷气：那只大龙虾这么值钱？！
这个愣头青并未直面过人柱力的恐怖，加之木叶的人柱力长期处于雪藏状态，他根本不明白战场上的尾兽兵器意味着什么。
岩隐仅有两名人柱力。
四尾人柱力老紫素来与土影不和，难以调遣，汉的重要性自然水涨船高。
野原琳追问：这不是好事吗？水门老师答应了吗？
好事？齐木舜摇头失笑，目光变得深邃，还在商议，过几日就有结果了......
其实早已定夺。
但这种事，岂能随便透露给这群小鬼？
你们还是中忍，这事与你们无关，专心修炼准备执行战场任务吧。
说罢转身离去，忽又驻足回首。
记住，在战场上别学卡卡西那样拼命......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夕日红身上，务必小心。
......
回到营帐后，齐木舜迅速换上暗部制服。
戴好兽纹面具。
随后将汉塞进了特制的封印箱中。
独身扛起箱子，悄然离开营地。
一路疾行，带着汉直奔木叶！
速度远超来时跟随忍者部队的缓慢行进！
汉的体型虽大，重量却不及齐木舜日常训练的负重。
他步履轻盈，毫无压力。
……
沿途无人阻拦，畅通无阻。
转眼间，他已踏入木叶……
岩隐仍在等待波风水门的回应，全然未料齐木舜竟独自带着汉离去……
当齐木舜突然现身火影大楼时，
猿飞日斩满脸惊讶：“你小子怎么这么快？前线刚传来你要返回的消息，我这边接应队伍都还没安排……”
齐木舜的归来实在出人意料！
押送如此重要的俘虏，猿飞日斩原以为会有专门的忍者小队护送，谁知他竟独自扛着箱子回来了……
“连火影大人都没想到，岩隐就更猜不到了。”
齐木舜微微一笑。
速战速决，才能避免节外生枝。
猿飞日斩捋着胡须，欣慰点头。
安置好汉后，
齐木舜忽然想起一事，随口问道：
“对了，三代目大人，村子里的失踪案调查得如何了？”
此言一出，猿飞日斩的笑容瞬间凝固，脸色阴沉下来。
齐木舜目光微动，“看来大人已有线索了……”
面对齐木舜的追问，
猿飞日斩面色一沉，摆手道：“一路奔波辛苦，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避而不谈细节，
但从语气中，齐木舜不难推断，猿飞日斩必定有所发现。
齐木舜含笑告辞。
大蛇丸以活人做实验，即便有团藏遮掩，也难免留下痕迹……
三代目既生疑虑， ** 便难以隐藏！
这意味着，大蛇丸离开木叶的日子不远了……
当然，齐木舜心知肚明，即便没有自己推波助澜，大蛇丸也会在一两年内叛离。
他所做的，不过是让这一进程提前罢了。
不过从猿飞日斩此刻的反应来看，这次他大概率也不会阻止大蛇丸的行动。
齐木舜微微眯起眼睛。他并非没考虑过趁机对大蛇丸出手……
但他更明白这样做意义不大。
刚过五十岁的猿飞日斩实力仍处于巅峰，绝对比大蛇丸更强！
虽然比不上初代和二代火影，但综合来看，他在影级强者中也是顶尖的存在。
尽管与大蛇丸立场对立，齐木舜也清楚，别说猿飞日斩那复杂的师徒情分，就算他真的狠下心来亲自出手，也未必能彻底解决大蛇丸……
这家伙实在太难缠了。
连猿飞日斩都做不到，更别提自己了。
就算自己暗 ** 手，借机发难，结果也不会改变！
或许在实力上自己已经不输于蛇叔，但想要真正击败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从某种角度来说，蛇叔的生存能力甚至比自己还要恐怖！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体质天然成为蛇叔的目标……
齐木舜也不愿与这种人为敌！
不过看到猿飞日斩的态度，他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
“希望下次回来时，大蛇丸已经离开木叶了……”
……
之后，齐木舜直接回到了家中。
即便是他，一路开启三门赶路，精力消耗也不小！
他将面具随手放在床边，倒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
醒来时，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神清气爽的齐木舜离开家门。
由于始终戴着面具且行动迅速，知道他回来的人并不多。
他并不打算在木叶久留。
如今村子里剩下的熟人不多，同期的伙伴们也都上了战场，留在村里也无事可做。
战场上，岩隐村的大野木还在等待波风水门的回复，他绝对想不到齐木舜已经把汉带回了村子。
战局并不紧张。
猿飞日斩也没有强制要求他留在村里多久。
齐木舜倒也不急……
他打算先去拜访两位老师，再去孤儿院看看……
毕竟回到木叶，在非紧急情况下，总得去见见自己的老师。
确实，不仅陈老师如此。
戴师傅同样未曾踏上战场。
只不过陈老师靠装死躲过征召，而迈特戴则因实力不被认可才免于参战……
连普通下忍都避不开的征调，戴却总能例外……
实在无奈，这位老师傅始终停留在下忍层级。
作为忍者，村子上层对他的重视程度，甚至不及刚毕业的新人！
由于表面战力过低，历次大战戴师傅都很少被派往前线，自然也无从施展八门遁甲……
虽怀赤子之心，但戴师傅确实天资驽钝。
日常状态下的他战力低下，任务执行能力更是惨不忍睹……
连最简单的d级任务都屡屡搞砸。
加之不通忍术，常遭队友白眼……
莫说旁人，就连亲授体术的凯都不清楚，自己父亲真正的实力究竟多么惊人！
迈特家后继乏人。
当齐木舜在超市特卖区看见抢购的戴师傅时，心中五味杂陈。
咦？舜怎么回来了？战争结束了？
迈特戴见到来人同样诧异。
齐木舜轻叹：战事尚未结束，我有特殊任务在身。专程来看看您，稍后就得归队。
戴师傅遗憾地咂了咂嘴。
交谈间齐木舜主动提及实力认证之事，询问是否需要帮他争取证明的机会。
他实在为这位前辈的遭遇感到不平！
以齐木舜如今的地位，即便无法直接提升其忍者等级，至少能争取些立功机会。
可戴师傅本人却浑不在意，婉拒了这番好意……
齐木舜也只能苦笑。
毕竟原着中的迈特戴，确实终生都顶着下忍头衔。
即便薪水微薄，生活清贫，终日守着超市折扣……
甚至屡遭队友排斥。
却从未见他消沉沮丧。
若非那次为救爱子挺身而出，世人永远只当他是那个憨厚笨拙的万年下忍……
然而戴师傅始终保持着燃烧的斗志。
这就是迈特戴选择的人生。
辞别戴师傅后，齐木舜又去探访了陈老师。
陈老师虽然仍不愿复出，但六式重新点燃了他的热情，为退休生活增添了些许忙碌。
可惜时日无多，纵使是陈老师也难以对六式进行实质性的改进。
如今的六式早已脱胎换骨。
除了核心理念，几乎找不到相似之处，威力更是今非昔比。
......
辞别陈老师后。
齐木舜直奔木叶孤儿院。
踏入院门。
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无论是孩童还是工作人员，脸上都笼罩着阴霾。
齐木舜大人，您何时回来的？
药师野乃宇匆匆迎上前，脸色惨白。
语气中透着不安......
齐木舜简短答道：执行特殊任务，顺道回村看看......行程比较仓促......
环顾四周，他皱眉问道：兜去哪了？
往常这孩子总会第一时间出现，虽然寡言少语，但对齐木舜的亲近显而易见。
药师野乃宇苦涩一笑，欲言又止。
这时一个孩子突然冲出人群：兜是叛徒！他背叛了我们——
话音未落就被药师野乃宇制止。
齐木舜目光骤冷。
五六岁的孩子谈何背叛？
他锐利的视线锁定药师野乃宇：告诉我实情。
声音平静却不容抗拒。
药师野乃宇凄然道：都怪我......兜说自愿加入根部，跟着团藏大人走了！
齐木舜只觉气血上涌。
自愿？
哪来的自愿。
分明是团藏以孤儿院相要挟。
原着中兜被收养三年后才被迫加入根部。
如今不过两年光景......
竟因自己的出现让悲剧提前上演。
团藏这是冲我来的！
齐木舜心如明镜。
可究竟为何？
齐木舜这一生与团藏碰面的机会寥寥无几，且从未流露过对他的不满。
在团藏眼中，药师野乃宇和兜虽然重要，但绝非无可替代！
他强压着胸中怒火，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还有兜，他现在人在哪儿？
……
药师野乃宇第一次在齐木舜面前坦白了自己根部成员的身份。
这对齐木舜而言早已不是秘密，自然也没放在心上。
甚至在木叶村，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隐秘。
至少对于执掌暗部分队的齐木舜来说，这不过是公开的信息……
看到齐木舜的反应，药师野乃宇只能无奈苦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顾虑重重……
直到此刻齐木舜才明白。
原来早在自己前往泷之国执行任务时，团藏就已经找上了药师野乃宇！
而这次自己刚离开不久，团藏便再次登门。
他要求药师野乃宇重返根部，并前往土之国调查岩隐村挑起战争的情报。
齐木舜怒火中烧，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找我商量，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药师野乃宇苦笑不语。齐木舜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往身份，主动提供庇护。
但她却无法确定，齐木舜究竟愿意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如今说这些都为时已晚。
药师野乃宇的道歉已毫无意义。
就在团藏找上门后没几天，兜便决定离开孤儿院。
其他孩子不明 ** ，但药师野乃宇心知肚明。
团藏看中了兜的天赋，想培养他成为忍者。而兜也不愿让孤儿院和齐木舜大人卷入与根部的纷争，所以才……
齐木舜摇头叹息，太天真了……兜年纪小，不懂根部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也不清楚吗？
药师野乃宇紧咬嘴唇：我已经决定答应团藏的条件，只要他放过兜……
齐木舜冷笑连连：连团藏的鬼话都信，我真怀疑你是怎么当上优秀 ** 忍者的——
在某些方面，药师野乃宇确实过于单纯。原着中，她同样为了兜向团藏妥协，被迫前往土之国。
最终落得惨死下场……
还是死在自己亲手抚养的兜手中。
药师野乃宇的面容瞬间失去血色。
齐木舜的话语彻底粉碎了她的侥幸。
作为曾经效命于团藏的根部成员，她对那位大人的手段心知肚明。当年选择脱离组织，正是为了逃离那片阴影。
若团藏的承诺能信，倒不如指望老母猪攀上树梢！
但我还能如何应对？
齐木舜目光如刀：你只需选择信任我。在团藏初次接触你时告知于我，悲剧便不会上演。
面对他灼人的视线，女忍者仓皇躲闪。她未曾料到，这位大人对孤儿院事件的重视竟达到如此程度。
带我去见团藏——你应该清楚他的藏身之处。齐木舜沉声道。虽然他不谙那位之首领的行踪，但作为前成员的药师野乃宇自有联络之法。
......
木叶隐村某处隐蔽训练场。
**岁的少女正在场中修习。手里剑次次钉入靶心，袖口窜出的长蛇划出锐响。
场边突然出现阴柔的忍者，少女立即停下动作雀跃奔去：老师！
大蛇丸轻抚 ** 发顶：红豆的进步令人欣喜，看来不出两年就能晋升中忍了...他猩红的蛇瞳微微闪烁，正好近日要传授你一门秘术，能令实力突飞猛进...
御手洗红豆此时刚满九岁。自忍校毕业便拜入三忍门下，不知引来多少艳羡。尽管对这位性情古怪的师父时常感到困惑，但这份殊荣仍令她暗自骄傲。
大蛇丸的瞳孔幽幽转动着。所谓秘术，自然是指那禁忌的咒印之力。
红豆的资质确实出众，连大蛇丸都准备亲自为她施加天之咒印！
这种殊荣，即便是他麾下的精锐也难得一见……
少女骄傲地扬起下巴，胸脯挺得高高的：无论什么秘术，我都能立刻掌握！
大蛇丸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丫头心思单纯直率，最容易掌控……
正是看中这点，他才将其收入门下。
突然——
一道黑影掠过训练场边缘，来人冲大蛇丸使了个眼色。
你先练着。大蛇丸起身对红豆说道，为师去去就回。
跟随黑衣人离开训练场后，大蛇丸开口问道：
龙马，何事？
戴着墨镜的油女龙马语气冰冷：此地不宜交谈。
二人沿着僻静小路疾行，最终进入一间昏暗的密室。
油女龙马反手锁上门。
屋内早已有人等候多时。
团藏大人召见？
尽管大蛇丸声名显赫，实力超群，但地位仍略逊团藏半分。
团藏面色阴沉：
齐木舜今晨已押送五尾人柱力启程返村。为避免打草惊蛇，你最好做些准备......毕竟那小子也姓齐木。
若非大蛇丸游说，他也不会提前对药师野乃宇下手。
原以为齐木舜要在前线滞留数月，届时早已尘埃落定。
谁料到他竟提前归来！
此事我为何不知？
大蛇丸瞳孔骤缩，阴柔的面庞浮现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假笑。
他真正在意的并非齐木舜归来。
即便闹到三代目跟前也无妨——齐木兜可是加入暗部的。
关键在于，如此重要的情报为何会绕过他的耳目？
作为根部二把手，他的情报网本该无孔不入。可齐木舜都已离开前线，他竟毫不知情！
纵使齐木舜行动再隐秘，只要计划启动，风声迟早会走漏。
波风水门准备将情报送回木叶。
这份情报需要经过多人中转。
照理说，这种内部消息在制定阶段就该被根部掌握……
若是外村的情报也就罢了，连本村动向都毫不知情，实在说不过去……
团藏长叹一声：
不止是你，根部同样没收到任何风声！况且，三代目最近多次与我谈及你的事，恐怕他已经有所察觉，故意切断了根部的情报来源……
团藏面色阴沉。
齐木舜已经出发数小时，以他的速度，最快明日就能回村……
根部未能提前获知消息，显然是猿飞日斩在刻意压制。
无论根部如何隐蔽行事，其规模终究有限！
在外安插再多眼线也是徒劳……
木叶终究是猿飞日斩的木叶。没有他的默许，根部寸步难行！
这一点团藏心知肚明。
正因为猿飞日斩需要这把暗处的刀，木叶需要阴影中的力量，根部才能存续至今……
明天？
大蛇丸轻声叹息。
他从不认为自己的研究能瞒过恩师。
能借着木叶忍者的身份继续实验固然好，但即便离开，他也不会感到遗憾。
自从波风水门崭露头角，他就明白火影之位已与自己无缘。
而除了火影之位，木叶再无值得他留恋之物。
因此他并不觉得惋惜。
齐木兜的忍者才能不错，学习能力更是出众。若非他姓齐木，我倒是想收为 ** ，可惜……可惜……
可惜的不仅是他的姓氏，更在于这孩子虽天赋尚可，体质却 ** 无奇——
远不如当年获得齐木舜血肉时的收获。
团藏不耐烦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最好想办法让那孩子闭嘴，我这就去孤儿院处理……等 ** 过去再从长计议。
大蛇丸意味深长地反问：团藏大人竟如此忌惮一个孩子？
团藏神色一僵，小鬼？那个独自击败角都的衣柜，生擒五尾人柱力的家伙？就算年纪尚轻，你真以为自己能胜过他？
大蛇丸阴冷一笑：团藏大人，当初谋划这些时，难道没考虑过今日局面？少自欺欺人了！我早说过齐木兜是自愿投靠，即便齐木舜归来又能怎样！
团藏眯起双眼：你的谋划呢？总不会大费周章就为给齐木舜添堵。
大蛇丸缓缓吐出蛇信：我的计划嘛......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对话。
打扰了。油女龙马托着漆黑乌鸦，根部成员半小时前在木叶发现了齐木舜的踪迹。
团藏霍然起身：此话当真？！
大蛇丸眼中闪过玩味：看来团藏大人先前的情报有误啊——
团藏阴沉着脸瞪视大蛇丸：立即带齐木兜返回孤儿院，先瞒过这关再说......
大蛇丸漫不经心道：何必惊慌，齐木舜即便归来也未必久留，不见得能察觉你的勾当。
团藏厉声道：我的勾当？
大蛇丸耸耸肩打了个哈欠：罢了，我去带齐木兜过来......
待大蛇丸离去不久，忍者匆忙来报：团藏大人，药师野乃宇求见！
团藏眼中精光乍现：她独自前来？得到肯定答复后立即吩咐：速请！有要事相商。
他脑海中已闪过无数胁迫药师野乃宇与孤儿院的计策。
当药师野乃宇踏入房间，团藏劈头便问：齐木舜可曾去过孤儿院？
女忍者神色微滞。这位前根部精英虽擅伪装，却未料团藏直指要害。
见其反应，团藏顿觉不妙。正盘算对策之际，门外骤然传来惨叫，厚重木门在药师野乃宇身后轰然爆裂！
翠色的能量洪流席卷整个房间，顷刻间便将实木打造的办公桌椅撕成碎片。
油女龙马的脖颈被齐木舜牢牢钳制。这位根部精英最擅长的本是渗透侦查，但在八门遁甲的绝对力量面前，他豢养的毒虫与纸糊无异。随着骨骼断裂的脆响，这名忍者像破布娃娃般被抡向志村团藏。
舜！关于齐木兜的事可以解释——团藏的辩解被呼啸的拳风打断。当裹挟着查克拉的拳头击中腹部时，他的内脏仿佛被攻城锤碾过，鲜血混合胃液从扭曲的口中喷涌而出。
砖墙在撞击中轰然崩塌，烟尘未散，齐木舜已如战车般撞穿混凝土追出。此刻他眼中燃烧的杀意比查克拉更加炽烈——这个敢对孤儿院下手的阴谋家，今夜必须血债血偿。
绷带下那颗移植自宇智波镜的写轮眼，是团藏此刻唯一的保命符。没有后世那些掠夺来的禁术，没有止水的万花筒，这个所谓的在齐木舜眼中不过冢中枯骨。风遁忍术的破空声刚起，就被更狂暴的查克拉风暴碾碎。
当八门遁甲全开的战士盯上猎物时，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每一块飞溅的碎石都在见证：这场复仇，不死不休。
即便自己真的杀了团藏，猿飞日斩也绝不敢动自己分毫！
至少在战争结束前，猿飞日斩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纵观整个火影世界。
团藏是唯一一个毫无洗白余地的人。
尽管他总标榜自己以独特方式守护木叶。
可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私欲披上正义的外衣罢了。
木叶乃至忍界的无数悲剧，都与这老家伙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