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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挽翠和秦嬷嬷异口同声地惊呼,脸上瞬间堆满欢喜,秦嬷嬷更是激动得红了眼眶,连连念叨“太好了”。

绮梦也愣住了,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指尖微微颤抖。

她盼这个孩子,盼了太久了。

可下一秒,她看向孙太医时,却敏锐地察觉到他眼底的喜色有些浮于表面,仿佛是刻意装出来的,绮梦的眼神微微一眯。

待到秦嬷嬷送孙太医离开,绮梦坐在椅上,指尖轻轻覆在小腹上,方才的喜悦渐渐被思索取代。

这孙太医,莫不是青梧的人?

这个猜测并非无凭无据。

她和青梧从去年十一月纠缠至今,已有整整六个月,她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为此她私下郁闷了许久。

苏婕妤的孩子眼看就要出生,若是她再没有身孕,文家在朝堂上的底气只会越来越弱。

可她不知道的是,青梧早就知晓她体质偏弱,私下特意嘱托太医院,先给她用温和的药方调理身子,待气血充盈后再备孕。

孙太医奉命调理了她两个多月,如今的身孕,看似意外,实则全在青梧的算计之中。

绮梦掐着日子算了算,二月有余的身孕,往前推正好是她和青梧在养心殿胡闹的那段时间。

想到那日御案上的荒唐,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气又羞地在心里暗骂。

骂归骂,指尖划过小腹时,眼底却不自觉地染上温柔。

......

夜色渐深,凤仪宫内的烛火渐渐熄灭,只留下殿角一盏长明灯,映着窗棂上的缠枝纹,泛着微弱的光。

绮梦躺在床上,却没什么睡意,脑海里全都是突如其来的孩子。

就在这时,床帘被轻轻掀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带着夜间的微凉气息,却瞬间让绮梦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是青梧。

他之前也做过这种事,每次都是趁着绮梦睡着悄悄钻进被窝,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抱住她,天没亮就轻手轻脚地离开,生怕吵醒她,更怕被她发现后赶出去。

有好几次绮梦其实醒着,却故意装睡。

今夜也不例外,青梧躺下后,先是试探着碰了碰她的手腕,见她没反应,才缓缓伸手,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掌心下意识地避开小腹,只敢轻轻搭在她的腰侧,动作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珍视。

“王爷这是做贼呢?”

绮梦没好气的声音突然响起,本想噎一噎身后的人,却没想青梧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若真是做贼,那也该是采花贼。”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环着绮梦腰的手微微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而且是专采凤仪宫这朵最美娇花的采花贼。”

绮梦被他这话逗得脸颊一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却没真的推开他。

“王爷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这凤仪宫的花,哪是你想采就能采的?”

“哦?那依娘娘看,要怎样才能采?”

青梧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惹得她轻轻颤了颤。

“是要臣再给娘娘寻些江南的玉簪,还是要臣日日来给娘娘请安?”

绮梦被他说得心跳快了几分,连忙岔开话题:“谁要你请安。”

她深吸一口气,将心头的慌乱压下,转而提起了最忧心的事。

“对了,大公主和苏婕妤肚子里的孩子,日后要怎么处置?”

问完,不等青梧回应,她便撑着身子坐起来,借着长明灯的微光看向黑暗中的男人。

“大公主的事本宫不管,可苏婕妤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个男胎,本宫定然是饶不了的。”

虽说青梧之前承诺过,无论她生的是男是女,都能稳坐储位,可绮梦心里清楚,后宫与朝堂从来都是相连的。

若是苏婕妤生下皇子,而她生的是公主,朝臣们定然会以“立长立嫡”为由质疑,那些忠于先帝的旧臣更是会借机生事。

至于孩子的身世?

苏婕妤虽是平民出身,可后宫里有底蕴、愿意抱养皇子的嫔妃并不少,就连白日里烦她的柳嫔,背后都有秦阳伯府撑腰,真要运作起来,未必不能将那孩子推到台面上。

青梧跟着坐起身,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垂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语气带着十足的笃定。

“放心,苏婕妤这胎一定是女孩。”

“嗯?”

绮梦不解地抬头,眼底满是疑惑,胎儿性别哪能如此确定?

可还没等她追问,男人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寝衣,指尖轻轻剥着衣料的系带,正试探着往上游走,带着温热的触感。

她下意识地想推拒,掌心刚碰到他的手腕,却被青梧接下来的话牢牢吸引了注意力。

“苏婕妤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恭亲王的。如今帝戎死了,她没了倚靠,本王说这胎是女的,它就只能是女的。”

“什么?”

绮梦瞬间僵住,连胸前作乱的手都忘了在意,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她忽略了肌肤上传来的灼热,开始飞速梳理这里面的信息 。

青梧和帝戎算是堂兄弟,那恭亲王便是他们的皇叔,是跟景王、先帝同辈的人,如今已年逾六十,而苏婕妤,若她没记错,今年才刚满十八,正是豆蔻年华。

那恭亲王也真是禽兽,连能做他孙女的女子都下得去手。

她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追问,胸前却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细腻的触感传来,惹得她低呼出声。

“啊......你干嘛......”

未被解答的疑惑和到了嘴边的质问,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逼得咽了下去。

她攥着青梧的手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趁着喘息的间隙赶紧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慌乱。

“太医说才两个月,胎象还不稳,你别胡来。”

说着,她就想推开青梧转身躺下,却被他重新拉回怀里,牢牢圈住腰肢动弹不得。

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戏谑的沙哑。

“那看来今晚要辛苦娘娘了......”

绮梦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双手就被他轻轻引着往下移,指尖触到灼热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要收回手。

“不行!你......”

可拒绝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青梧堵住了唇。

他的吻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吞入腹中。

第二日清晨,绮梦用早膳时,刚拿起的银筷“啪嗒”一声掉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揉着酸软的腰肢,脸色带着未褪的薄红,迎上挽翠诧异的目光和青梧促狭的笑意,又气又恼地瞪了后者几眼。

本以为他能有点顾忌,却换了种方式折腾到后半夜,若不是她实在撑不住求饶,指不定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青梧见她恼了,连忙拿起干净的筷子递到她面前,语气带着讨好。

“娘娘慢点,今日厨房炖了燕窝莲子粥,加了您爱吃的冰糖,特意给你补身子的。”

绮梦没接筷子,反而伸手在他腰侧轻轻掐了一下,声音压低了几分。

“下次再这样,你就回你的摄政王府睡去,别来烦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