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会知道?”刘正风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目光从桌上的字迹移向岳不群,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岳不群依旧神色平静,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意。他轻轻放下手指,语气淡然:“刘师弟,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刘正风的神情从震惊逐渐转为后怕,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岳不群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
“如果岳不群已经知道,那左冷禅呢?嵩山派呢?”刘正风的心中一片混乱,仿佛看到自己的家人被卷入这场风波,妻儿老小在刀光剑影中无助地哭泣。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茶盏中的茶水再次泛起涟漪。
刘正风的内心经历了从震惊到恐惧,再到绝望的复杂变化。起初,他试图说服自己,岳不群只是在试探,未必真的掌握了确凿证据。但当他看到岳不群那深邃而笃定的目光时,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难道……难道曲洋出卖了我?”刘正风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但很快被他否定。他与曲洋相交多年,深知对方的为人,曲洋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那么,是谁泄露了消息?”刘正风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桌上的“曲洋”二字上,仿佛那两个字正在无声地嘲笑他的天真与大意。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茶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岳不群的话:“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刘正风长叹一声,缓缓放下茶盏,目光低垂。
岳不群见状,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刘师弟,我写下这三行字,并非为了质问,而是为了提醒。目前知道这事的只有我和莫大先生,但如果不尽早处理,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令狐冲之事,便是一个教训。”
刘正风沉默良久,目光低垂,神情中带着几分痛苦。他低声说道:“多谢岳师兄。”说到这里,刘正风也从客气的“岳掌门”改口成了“岳师兄。
“这个情,刘某心领了,但此事……此事我确实难以启齿。曲洋虽为魔教中人,但他精通音律,与我志趣相投。我们只是以音律会友,并无其他。”
岳不群轻轻放下茶盏,目光沉静如水,语气中带着几分理解与试探:“刘师弟,我明白你的心情。音律之道,本就是超脱世俗的雅事,能与知己共赏,实乃人生一大快事。”他顿了顿,目光微微闪烁,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私下结交曲洋之事被嵩山左冷禅知道了,你认为,左冷禅会如何处理?”
刘正风闻言,手中的茶盏微微一颤,茶水溅出几滴,落在他的青衫袖口上。他的神情骤然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未能回过神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岳不群静静地看着刘正风,目光深邃如潭,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他并未催促,只是轻轻摇动手中的折扇,扇面上“君子慎独”四字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片刻后,刘正风终于回过神来,神情痛苦,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沉重:“岳师兄,如果此事已经被左冷禅知晓,按照嵩山的行事风格,必然将会在我的金盆洗手大典上揭露一切,杀我立威。”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量。他的目光低垂,不敢与岳不群对视,似乎害怕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失望或责备。
岳不群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几分了然与凝重。他收起折扇,轻轻敲击掌心,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不错,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私下结交曲洋的消息,他左冷禅是如何知晓的?”
早已被岳不群震慑住的刘正风此刻心神不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目光低垂,眼中满是困惑与挣扎。他和曲洋每一次相聚都是临时起意,而且都是在深山老林,哪里会想到自己私下结交曲洋的消息已经被左冷禅知道。
岳不群静静地看着刘正风,目光深邃如潭,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反应。他并未催促,只是轻轻摇动手中的折扇,扇面上“君子慎独”四字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片刻后,岳不群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你和曲洋的私人相聚,必然会在人烟稀少之地,其他人如何得知。如果左冷禅知道了,只有一种可能,有人提前告诉左冷禅你们相聚的时间地点,你觉得那个人会是谁?”
刘正风闻言,神情骤然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未能回过神来。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良久,刘正风浑身颤抖的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不可能,不可能!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就为了拉我下水?”
“仅仅是拉你下水当然用不着这样,他们这么做还有着更大的阴谋。”岳不群说道。
岳不群说着,忽然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刘正风身旁。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刘正风抬起头,眼中还残留着几分慌乱与恳求,却见岳不群微微俯身,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刘师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刘正风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岳不群的声音已经如细丝般钻入他的耳中。
刘正风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瞳孔骤然收缩,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手中的茶盏“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茶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但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瘫软在地。
“这……这怎么可能?”刘正风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量。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岳不群,眼中既有震惊,又有深深的恐惧。
岳不群依旧神色平静,目光中带着几分深意。他缓缓直起身,语气低沉:“刘师弟,此事千真万确。你结交曲洋之事,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刘正风的脸色由苍白转为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岳不群的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撞得向后倒去,发出一声闷响。
“他竟敢如此!”刘正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与无助。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刘正风的内心经历了从震惊到愤怒,再到绝望的复杂变化。起初,他试图说服自己,岳不群只是在危言耸听,但当他看到岳不群那笃定而深邃的目光时,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居然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刘正风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知道,自己与曲洋的交往,早已成了某些人手中的一把刀,而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
然而,即便事实摆在眼前,刘正风仍不愿相信。他的心中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真相隔绝在外。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手中的《笑傲江湖》曲谱,仿佛要将那卷伪造的曲谱看穿。
“不,不可能!曲洋他……他怎么会利用我?”刘正风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量。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曲洋相处的画面——两人在山谷中合奏《笑傲江湖曲》,琴箫和鸣,音律交融;他们在月下对饮,谈论音律与人生,仿佛世间再无正邪之分。
然而,这些美好的回忆此刻却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由苍白转为铁青。
刘正风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撞得向后倒去,发出一声闷响。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但他却浑然不觉。
“曲洋!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刘正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但更多的是绝望与无助。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手中的曲谱,仿佛要将那卷伪造的曲谱撕碎。
刘正风忽然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茶盏碎成几片,茶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但他却浑然不觉。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桌面,指甲在木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划痕。
“为什么!为什么!”刘正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绝望全部发泄出来。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刘正风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岳不群的话:“曲洋结交你,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助,仿佛看到自己在左冷禅的刀光剑影中无助地哭泣。
“不,我不相信!曲洋他……他绝不会如此对我!”刘正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眼中满是恳求。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尽管刘正风在情绪爆发后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但他的内心深处仍抱有一丝怀疑。他不愿相信,那个与自己志趣相投、以音律会友的曲洋,竟会利用自己。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与曲洋相处的画面——两人在山谷中合奏《笑傲江湖曲》,琴箫和鸣,音律交融;他们在月下对饮,谈论音律与人生,仿佛世间再无正邪之分。
“不,不可能!曲洋他……他怎么会利用我?”刘正风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重量。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手中的《笑傲江湖》曲谱碎片,仿佛要将那卷伪造的曲谱看穿。
“我要去找他......”刘正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眼中满是愤怒与痛苦。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但他却浑然不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与绝望全部发泄出来。
他说完,便猛地站起身,椅子被他撞得向后倒去,发出一声闷响。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门外,仿佛曲洋就在那里等着他。他迈开步子,就要往外冲去。
就在刘正风即将冲出正厅的瞬间,岳不群身形一闪,挡在了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深邃如潭,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刘师弟,且慢!”
刘正风被岳不群拦住,神情中带着几分愤怒与不解:“岳师兄,你为何拦我?我要去找曲洋问个清楚!”
岳不群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刘师弟,此时冲动,只会打草惊蛇。你若真想弄清楚真相,不妨听我一言。”
刘正风闻言,神情微微一滞,眼中的愤怒逐渐被疑惑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情绪,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岳师兄,你有何高见?”
岳不群目光深邃,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刘师弟,你若真想找曲洋,不妨趁机试探一下他。”
刘正风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试探?如何试探?”
岳不群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嵩山派知道你结交曲洋,毕竟是魔教之人转达,虽然相信,但还有一丝怀疑。如果这个时候知道你和曲洋会面的消息,必定想抓你现行。所以,你不如趁这个机会,试探一下你和曲洋结交的消息,到底是不是曲洋自己泄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