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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武侠修真 > 笑傲之岳不群当主角 > 第22章 他的罪,你有什么资格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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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他的罪,你有什么资格定

“定逸师太所言极是。”刘正风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却有力,瞬间吸引了堂上众人的目光。他微微拱手,向堂上的大人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却不失威严,“大人,此案确实疑点颇多,若仅凭片面之词便草率定案,恐怕有失公正。令狐冲提出的三个疑问,句句切中要害,若不查证清楚,恐怕难以服众。”

他说到这里,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在费彬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费师兄,江湖中人行事,讲究的是光明磊落。既然此案有疑点,何不传唤人证物证,一一查证?若令狐冲确有罪责,自然难逃法网;若他是被人冤枉,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任由无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

刘正风的话语虽平和,却字字铿锵,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说完,微微侧身,向定逸师太点头示意,表示支持。定逸师太也回以微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两人虽未多言,却已心照不宣。

费彬见刘正风也站出来为令狐冲说话,脸色更加阴沉。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刘师兄,您今日倒是热心得很啊。莫非衡山派也与华山派有了什么交情?”

刘正风闻言,神色不变,依旧温和地笑了笑:“费师兄说笑了。刘某只是就事论事,不愿看到江湖同道蒙受不白之冤。倒是费师兄,似乎对此案格外热心,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他这话一出,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五岳剑派之间的矛盾在言语交锋中逐渐升级。费彬被刘正风的反问噎住,脸色铁青,正要发作,却被泰山派的天门道人打断。

“刘师兄此言差矣。”天门道人捋了捋长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费师兄不过是就事论事,何来隐情之说?倒是刘师兄和定逸师太,似乎对令狐冲格外关心,莫非其中另有缘由?”

定逸师太闻言,眉头一皱,冷冷回道:“天门师兄,贫尼只是秉公直言,何来关心之说?倒是您,句句针对,莫非是想借此机会打压华山派?”

天门道人冷哼一声,正要反驳,却被刘正风打断:“诸位何必争执不休?既然此案有疑点,传唤人证物证便是。若令狐冲确有罪责,自然难逃法网;若他是被人冤枉,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岳不群站在一旁,神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就在这时,衙役带着人证上了堂。那女子神色慌张,目光闪烁,显然对堂上的阵仗颇为畏惧。她跪在堂下,声音颤抖地说道:“那夜……那夜确实是他将我掳走,我……我可以作证。”

“你确定是他?你可看清他那日的模样?可曾看清他那日穿的什么衣服、什么鞋子?”岳不群满脸严肃,快步靠近那女子,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质问道。

“我……我……”那女子被岳不群这突如其来的逼问吓得花容失色,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她的眼神闪躲着,不敢与岳不群对视,双手慌乱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像是在寻找一丝安全感。正欲辩解,可一着急之下,脑海中原本想好的话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那日看到的掳走我的人所穿的衣服、身形均和他一样。”堂下女子见岳不群咄咄逼人的架势,心中愈发慌乱,急忙提高了音量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也就是说你根本没看清来人模样。”岳不群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继续步步紧逼地质问。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脸上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神情,似乎早已看穿了女子话语中的破绽。

在那庄严肃穆却又隐隐弥漫着紧张气息的大堂之上,岳不群一袭青衫,身姿挺拔,双手抱拳,一脸正气地面向赵文谦,朗声道:“赵大人,这审案断案讲究的可是真凭实据。如今仅凭人证口中所说身形相似这一点,根本无法确凿证明掳走这女子的便是劣徒。天下身形相似者何其多,若仅以此定罪,岂不是太过草率,也有失律法之公正严明。”

赵文谦原本那涨红的脸此刻更显尴尬,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堂下的众人,一会儿又瞅瞅房梁上的燕子窝,支支吾吾了半天,嘴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今日天气倒是不错,哈哈哈……”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大堂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他试图掩盖自己理亏的一种无力挣扎。

站在一旁的费彬,眼神阴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抱臂,阴阳怪气地说道:“人证不够,不是还有物证吗?这物证可不会说谎。”他故意把“物证”二字说得格外响亮,似乎笃定这所谓的物证能将岳不群的弟子定罪。

赵文谦一听费彬这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挺直了腰板,高声叫道:“来人,传物证!”那声音在大堂中回荡,伴随着衙役们整齐的脚步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大堂入口处,想看看这所谓的物证究竟是什么。

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随着人证物证一一呈上,令狐冲的处境变得更加不利。衙役将一件沾有酒渍的外衣碎片和一张描绘鞋印的图纸呈上,堂上的大人仔细查看后,眉头紧锁,目光转向令狐冲,语气严厉:“令狐冲,这些物证,你可有解释?”

令狐冲抬头看向那件衣服碎片,心中一震。那确实是他常穿的外衣,布料和颜色都与他的一模一样。他皱了皱眉,沉声道:“这件衣服确实是我的,但我不记得何时被树枝挂断过。况且,即便衣服碎片留在女子家中,也不能证明我曾对她行不轨之事。”

费彬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讥讽:“令狐冲,你倒是会狡辩。衣服碎片在你身上,鞋印也与你的鞋相符,你还想抵赖?”

衙役将鞋印的图纸展开,堂上众人纷纷凑近查看。只见图纸上的鞋印清晰可见,鞋底的纹路与华山派弟子常穿的靴子完全一致。更关键的是,鞋印的分布和深浅显示出使用轻功的痕迹,而那种轻功的步法,正是华山派的独门绝学。

岳不群看到鞋印,神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这鞋印虽与华山派的轻功相似,但江湖中擅长轻功的门派众多,未必就是华山派弟子所为。还请大人明察。”

定逸师太也点头附和:“岳掌门所言有理。单凭鞋印,确实难以定论。”

费彬却不依不饶,冷笑道:“岳掌门,您这是想包庇自己的弟子吗?鞋印与华山派的轻功完全吻合,再加上衣服碎片,难道还不够?”

刘正风皱了皱眉,正要开口,却被令狐冲打断。令狐冲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却带着压抑的怒火:“费师叔,您口口声声说我罪大恶极,可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些旁枝末节。若我真有心行凶,为何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难道我会蠢到将自己的衣服和鞋印留在现场?”

费彬闻言,脸色一沉,正要反驳,堂上的赵文谦却趁着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一拍惊堂木:“够了!令狐冲,你虽有辩解,但人证物证俱在,本官不得不依法行事。你若再无其他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本官只能依律定罪。”

费彬见赵文谦已经表态,心中更加得意,目光转向岳不群,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和挑衅:“岳掌门,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令狐冲的罪行已是板上钉钉。华山派一向以门规森严着称,不知岳掌门打算如何处置这位高徒?”

岳不群神色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微微拱手,语气淡然:“费师兄,此事尚未定论,岳某自会依门规处置,不劳费心。”

费彬冷笑一声,显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上前一步,声音提高了几分:“岳掌门,此言差矣!江湖同道皆在此,华山派的门规如何,大家也都心中有数。若是岳掌门今日徇私枉法,恐怕难以服众吧?”

他说到这里,目光扫过堂上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煽动性:“诸位可还记得,三十年前,华山派曾有一名弟子,名为李清云,因私盗门派秘籍,被前任华山掌门亲自废去武功,逐出师门。还有二十年前的张不为,因与魔教中人勾结,被前任华山掌门下令处死。这两件事,江湖中人人皆知。怎么到了令狐冲这里,岳掌门却犹豫不决了?”

岳不群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沉声道:“费师兄,李清云与张不为之事,确有其事。但他们罪行确凿,证据充分。至于令狐冲,此案尚有疑点,岳某身为掌门,自当谨慎行事,不可草率定论。”

费彬却不依不饶,冷笑道:“岳掌门,您这话可就有些自相矛盾了。李清云和张不为的罪行,当年也是经过一番查证才定案的。怎么到了令狐冲这里,您却一再推脱?莫非是因为令狐冲是您的得意弟子,您便舍不得下手?”

岳不群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费师兄,岳某一向秉公行事,从未因私废公。令狐冲若有罪,岳某绝不姑息。但此案疑点重重,岳某身为掌门,必须为弟子负责,也为华山派的名誉负责。”

费彬闻言,哈哈大笑,语气中满是讥讽:“好一个为弟子负责!岳掌门,您这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可江湖同道都看在眼里,您今日若是不依门规处置令狐冲,恐怕华山派的名声,可就真要毁于一旦了!”

堂上众人闻言,纷纷低声议论起来。定逸师太和刘正风对视一眼,眼中皆闪过一丝担忧。他们知道,费彬今日是铁了心要逼岳不群处置令狐冲,而岳不群若是再不表态,恐怕难以收场。

听着公堂外围观的江湖人士那如同嗡嗡蝇群般议论纷纷,各种揣测、质疑的话语如乱箭一般射向公堂之内。岳不群端坐在上首,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逐渐变得阴沉起来,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他双手紧紧地攥着座椅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之色。那原本就犀利的眼神此刻更是犹如寒星般闪烁着怒火,胸膛也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快要爆发的边缘。终于,他再也坐不住了,“霍”地一下站了起来,那气势竟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笑话!”岳不群怒目圆睁,声若洪钟,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公堂中回荡。“华山是我岳某人的华山,那巍峨的华山之巅,是我岳不群带领着华山弟子们日夜守护的圣地,每一寸山石、每一棵树木都烙印着华山派的印记,岂容他人置喙!”他的目光如电,扫视着在场的众人,最后落在了被众人指责的令狐冲身上。

“令狐冲,是我岳某人的弟子,他从懵懂无知的少年起便跟随在我身边,我看着他一点点成长,他的品行、他的为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有没有罪,你有什么资格定论!”说到此处,岳不群身上的气势陡然提升,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那剑身闪烁着清冷的寒光,在公堂的灯光下格外刺眼。他一个箭步跨到令狐冲身前,双脚稳稳地站定,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手中的长剑高高举起,剑尖直指天空,仿佛在向天地宣告他的决心。

“令狐冲的罪,我说他有便有,我说他没有,你们又能奈我何?”岳不群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随着他的话语,一股强大的真气从他体内汹涌而出,那真气犹如澎湃的潮水一般,带着无尽的力量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那些原本站立得笔直的衙役们,在这股强大真气的冲击下,就如同被狂风席卷的落叶一般,纷纷站立不稳,脚步踉跄着向后退去。有的衙役甚至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