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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塞尔的欧盟总部里,烛火彻夜未熄,地图上非洲的疆域被红笔圈出无数个圆点,每个圆点都代表着一场刚刚爆发的冲突。欧盟主席坐在胡桃木长桌主位,指尖敲着桌面,面前摊着从非洲逃回来的英国海军军官的证词,字迹因颤抖而潦草:“明军舰队像黑云压境,他们的火炮能打三里地,咱们的铁甲船在他们面前像纸糊的……”

“够了。”主席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北欧的冰川,“再念这些没用的,不如想想怎么把非洲抢回来。”他推开椅子站起身,走到巨大的地球仪前,手指划过南美洲的海岸线,“巴西的橡胶园、阿根廷的牧场,还有秘鲁的银矿,这些年给咱们赚的钱,够造一百支舰队了。现在,该让它们派上用场了。”

站在一旁的西班牙首相攥紧了权杖,宝石在烛火下闪着寒光:“主席的意思是?”

“扩军。”主席的声音斩钉截铁,“通知所有成员国,把适龄男子都编入军队,三个月后,我要在里斯本港看到两百艘战船。另外,让普鲁士的克虏伯工坊加夜班,把最新式的后装枪赶制出来,每支枪配三十发子弹,送到非洲前线。”

“可……”法国总统犹豫着开口,他的丝绸袖口沾着红酒渍,“咱们在非洲的军队已经损失了七成,再征兵,国内怕是会乱。”

“乱?”主席冷笑一声,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册子,那是当年欧洲列强瓜分非洲的协议,“五十年前,咱们用火枪和病菌征服了这片大陆,现在凭什么让明朝抢走?告诉民众,谁要是敢反对扩军,就把他送到安哥拉的种植园当奴隶,让他们看看,失去欧盟保护,他们会落得什么下场。”

命令像蒲公英的种子,一夜之间撒遍了欧洲大陆。柏林的兵工厂里,铁锤撞击钢铁的声音震碎了黎明,工人们被皮鞭赶着干活,熔化的铁水映红了他们布满血丝的眼睛;伦敦的造船厂外,流浪汉被强征入伍,他们的家人哭着追在囚车后,却被士兵用枪托打退;里斯本的港口里,渔民的渔船被凿沉,木料被拆下来改造成战船,渔网上的海盐还没干透,就被钉进了船板。

三个月后,里斯本港果然泊满了战船,桅杆密集得像一片森林。旗舰“欧罗巴号”的甲板上,普鲁士元帅正给士兵们分发新到的后装枪,枪身擦得锃亮,枪管上刻着一行拉丁文:“征服即正义”。

“都听着!”元帅的声音透过铜管传得很远,“明军在非洲杀了咱们三万名士兵,抢了咱们的金矿和钻石矿!现在,陛下给了咱们报仇的机会,只要拿下非洲,每个人都能分到十亩地,奴隶任由挑选!”

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他们中大多是破产的农民和失业的工人,十亩地的诱惑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们心头发痒。只有站在角落里的意大利中尉偷偷摸了摸口袋里的家书,他的妻子在信里说,孩子生了重病,家里已经没钱买药了。

舰队出发那天,里斯本的教堂敲起了丧钟,却被战船的鸣笛声盖过。两百艘战船扬起风帆,像一群贪婪的鲨鱼,朝着非洲的方向游去。船舱里,士兵们用刀在木板上刻下自己的名字,有人祈祷能活着回来,有人幻想着非洲的黄金,只有元帅站在船头,望着远处渐渐缩小的欧洲海岸线,手里把玩着一枚从明军俘虏身上搜来的铜钱,铜钱上“洪武通宝”四个字被他摩挲得发亮。

与此同时,非洲的肯尼亚港口,明军将领廖永忠正指挥士兵加固防御工事。他的铁甲上还留着上次战斗的弹痕,那是被欧盟的前装枪打的,只差半寸就穿透了心脏。“胡大海,”他朝着正在搬石头的副将喊道,“让弟兄们把火药桶都搬到城头,每隔三步放一个,欧盟的舰队来了,就给他们尝尝火药的厉害。”

胡大海抹了把脸上的汗,露出一口黄牙:“放心吧廖将军,咱这城墙是用火山岩砌的,炮弹打上来最多留个白印。倒是你,上次被打中的地方,伤口好利索了?”

廖永忠低头看了看胸前的伤疤,笑道:“早好了,等打退了欧盟,我还想尝尝这里的芒果酒呢。”

远处的海平线上,已经出现了欧盟舰队的影子,像一条灰色的长蛇,正慢慢逼近。非洲的热风卷着沙砾,吹得战旗猎猎作响,城墙下,明军士兵的甲胄反射着烈日的光芒,与远处战船的金属光泽遥遥相对,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海平面上酝酿。

欧盟的扩军令不仅传遍了欧洲,还渗透到了他们在非洲的附庸国。尼日利亚的国王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倒向明朝,看到欧盟送来的五十箱火枪和三名军事顾问,立刻翻脸下令:“把明朝的商人全都抓起来,没收他们的货物!”他的儿子,那个曾在明朝国子监留过学的王子,试图劝说父亲,却被关进了地牢,地牢的墙壁上,还刻着他当年学的汉字:“和为贵”。

在刚果盆地,欧盟扶持的军阀正用新到的后装枪屠杀亲明部落,鲜血染红了刚果河,河面上漂浮着顺流而下的尸体,其中有老人,有孩子,还有抱着婴儿的妇女。军阀站在河边,用明军的丝绸擦拭着枪身,身后的士兵正在焚烧部落的茅草屋,火焰烧裂了天空,把云都染成了血色。

消息传到明朝的台湾基地时,朱元璋正在给明盟各国的使者分发新绘制的非洲地图。听到刚果的惨状,他把毛笔重重摔在桌上,墨汁溅到了“明约”二字上,晕开一片黑痕。“胡大海,”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告诉廖永忠,不用守了,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胡大海愣了一下,“咱们的舰队只有五十艘,欧盟有两百艘啊。”

“他们人多,可心不齐。”朱元璋指着地图上欧盟各国的标记,“西班牙想抢金矿,法国想占种植园,普鲁士只想卖武器,只要咱们打掉他们的旗舰,剩下的肯定会自乱阵脚。”他顿了顿,拿起一块玉佩,那是非洲亲明国王送的,上面刻着非洲的图腾,“另外,让耿炳文从越南调二十艘战船,绕到他们后面,断了他们的补给线。”

胡大海领命而去,朱元璋走到窗边,望着远处训练的士兵,他们中有人来自越南,正用安南话唱着战歌;有人来自日本,挥舞着倭刀练习劈砍;还有人来自印度,用梵文在箭杆上刻着祷词。这些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此刻都朝着同一个方向,眼神坚定。

欧盟的舰队还在逼近,非洲的土地上,战火已经烧到了撒哈拉沙漠的边缘,而明朝与欧盟的真正对决,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