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一个箭步,就朝傻柱踹了过去。
傻柱早有防备,一个转身就躲了过去,“卧槽!贾东旭你有病吧!”
贾东旭得理不饶人,转身一套王八拳就抡了过去。
“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大晚上在院子里,拉拉扯扯的干什么!”
平常为了饭盒,两人眉来眼去就算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都不背着人了是吧?
贾东旭越想越气,一拳重过一拳。
全然忘记,正是靠着傻柱的饭盒,才帮他撑起了这个家。
傻柱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火,碰到贾东旭这一闹,就像被点着的火药桶,直接炸了!
“贾东旭,我踏马是不是给你脸了!”
两人你一拳,我一脚,互不相让,顿时打成一团。
秦淮如怀着身孕,根本不敢上前拉架,焦急地围着两个人。
“你们不要再打了!快住手!……”
贾张氏听到声音,立刻从屋里冲了出来。
看到傻柱在打她儿子,张牙舞爪就扑了过去,“傻柱!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拽着傻柱的头发猛扯,傻柱按着贾东旭猛捶,三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秦淮如喊得更起劲了,“快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
阎埠贵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悄悄打量了一番。
刚准备上去劝架,却发现易中海屋里毫无动静,他眼珠子转了转,悄悄溜到了后院。
结果发现刘海中屋子里,也没有啥动静。
“嘿,今天可真是奇了怪了?”
易中海刚被撸掉一大爷,不出来管事可以理解,怎么刘海中也不露头了?
平常院子里一有风吹草动,刘海中总要第一个站出来说两句。
就算不召集全员大会,也得过来说和说和,拉拉架。
怎么今天贾家和傻柱两家,人脑袋都打出狗脑袋来了,一个人也没出来?
得,既然没人管,阎埠贵就当没看见,溜溜达达直接回屋了。
跟着打打秋风可以,想让他抻头?
门都没有!
“院子里怎么了?”三大妈问道。
“你个败家老娘们,我就出去这么会儿,点什么灯!快吹灭!”
阎埠贵痛心疾首看着煤油灯,这不是浪费吗!
三大妈飞快的吹灭了油灯,小声抱怨道:“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怎么不拿东西罩上,油不都跑了嘛。”阎埠贵抱怨道,“一点也不会过日子。”
“就你会过行了吧?快说说外面怎么回事。”
“别说了,“贾家跟傻柱闹起来了。”阎埠贵解释道。
“一大爷没去劝架?”三大妈好奇的问道。
哪回贾家有事,易中海都是带头冲锋?今天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嗤笑一声,“是前一大爷,行了,跟咱没关系,早点睡吧,要不然又要饿得睡不着了。”
中院。
此时三人正在中场休息。
傻柱喘着粗气,头发凌乱,脸上还有几道抓痕。
贾东旭也不逞多让,一个眼眶黑了,身上的棉袄都扯破了,露出了里面的棉花。
贾张氏往地下一坐,双手拍地,直接发动了通灵术。
“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傻柱这天杀的,都打上家门了……”
“老贾啊……我不活了啊。”
可任凭贾张氏干嚎了半天,连半个人影都没出现。
秦淮如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道:“妈,一大爷已经被撸了。”
贾张氏如同被攥住了脖子一般,哭嚎声戛然而止。
她直接把矛头指向秦淮如,“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让你去要间房子,磨磨蹭蹭半天不回来,感情是在外面偷人是吧?贾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妈,我没有……”秦淮如委屈道。
贾张氏指着秦淮如鼻子骂道:“你在这儿给我装什么?你个骚皮子,要不是你不知检点,东旭能被这傻子打吗?”
“妈,别再说了!”贾东旭一脸阴沉的呵斥道。
“要不是东旭给你求情,你今天休想进贾家的门!”
贾张氏瞪了秦淮如一眼,拽着秦淮如就往屋里走。
“还不快给我滚进来,还嫌不够丢人是吧?”
秦淮如被拽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傻柱立马不干了,“干啥呢!秦姐这还怀着身孕呢!”
那关心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贾张氏,拉的是他媳妇呢。
“傻柱,这是我的家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贾东旭愤怒的瞪着傻柱,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来。
“嘿!你怎么说话呢!”傻柱不忿地看着贾东旭。
“得,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自知不占优势,傻柱摆摆手直接走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才揉了揉脸,骂了一句,“呸!什么玩意儿!好心当成驴肝肺。”
傻柱走进后院,突然眼珠子一转,扭头就要往老太太屋走。
傻子才回去,给那小白脸打扫卫生呢!
“你可以试试,不来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于国杰倚在门框上,冷眼看着傻柱。
傻柱的脚步一僵,脸上的表情像死了亲爹一样难看。
于国杰对前院发生的争吵,听的一清二楚,又岂会被傻柱这点小动作骗过去?
刘海中其实非常想去“主持公道”,可为了拉拢于国杰,他硬生生忍了下来。
他打算提前投资,拉拢关系,把于国杰培养成,傻柱那样的“打手”为他所用。
这样等他当上一大爷以后,也能像易中海一样,在四合院里说一不二!
一个小时,房间终于打扫完。
把人送走后,于国杰关上房门,直接闪身进了空间。
贾家。
贾张氏正张牙舞爪,讲着房子的事。
“那个小兔崽子,一来就占了三间房!凭什么不帮一下我们?”
“看样就是个短命鬼,早晚不得好死!”
秦淮如劝道:“妈,你小声点。”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了秦淮如一眼,“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你当时拦着我,说不定有一间房子就是咱的了!”
贾张氏的倒三角眼,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明天你就去他门口哭,一天不行就两天,两天不行就四天,怎么着也得要一间房出来!”
贾东旭坐在炕上,默不作声的抽着烟。
他如今是二级钳工,每个月工资38.6元,若放在一般家庭,这钱或许够用。
可贾家只有他是城镇户口,每个月的平价粮份额,根本满足不了五口人的吃饭问题。
不过他已经找到赚钱的路子,在此之前只能先苦一苦秦淮如了。
与此同时,易中海终于悠悠转醒。
可一想到他不仅丢了一大爷的职务,还要参加学习和劳改,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出门直奔后院聋老太屋。
往常院子里有什么事情,都是他搭台子唱戏,聋老太为他站台。
现在他一大爷的名头被拿掉了,他得问问聋老太,有没有办法挽救一下。
路过于国杰房子的时候,易中海狠狠啐了一口。
呸、早晚让这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聋老太家里。
傻柱正在这上药呢,易中海就推门走了进来。
“傻柱,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