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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王变扶苏:始皇帝懵了 > 第43章 黑麟卫夜探敌营,特种兵智破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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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黑麟卫夜探敌营,特种兵智破连环计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扶苏蹲在匈奴主营外的沙丘后,嘴里叼着根草茎(刚从地上拔的,带着土腥味),指尖在沙盘(用沙子堆的简易地形图)上划出道弧线:“看到没?左营帐篷间距比右营宽三尺,篝火燃得更旺——那是老兵油子的营地,警惕性最差,但打起架来不要命。”

身旁的白川压低声音,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军,咱们真要摸进去?听说冒顿的亲卫都带了狼牙符,见人就砍啊!”他的手在发抖,握着的短刀(磨得锃亮,是扶苏赏的战利品)差点掉在沙地上。

扶苏抬手按住他的手腕,掌心的老茧蹭过白川的手背——这动作是特种兵安抚新兵的标准手势,他在教导队练了三年。“怕?”他偏头,月光正好照在他嘴角,那里有道细小的疤痕(上次被冒顿的暗箭划伤的),“想想你娘的织布机,要是咱们今晚拿不到粮草,她就得拆了机杼当柴烧。”

白川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却咬着牙点头:“干!为了我娘的织布机!”

三人猫着腰钻进匈奴营地的栅栏缝隙(扶苏用匕首撬松的木楔,动作轻得像风吹过),脚踩在干草上几乎没声音。左营的哨兵果然在打盹,长矛斜插在沙地里,头歪在肩膀上,口水顺着胡须滴下来,在胸前洇出个小水痕。

“搞定他。”扶苏比了个“锁喉”的手势,白川立刻扑上去——他学过扶苏教的擒拿术,胳膊肘顶住哨兵的后颈,膝盖抵住腰眼,哨兵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了。扶苏接过哨兵的狼牙符(挂在脖子上的兽牙串,磨得发亮),往白川脖子上一挂:“换上他的盔甲,去右营晃一圈,就说左营换岗,把那边的巡逻兵引过来。”

白川扒盔甲的手都在抖,金属甲片碰撞发出“叮”的轻响,扶苏立刻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闭嘴”——远处传来匈奴兵的笑骂声,说的是草原话(扶苏在边境学过半年,勉强能听懂),大概在吹嘘今天抢了汉军的盐巴。

等笑声远了,扶苏才松开手,白川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记住,走路要晃,像喝了三坛马奶酒。”扶苏拍他屁股,“去吧,我的‘匈奴勇士’。”

白川一瘸一拐地走向右营,故意撞翻了个火堆(火星溅起来,像烟花),果然有三个巡逻兵骂骂咧咧地追过来:“妈的,哪个不长眼的!”

扶苏和另一个黑麟卫(叫石头,力气大得能举鼎)趁机摸进左营主营。帐篷里弥漫着马奶酒的酸臭味,冒顿的副将正趴在案几上打鼾,怀里还搂着个酒囊(酒液顺着衣襟往下滴,在羊毛毯上积了个小水洼)。

“目标在案几下面的木箱。”扶苏打手势,石头立刻会意,匕首插进木箱缝隙(特制的薄刃刀,扶苏磨了三天),“咔哒”一声,锁开了。

箱子里果然堆满了粮草账册(羊皮纸写的,字歪歪扭扭),还有个小陶罐,打开一看——竟是半罐盐巴!石头眼睛都直了,差点喊出声,被扶苏一把捂住嘴。

“拿账册,盐巴带走,其他别动。”扶苏快速翻账册,手指停在一页:“好家伙,冒顿偷偷藏了二十车粮草在西侧山洞,还记着‘刘邦借粮十车,月息五分’——这老狐狸,连自己人都坑!”

正说着,外面传来白川的呼救(故意装的):“救命啊!我把酒洒在将军盔甲上了!”巡逻兵的怒骂声越来越近,扶苏对石头比了个“撤”的手势,两人像泥鳅一样滑出帐篷,钻进早就看好的排水沟(白天勘察好的路线,深三尺,刚好容一人匍匐)。

爬出水沟时,扶苏的战袍沾了层泥,却笑得露出白牙:“看到没?这就是情报的力量。冒顿以为藏得严实,殊不知他的账册就是最好的地图。”

石头举着盐巴罐,激动得手舞足蹈:“将军,这下咱们能吃带盐的菜了!我娘说,吃盐能长力气,下次我能举两个你那么重的石头!”

扶苏敲他脑袋:“傻小子,举石头没用,得学认字。你看这账册上的字,认识一个,就多一分活路。”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胡姬绣的识字卡片(每个字旁边都画着图,“马”字旁边画匹小马,“刀”字旁边画把匕首),“拿着,每天认三个,下次抽查。”

石头接卡片的手在颤抖,月光照在他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汗。远处,白川还在和巡逻兵胡侃(说自己是冒顿的远房侄子,刚从东胡来),匈奴兵的笑声隔老远就能听见。

扶苏突然按住腰间的短刀——那是胡姬送的,刀鞘上刻着朵狼毒花(东胡的象征)。他想,等打完这仗,得教胡姬认“赢”字,告诉她,这字拆开,就是“亡口月贝凡”,只要活着,平凡人也能赢。

回到大营时,范增正举着个火把在寨墙上张望,看见他们立刻喊:“可算回来了!刘邦派人来问,要不要趁夜劫冒顿的后营,他说分咱们三成好处!”

扶苏把账册扔给范增:“告诉他,好处我要五成,而且要他派弓箭手支援——就说,咱们黑麟卫今晚要让冒顿的粮草营,变成第二个白登山!”

范增看着账册,突然笑出声:“这老小子,还记着刘邦欠他的酒钱呢!成,我这就去回信!”

扶苏望着匈奴营地的方向,那里的篝火依旧明亮,却不知自己的粮草账册已落入敌手。他摸出胡姬绣的狼毒花刀鞘,指尖拂过花瓣(针脚细密,像她说话时轻轻眨眼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乱世里,有群人跟着自己拼命,挺好。

“石头,”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明天教你写‘家’字,宝盖头下面,是‘豕’——就是猪,有房有猪,就是家。”

石头似懂非懂地点头,手里的盐巴罐反射着月光,像颗星星。

夜风吹过,带来匈奴营地的歌声(大概在唱劝酒歌),扶苏握紧短刀,刀鞘上的狼毒花在风中微微晃动,像在点头。

他知道,明天又是一场硬仗。但这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