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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家中。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武大郎那矬子今天的反应太反常了,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帮自己宣传,这让他有一种一拳打空,还差点闪了腰的憋闷感。

他越想越气,尤其是那矬子绵里藏针,居然一下子把自己铜锣烧的价格降低了四成半。

亏点钱他西门庆倒是不在乎,可是这是被迫亏的,生意人被人摆了一道就相当于技不如人,实在憋屈。

还有潘金莲那个蠢妇竟然当众写下三个自己的名字,简直是丢人现眼,徒增笑柄!

回头一看,潘金莲还在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俏脸呢,她自认为今天出尽了风头。

“都是你这蠢妇!”

西门庆猛地将手中的茶碗顿在桌上,对着潘金莲怒骂道:

“谁让你自作主张,写三个自己的名字?还不够丢人现眼吗?”

潘金莲正在欣赏镜中的花容月貌,被莫名训斥,心中也不快,扭过头娇声道:

“哟,老爷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妾身难道说错了?这清河县,论容貌姿色,除了我潘金莲,还有谁能配得上那‘美人’二字?我写自己的名字,有何不对?”

“你!”

西门庆见她不仅不认错,还振振有词,火气更旺。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那武大郎分明是在看我们的笑话!”

“他一个被我弃如敝履的矬子,有什么资格笑话我?”

潘金莲也被激起了性子,尖声道:“老爷莫不是在外头受了气,回来拿妾身撒气吧?”

这句话正好戳中了西门庆的痛处!

他今日在武大郎那里确实没占到便宜,反而被算计了。

此刻被潘金莲点破,顿时恼羞成怒!

“贱人!还敢顶嘴!”

西门庆霍地起身,两步跨到潘金莲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潘金莲被打得懵了,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西门庆。

西门庆怒气未消,见她眼神不服,反手又是一下!

“我让你自作主张!我让你丢人现眼!”

潘金莲被打得跌坐在椅子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咬着嘴唇不敢再吭声,只是用充满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地面。

西门庆打了两下,气稍微顺了些。

又看着那淫妇还穿着黑丝夜店装,一对巨大的爷爷的老婆呼之欲出,顿时想到了泄火的办法。(可惜他不知道乌鸦哥!)

“跪下!”

迫于西门庆的淫威,潘金莲只得极不情愿地跪在了地上。

“爬过来!”

西门庆继续命令。

潘金莲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气透过丝袜直冲大腿深处。手脚并用地爬到西门庆跟前。

接下来就是乌鸦哥的经典名场面咯,此处不可描述……

只不过潘金莲一直用委屈又倔强的眼神仰视着西门庆。

这更加刺激了西门庆的征服欲望。

他毫不怜惜地一次次将魔鬼深深打入地狱去了……

云销雨霁,西门庆强迫潘金莲喝了豆奶然后指着她骂道:

“滚回你房里去!少在这里碍眼!”

潘金莲捂着脸,一言不发,踉跄着跑了出去。

回到房中,她扑在床上,委屈、愤怒、怨恨交织在一起。

她将今日所受的屈辱,一半记在了西门庆头上,另一半,则加倍地记在了那个她认为是一切根源的武大郎身上!

西门庆坐在厅里,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他感到事情似乎正在脱离掌控,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武大郎这个矬子了,这一次的商业竞争不一定能打垮他,必须拿出更加有效的手段才行。

气氛愈发凝重。

虽然打了潘金莲两下,又学习了一把乌鸦哥出了口恶气,但西门庆心中的不安却越发强烈。

武大郎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不能光靠价格!”

西门庆叫来傅掌柜等人下令:

“我们必须确保铜锣烧的味道不能比武大郎的差!原料要用最好的,鸡蛋、糖霜,都给我挑顶级的买!工钱加倍,让老赵他们连夜把最后几个烤炉也赶制出来!开业那天,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看到,‘西门记’的点心,量足、价低、味道也不差!”

反正价格已经被武大郎压到成本线以下,赔钱赚吆喝已成定局。西门庆及时调整策略,必须在开业庆典这三天把名声打出去,一炮而红!

傅掌柜领命而去。

“平安!”

西门庆觉得还不够,又叫来了平安。

“去,吩咐来旺把东门口舞狮舞龙的队伍也预定了,让他们在开业哪天铆足了劲舞起来,就说气氛带起来了老爷重重有赏!”

看着平安忙不迭地找来旺去了,西门庆才心下稍安。

真金白银如同流水般花了出去,这次真算是下了血本。

从这天起,整个“西门记”糕饼行后院,灯火通明,工匠们挥汗如雨,新雇的点心师傅也在傅伙计的监督下,严格按照那份“秘方”反复试验着铜锣烧的面糊比例和火候。

西门庆要的,是一场用钱堆出来的、无可挑剔的开业盛况。

诡异的是,武记糕饼行的后院,同样是热火朝天。

只不过气氛却有些不同。

吕茅将女工们分为两班,日夜轮替,开足马力制作“软香糕”。

那来自系统空间的顶级低筋面粉、香甜的炼乳、以及其他各种神奇的辅料,在女工们灵巧的手中,变成一盘盘金黄诱人、香气扑鼻的“软香糕”。

产量之大,很快就把几个新定制的大号食盒堆得满满当当。

玳安看着堆积如山的“软香糕”,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东家,这……这产量是不是太高了?咱们店里怕是卖不完啊?是不是该减点量,或者先推出试卖?”

“再不行,打打广告也是好的……”

玳安是亲自见过当初武大郎让潘金莲坐在轿子上,郓哥儿带着小孩哥们又唱又跳打广告的。

吕茅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看着这些精心制作的糕点,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卖?谁说要卖了?”

“这批软香糕,咱们不卖!”

“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