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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茅万万没想到的是!

穿戴这些装备反而成了球员们最难的问题,毕竟这些东西对于大宋朝的子民来说,还是太过于前卫了一些。

这些家伙根本不知道怎么穿,吕茅只好一个一个手把手教了一次。

许久之后,一支身着统一、醒目队服,脚蹬怪异球鞋的“专业”蹴鞠队,出现在了后院。

连女工们也换上了统一的拉拉队服,显得格外精神靓丽。

孙雪娥看着眼前这支焕然一新的队伍,看着居中指挥、自信满满的吕茅,美目中异彩连连。

只不过近几天居然没有看到李瓶儿的身影。

吕茅看着士气高昂的队伍,嘴角微翘。

西门庆想玩脏的?

那就看看,是你们的阴脚硬,还是我的“科技与狠活”更胜一筹!

不对!!!

差点儿忘了交代最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儿!!!

吕茅立刻招呼大家:

“都过来都过来!”

众人围拢过来:“东家,还有什么重要事项要交代吗?”

吕茅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高喊:

“记住!一定要记住!!!”

“想踢球就不能吃海参啊!!!”

就在吕茅志得意满,全心投入蹴鞠训练时。

一道冰冷的声音打碎了他的得意。

【叮!敢问宿主穿越过来就是为了和一群满身汗臭的男人争夺一个丑陋的球体吗?】

这话吕茅可就不爱听了,好歹前世他也是忠实的足球爱好者。

“系统,你这话就过分了,未来足球可是世界第一大运动,你都不知道我堂堂大中华在这一项运动上被多少人耻笑,正所谓足球要从根基抓起,我这也是为将来做准备嘛。”

【所以宿主这是准备从一千多年前抓起咯?】

“咳……咳……那是自然,越早越好嘛!”

【随你,你愿意跟臭男人玩儿,那美人儿被人拐走的时候可别拍大腿!】

“哪就至于呢,放心,美人儿跑不了!”

吕茅不以为意。

他却不知南门小院里的李瓶儿,正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与病痛之中。

窗外的秋意渐浓,如同她此刻的心境,带着几分萧瑟与凉意。

她无法否认,那个其貌不扬却屡次在她最绝望时伸出援手的武大哥,早已在她心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他行事果决,待人真诚,更有一种远超常人的见识与魄力。

让她在不知不觉间心生依赖与仰慕。

然而,每当她看到吕茅与孙雪娥站在一起时,那份默契与情意是掩饰不住的。

雪娥妹妹眉眼间的幸福光彩,是她曾经在花子虚身上从未得到过的。

他们二人,一个未娶,一个已得自由身,情投意合,自己又何必夹在中间,徒增烦恼,甚至可能被视为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武大哥于我有大恩,雪娥妹妹待我亦如姐妹,我……我不能……”

李瓶儿对着铜镜中那张苍白憔悴的容颜,喃喃自语。

她将那份悄然滋长的情愫死死压在心底。

她如今还在为花子虚守着孝,更不该有此妄念。

或许是心思郁结,加上秋寒侵体,李瓶儿竟真的病倒了。

她身上忽冷忽热,头重脚轻,食欲全无,恹恹地躺在床上,更觉凄凉。

这日,经常走街串巷、消息灵通的冯妈妈前来探望。

冯妈妈与花家旧宅有些香火情,见李瓶儿病得可怜,便拍着大腿道:

“我的奶奶,你这病可耽搁不得!老身认得一位太医,姓蒋名竹山,年纪虽轻,手段却极高明,尤其擅长看妇人科和内科杂症,且为人极是和气。不如请他来与你瞧瞧?”

病急乱投医,李瓶儿此刻也别无他法,便虚弱地点了点头。

“有劳妈妈费心。”

冯妈妈动作麻利,不多时,便引着一位先生来了。

只见这蒋竹山,年纪不到三十,生得五短身材,人物猥琐,但穿着一身干净的青布直裰,肩上挎着个药箱,脸上总带着几分谦卑又殷勤的笑容。

他进了屋,不敢直视李瓶儿,先行了礼,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娘子是哪里不爽利?”

李瓶儿勉强说了症状。

蒋竹山便请她伸出手来,垫上脉枕,屏息凝神地诊了脉,又看了看舌苔。

整个过程倒是规规矩矩,颇有章法。

“娘子此乃忧思过度,郁结于心,又感了风寒,以致内外交攻。”

蒋竹山诊断道。

“不过也不妨事,待小人开两剂疏肝解郁、散寒清热的方子,吃下去发散出来便好了。”

他开了方子,冯妈妈自去抓药。

李瓶儿服了蒋竹山的药,果然对症,不过两三日,身上便轻松了大半,寒热退了,胃口也开了些许。

李瓶儿心中感激,觉得这蒋太医果然有些本事。

病愈后,便吩咐丫鬟备了一桌不算丰盛但很精致的酒菜,特意请了蒋竹山过来,以示谢意。

席间,李瓶儿亲自斟酒答谢。

蒋竹山受宠若惊,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

他先是夸赞李瓶儿气度不凡,又哀叹自己空有一身医术,却时运不济,只能在市井间勉强度日,至今未能成家立业。

说着说着,他借着酒意,偷偷觑着李瓶儿姣好的面容和因大病初愈更显楚楚动人的风姿,胆子便大了起来。

他忽然放下酒杯,起身对着李瓶儿深深一揖,语气激动地说道:

“不瞒娘子说,小人自那日为娘子诊病,便……便惊为天人!娘子这般人品相貌,竟独居于此,小人……小人实在心疼!若蒙娘子不弃,小人愿竭尽所能,照顾娘子终身!虽不敢说大富大贵,但定能让娘子衣食无忧,免受漂泊之苦!恳请娘子成全!”

这番突如其来的表白,让李瓶儿措手不及!

她愣住了,看着眼前这个形容猥琐、举止激动的男人,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错愕、尴尬,甚至有一丝被唐突的恼怒。

她与这蒋太医不过数面之缘,他竟如此孟浪!

“蒋太医醉了!”

李瓶儿脸色一沉,放下筷子,语气冷淡下来。

“此话休要再提!冯妈妈,送客!”

蒋竹山还想再说什么,见李瓶儿面若寒霜,只得讪讪地住了口,灰溜溜地被冯妈妈劝走了。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李瓶儿独自坐在桌前,看着满桌未动多少的菜肴,心中一片烦乱。

蒋竹山的表白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被爱慕的欣喜,反而像一面镜子,照见了她如今孤身一人、容易被人觊觎的尴尬处境。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正在为糕饼行奋力一搏的身影,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楚与迷茫。

前路漫漫,她的归宿,究竟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