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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北境传警?这庶党欲哗变

晨光把松江府的校场染得金灿灿的,校场中央搭着高台,台下挤满了百姓——新帝要公开召见众人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松江府,农户们放下手里的秧苗,盐商、掌柜们也关了铺子,连城西孤儿院的孩子,都由老嬷嬷牵着来了,个个踮着脚往高台上望。

林晚晴站在高台侧边,指尖轻轻碰了碰腰间的“同春”玉佩。玉佩安安静静的,只有一丝温意贴在掌心,昨夜的微弱异动彻底消散,倒让她心里踏实了些。她抬眼看向高台,新帝正跟顾御史低声说着什么,顾御史手里捏着一卷文书,脸色比昨日缓和了不少——想来是清查暗司旧部的事有了进展。

“陛下出来了!”台下有人喊了一声,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新帝走上高台,目光扫过台下的百姓,声音透过风传得很远:“今日召大家来,是要告诉各位——之前拦着大家分田、散播谣言的李昭,已经被擒了!他勾结暗司、囤积粮食的阴谋,也全被拆穿了!”

话音刚落,台下立刻爆发出欢呼声。王二挤在最前面,红着脸喊:“太好了!以后没人敢威胁俺种田了!”昨日跟新帝说话的老农,也拄着拐杖笑:“俺就说陛下是为民做主的!今年的秧苗长得好,往后日子肯定更有盼头!”

孩子们也跟着拍手,清脆的笑声混在欢呼声里,让整个校场都暖了起来。新帝笑着抬手,等人群安静些,又道:“新法会继续推行,田租还会按之前的规矩减三成,朝廷发的稻种、农具,后续会陆续送到各村。往后谁再敢阻拦新法、欺负百姓,朕定不饶他!”

“陛下圣明!”台下的呼声更高了,有人还往高台上递东西——刚蒸好的米糕、新鲜的青菜,还有农户自家织的粗布,堆在高台边,像小山似的。林晚晴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她想起初来松江时田埂上的沉寂,想起农户们提起李昭时的忌惮,再看如今的热闹,才真正明白“民心”二字有多重。

可就在这时,指尖的玉佩忽然颤了一下,一股熟悉的刺意顺着掌心往上爬——不是之前的尖锐,却带着几分急促,像在提醒什么。林晚晴心里一紧,刚要跟新帝说,就见校场门口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驿卒骑着快马冲进来,手里举着个红色的信筒,老远就喊:“北境急报!顾御史亲启!”

顾御史脸色一变,快步走下高台接了信筒。信纸展开时,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手指攥得信纸发皱。新帝也察觉到不对,走下高台:“出什么事了?”

“陛下,”顾御史声音发沉,把信纸递过去,“北境戍边的老卒那边有动静!李昭的贴身侍卫赵虎,拿着李昭之前的令牌,在营里煽动老卒,说‘朝廷克扣军饷、不管老卒死活’,还说‘李大人被擒是冤屈,要带大家回江南讨说法’,已有不少老卒被说动了!”

林晚晴凑过去看信纸,上面还写着——赵虎计划三日后在营中哗变,若控制不了军营,就带着老卒往江南走,沿途还要散播“新帝不顾北境安危”的谣言,搅乱民心。她摸了摸玉佩,刺意更明显了,竟隐隐能感觉到一股戾气,像是赵虎手里令牌的气息。

“好个不知悔改的余孽!”新帝攥紧信纸,少年的脸上满是果决,“李昭已擒,他还想煽动哗变,真是把百姓的安危当儿戏!”

台下的百姓也听见了消息,刚才的热闹渐渐淡了,有人小声嘀咕:“北境哗变?会不会影响咱们江南啊?”老农也皱起眉:“若是老卒往江南来,会不会糟蹋秧田?”

林晚晴立刻上前,对新帝低声道:“陛下,得先安抚百姓,别让谣言传开。赵虎煽动老卒,靠的是‘军饷被克扣’的谎话,咱们只要拿出军饷已拨发的证据,就能拆穿他。”

新帝点头,转身回到高台上,声音比之前更洪亮:“大家放心!北境的军饷,户部早就拨发了,顾御史从北境回来时,已把银两交给了军营的军需官——赵虎说的‘克扣军饷’,全是谎话!朕已让人去北境处理,绝不会让哗变影响到江南!”

人群里的嘀咕声立刻停了。王二挠挠头,又喊:“陛下说没事,那肯定没事!俺们信陛下!”有了他带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校场的气氛又慢慢热了起来。

等召见结束,百姓们陆续散去,新帝立刻召来顾御史、张松年和林晚晴,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议事。“赵虎手里有李昭的旧令牌,老卒们多是李昭当年带过的人,恐怕会认令牌不认人。”顾御史沉声道,“臣请命立刻回北境,带着军饷拨发的文书,去营里跟老卒们说清楚,拆穿赵虎的谎话。”

张松年也道:“江南这边臣会盯着,刚查到还有几个李昭的盐商旧部想往北境跑,臣已让人把他们扣下了,绝不让他们去帮赵虎。另外,粮囤的粮食足够,若是北境有需要,江南还能支援一部分。”

林晚晴摸了摸玉佩,刺意已弱了些,却仍指向北方:“赵虎煽动老卒,除了靠令牌,恐怕还靠‘回江南讨说法’的幌子——老卒们大多是江南人,或许想家了。陛下可以让顾御史带些江南的特产去,再跟老卒们说,等边境安稳了,允许他们回乡探亲,这样或许能动摇他们的心思。”

新帝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顾御史,你出发前,让张松年准备些松江的米糕、茶叶,还有农户们织的粗布,一起带去北境。告诉老卒们,朕知道他们守边境辛苦,绝不会亏待他们,更不会让他们的家人在江南受委屈。”

顾御史应下,立刻去收拾行装。张松年也忙着去安排粮食、特产的事,帐篷里只剩下新帝和林晚晴。林晚晴看着新帝,轻声道:“陛下,赵虎只是李昭的余党,只要拆穿他的谎话,老卒们应该不会真的哗变。只是……”她顿了顿,摸了摸玉佩,“玉佩还有一丝异动,或许赵虎身边还有暗司的人帮忙,顾御史去北境,得多带些人手。”

新帝点头,目光望向北方:“朕已让侍卫统领派了两百精锐跟着顾御史,确保他的安全。其实朕不担心赵虎能掀起多大风浪,毕竟老卒们守了一辈子边境,心里都清楚‘哗变’的后果——他们只是被谎话蒙了眼,被思乡情扰了心。”

正说着,帐篷外传来脚步声,是老嬷嬷牵着孤儿院的孩子来了。孩子们手里捧着自己画的画,有绿油油的秧田,有高台上的新帝,还有笑眯眯的农户。“陛下,”老嬷嬷红着眼眶,把画递过来,“孩子们听说北境的老卒想家,就画了江南的样子,想让顾大人带去,告诉老卒们,江南好好的,等他们回来就能看见。”

新帝接过画,指尖拂过画上稚嫩的线条,忽然笑了:“好,朕一定让顾御史带去。等老卒们看到这些画,就知道江南等着他们回来,不会再被赵虎骗了。”

顾御史出发时,松江府的百姓都来送行了。农户们往他的马车上塞米糕,盐商们捐了银两,连孩子们都把画塞给了侍卫。马车缓缓驶离松江府,朝着北境的方向去,车轮碾过田埂,溅起的泥水沾在绿油油的秧苗上,却没让秧苗弯下腰——像极了这片土地上的百姓,不管遇到什么风波,都始终带着盼头。

林晚晴站在城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刺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暖暖的温度贴在掌心。她转头看向新帝,轻声道:“陛下,赵虎的事,应该能顺利解决。”

新帝点头,目光落在田埂上——农户们又回到了田里,弯腰插着秧,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是啊,”他轻声说,“有百姓的心意跟着去北境,再狠的谎话,也抵不过这份真心。”

风拂过秧田,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应和他的话。林晚晴望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忽然觉得,所谓的“安稳”,从来不是靠算计得来的,而是靠一颗装着百姓的心,靠无数人一起守护——就像此刻,江南的百姓在守护秧田,顾御史在守护北境的安稳,而他们,在守护这片土地的未来。

只是她心里清楚,李昭的余党虽在清理,但天下之大,或许还有隐藏的暗流。她握紧了玉佩,暗下决心:往后不管是北境的风波,还是江南的隐忧,她都会陪着新帝一起面对,不让这片刚迎来春天的土地,再遭风雨。